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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被肿只能攻2屏风(半剧情蛇的计谋 )

 

涯知道?”

两人推搡起来,匪心往后一退,终于还是绊倒在伶舟身上,伶舟浑身僵住,猛地站起,正好挡在匪心和瑄犴之间。

书桌与墙壁之间仅可过一人,瑄犴想侧身过去,伶舟却一动不动。

匪心见瑄犴被伶舟拦住,登时爬起来,往讲台跑去黏在白涯身边,走时回头望了一眼伶舟。

瑄犴后槽牙都要咬碎,看着匪心的背影消失在门外,冷笑一声:“什么意思?”

伶舟:“他说不要,你没听到吗?”

“呵。”瑄犴乐了,脸上呈现出一种餍足的微笑,“你怎知我们不是情投意合?又怎知他不是在欲拒还迎?”

伶舟面无表情,许久,对他冷冷回嗤,“好一个自欺欺人。”

他可从没听过那么凄惨的哭声。

笑容僵在瑄犴脸上,他猛地扯住伶舟的衣领,目露凶光,“你找死!”

伶舟面无表情地看他。

瑄犴挥拳,强大的灵力凝成蓝色的漩涡,伶舟硬生生接下,闷哼一声。溢出的余力使身后的木门整个飞了出去。

伶舟没想到他的境界如此霸道,忙在体内运气,点了身上几个穴道,冷横一眼:“粗鲁。”

宋琼一帮人听到动静,立刻围了上来,劝说着两人。伶舟为青山白鹤一族,家族底蕴悠久,为仙界望族。

何况伶舟为正室嫡长子,却在族内年纪最小。白鹤家主老来得子,对他无限宠爱,加上鹤本就性情高雅,便养出了这么个眼高于顶的性子。

若两家皇子起争执,必将传出些不好的谣言。

“哥,松手吧。私下打闹会被幽闭,重则罚出学舍。”宋琼在一旁小声道,瑄犴切了一声,扯开手,一脚踢翻了伶舟的书桌,墨汁瞬间溅得到处都是。

他现在可不想离开学舍。

瑄犴警告性点了点伶舟,便大跨步离去了。

伶舟并没有将这件事放在心上。

是夜。

明月高悬,林间萧瑟,石亭中,伶舟躺在一张竹制摇椅上小憩,脚边是一只圆筒状的暖炉,烧着一壶茶。

薄而白的眼皮微阖,铺着一层朦胧的月色,冷峻的侧脸与这静夜融为一体。

一片阴影逐渐盖住他的脸。

“你果然在这。”匪心收起探路的铜镜,掏出一只木盒,“听说那家伙撒了你的墨,我带了师尊最好的墨盘给你。”

伶舟缓缓睁开眼睛,扫了他一眼,又闭上。

他道:“不必。”

“要的,我师尊从小就教过我,受了恩惠便要知道感激。”匪心将那木盒摆在暖炉边上,“今日谢谢你。”

伶舟没有回应,匪心右手绞着左手的食指,迟疑道:“那个……我……”

伶舟:“有话直说。”

好吧……匪心微微低头,在他耳边嚼着小话。

伶舟偏开头,声色淡然:“我不愿意。”

结果在意料之中,但匪心还是失望了一瞬。他苦笑道:“也是,我与你并不相熟,要做这种事还是太过勉强了。”

匪心思索一整天,想到的最好办法便是找一位可信之人,在魅纹发作时将他困在房中,看看能不能硬撑过一波情潮。

他只拜托伶舟替他护法,却并不告知他是淫纹发作,说的不明不白,自然被拒绝。

他直起身子,伶舟却按住他的腰,又马上松开。

“伶舟?”

伶舟的头始终侧在一边,不肯看他,问道:“他们为何如此对你?”

匪心的脸色立马变了,大声道:“是他们该死!”

伶舟看向他的脸,匪心捂住嘴。

不于背后言人矣……匪心反省片刻,平静道:“没什么。”

伶舟静静地注视着他的脸,在两人视线相触时率先移开目光,半晌,从衣袖里掏出了一枚方形玉牌。

这玉牌薄如蝉翼,名为“千里追”。顾名思义,千里之内,只要折断这器具,对方便可在三息之间被传送到握牌之人身边,是联络的最好工具。

“你拿去,有困难可以找我。”他顿了顿,又道,“我只是看不下去他们的所作所为。”

匪心以为是白天瑄犴的拦路,心中涌起一阵暖流,道:“多谢。”

他摩挲一会玉牌,仍不甘心,却也无可奈何,只得离去。

匪心如履薄冰,度过了这三天。

大概是有恃无恐,瑄犴在离开教室前对他做了个暧昧的动作,双指握圈,舌尖钻过,眼睛眯起一笑,在一众人簇拥下离开了。

匪心如坠冰窖。

他心跳急促,不知怎么回的房间,趁热意涌起前将自己绑了起来。

不就是……情热,忍一忍就过去了,匪心对自己说。

他将自己绑紧,心里仍一阵发慌,坐在椅子上念了个决,加了几根绳将身体与椅子缠了又缠。

天色渐渐暗下去,匪心的心跳快如擂鼓,感受到小腹的旖旎像撒开的水一般蔓延。

头无力垂下,舌尖淌下一串银丝,眼神逐渐涣散。

小声呜咽响起,匪心被绑在椅子上,不住夹腿。“嗯……”喉咙里冒出呻吟,身体的温度越来越高,胯部顶起一个小帐篷,渐深的布料洇出一片潮湿。

他完完全全地发情了。

屁股小幅度地在椅子上前后滑动,匪心在绳圈里挣扎,想要打开门,想要随便什么捅进穴里解痒。等反应过来时,他已经施法斩断了椅子外的三层绳索。

全身上下只剩下手脚和上半身的束缚,保险起见,用的是捆仙索,如此状态下必不可能解开。

但他低估了这魅纹的厉害。

匪心用头将门撞开,像只蚕蛹在走道上蛄蛹,很快被下人注意到。

下人被他的模样吓得一惊,又无法解开捆仙索,摸了他的额头:“怎会如此烫,难道有歹人闯入下毒?我立刻去禀报仙人。”

不行!不能让师尊见到他这副样子。

那人的背影在匪心眼中越来越远,匪心又急又怕,下身烧得难受。有多焦虑,就有多恨那两人。

他急得在地上翻了个身,绝望地想,他是不是真的该听蛇的话,去乖乖喝他的毒?

就在这时,他摸到那根玉牌。

被传唤时,伶舟正在书房练字。

他闲适地搁笔,抿了一口上好的碧螺春,囊中玉牌一亮,便见到如此震碎眼球的一幕。

“帮帮我。”生理性泪水从眼角滑进发间,眼尾泛红,地上的小魅兽看上去十分委屈,“帮帮我,伶舟。”

伶舟瞳孔巨颤,脸色不比他好上多少,双颊的温度一点点升高,红透。

他蹲下来,指尖触到滚烫的皮肤,猛缩回来。迟疑片刻,最后扯住绳子,将匪心提了起来,想将他送回房间。

“不可以!我师尊马上就要来了,去外边。”匪心拧着身子,用粘稠的目光望着他的下半身,发出的声音像是小猫叫春,

“快一点,伶——舟——”

伶舟将他提起,向常休息的石亭方向走去。

手上传来的温度越来越高,像是要燃烧一般。匪心的脸在他的大腿一侧蹭来蹭去,嘴里发出零零散散的呓语。

伶舟在两人身上笼罩结界,即便如此,有人经过时还是心惊肉跳。

一路无言,伶舟在入口处迟疑了一会,将他塞进那把竹椅。

匪心将头高高仰起,往后靠进椅背,嘴里不断发出呻吟和胡言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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