14 双龙强上Y纹唤醒爱慕破碎(上)
匪心的腿根抖得厉害,在伶舟的掌心像一只白兔,滑得腻人,也可爱得紧。伶舟将那条腿抬得更高,大腿也挤进匪心双腿之间,使得自己的囊袋都打在穴口上。阴茎完全没入脆弱的小穴里。
“嗯!嗯……”
匪心被撞得眼神翻白,前面去了好几次,但伶舟才只射了一次,抓着他不放。
好凶……匪心嘟囔道,一进来就变了个人似的。
匪心喘了口气,才发现眼泪口水流了满脸,他哼了一声,伶舟低下头,拿手帕给他擦了。
“你很好。”
匪心迷迷糊糊,声音都带了点哭腔:“嗯?”
“不想做的事,便不要做。”
突然意识到,伶舟是在回答方才桌上的话题,匪心心底一暖,笑道:“哦?这话说的倒是豁达,但我若是说不想和你做,那…唔”
腰被托着抱起来,腿根与耻骨几乎是严丝合缝,性器也进入到一个可怖的深度。
伶舟堵住他的嘴:“不许说。”
随着低下头而垂下的发丝,在匪心脸上四处游曳,挠得他有些痒。匪心为他将发丝理至耳后,对他笑了一下。伶舟低下头去,加深了这个吻。
匪心舔了舔他的嘴角,说:“你以前不这样”
“怎样?”
“不爱理人,拉你也不应。就是,冷冰冰的。”匪心说。
伶舟在他嘴唇上啄吻,边问:“现在不冷了吗。”
“……”匪心一只手侧挽住他的脖子,与他交颈,舔他的喉结,“还是冷。”
“但你是好人。你愿意陪着我。”
伶舟低低嗯了一声,“你也变了许多。”
想到两人的第一次,匪心凝噎了一会,嘟囔道:“这不一样,我当时不懂事。”
实在天真,甚至到了蠢笨的地步,才会被两个畜牲害成身体变成如今这般。
若没有伶舟,他实在不知如何是好。
两个脑袋又贴到一起,匪心突然意识到,今日吻的次数,似乎多到有些夸张了。
床板一直摇到五更天,小魅兽完全被榨了个干净,两眼一闭就睡了过去。
伶舟反而轻快起来,去楼下打水为他擦拭,甚至有余兴将纳戒里的行李都收拾了一遍。
阳光透过客栈旁的一颗桂花树洒进房间,零零散散,空气是醉人的清新馥郁。
匪心好不容易从被窝里抬起头,看到伶舟仿佛无事发生,坐在窗边看书,见他醒了,走到床前替他掖被角,道:“再睡会。”
空气中送来松木和桂花的清香,伶舟的指尖留着纸张的墨气,匪心闭上眼,蹭了蹭他的手背。
手微微一顿,伶舟覆下身子,在脸颊上留下一吻。
两人用过午膳,站在客栈门口,打开卷轴查看下一个去处。
“仙人!”
被一声惊响引得回头看的匪心,见到昨日的老农户。
他似乎跑了一路,长满皱纹的脸上布满了汗。将草帽收在手心,喘了几口长气后,说道:“仙人,昨日小儿的胡话,您可千万别信。”
匪心毫无停顿:“歪门邪道,我不会信。”
伶舟站在身侧,望他一眼。
“是,是。”老农户的脸肉眼可见的放松下来,撺紧草帽的动作也小了几分,“小儿实在蠢笨,您别往心里去。”
匪心嗯了一声。
两人的身影慢慢远去,消失在路上后,老农户才收回遥望的目光。
突然,一阵疾跑随着妇人的哭喊从街上传来,直奔他而去,“老李!快回去看看罢,你儿子他,他快没了!”
老农户吓得张大嘴,拼了命往家里赶。出门前便直喊肚痛的儿子,在他回家后,消失了个干干净净。
老农户前后屋翻找,最后只在后院里,找到一滩漆黑的血水。
一朵鲜艳的金花,空荡荡得立在中间。
卷轴以每人的实力为限,难易程度皆不一样。匪心的卷轴是普通的绿色,要猎杀的妖兽是河洛地区的一只食尸鬼,虽然其嗜血、凶猛,但只是妖级别的恶兽。
毕竟匪心也只是一只魅兽。
他心中不平了一瞬,转眼去看伶舟的卷轴,不仅散发着黑紫色的煞气,还隐隐有金丝流动。
匪心愣了一下,想到伶舟已陪他了半年,忙道:“你要猎杀的是何种恶兽?若是棘手,我们先去捉你那一只。”
“不急。”伶舟手一转,卷轴被他收起来。
中原大地,地势开阔,车马通达。但两人低调行事,不仅易容面孔,还专挑乡间小径赶路。从那小镇出来,转眼间,又坐上水路。
不过三个时辰,到达临城,便是食尸鬼所在之地。
船停靠的瞬间,匪心便感到不对劲,他扫视一眼,看到伶舟面上也有冰冷之意。
这不过是一座边远小城,却有军队把守,皆穿白色戎服,漆黑皮甲。匪心多看几眼,觉得似乎在哪见过。
进城的队伍非常缓慢,前方突然发出一声尖叫,是一个士兵用长矛扎进装草料的布袋,而里面碰巧躲了人,血潺潺流了满地。
“抓到了!”检查的士兵非常兴奋,一喊便围了一群人,待将布袋剥开,只是一个脸上刺金的奴隶。
那士兵瞬间破口大骂,在将死之人身上拼命抽打,一时间血肉模糊,惨叫连连,那奴隶让人拖了下去。
匪心冒出一身冷汗。
目之所及,每一个士兵手中都拿着一张通缉令,上门画着他的画像,他们根本不是在守城,而是在抓人。
穷凶极恶。黑底白纹。
是蛇族。
只是凌汶清哪里来这么大的权力?竟能调动兵力来抓他。
两人早已变换容貌,只是气质不同凡人。那士兵盯着他两许久,才同意放行。
匪心才走出几步,他又喊道:“等等!”
“差点把这玩意忘了。”那守门人取出一个铜镜,要朝着匪心身上照来。
匪心瞳孔一缩,扯过伶舟的手便跑,他这一动,所有士兵皆用尖矛对准两人,飞快地刺了过来。
伶舟挡在他身前,发出一道暴击,竟只是击退了一小部分人。这些人看似是低等士兵,没想到都是蛇族的精锐。伶舟面无表情,将匪心头上的斗笠往下一盖,往后又击退一拨人,抱起他便走。那些士兵一时不敌,让他两逃进了城内。
铜镜只照到伶舟的背影,映出一只红顶白羽的仙鹤。
临城,依山,靠河。虽在中原地带,确好似江南水榭,水路纵横不说,城墙更是直接连接在山上,若是想翻山出城,也不是难事。
客栈是无法再住,匪心施法将两人面容再次更改,衣物也更加普通。
城里到处都是手持铜镜的士兵,两人躲在一道弯月桥下,河上的老柳歪歪着,梢头挂着点金光,若没有桥上那两个手握长矛的士兵,倒也是一番美景。
“不知要我们守到几时?”一个士兵突然埋怨。
另一人啧一声,嫌他蠢笨:“你管呢?在这还不好,非要回暴乱里去?现在蛇族不知道死了多少人,半个皇族都被屠完了。喏,佘国师……听说皮都被扒了,喉咙里灌了三天三夜的滚水,现在还挂在墙门上。”
“嘶——”啧啧声连连响起,“那怎么说也是他老师。”
“哼,老师。不过也真厉害,不知道怎么向龙族借的兵。短短半年,就夺过了帝位。听说皇宫里——那叫一个血流成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