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打道回府——竹马登场
刺激的眼尾湿红,腰身一挺,又往我体内进了几分,激的我低头咬他的喉结。
他扭着身子挣扎:"不……别咬,那里遮不住……我明日还有事……"
"看到又如何,还有谁不知道你是我的人。”
从里到外,从身到心,他都是我的。
话虽这么说,我还是扯开他的衣裳,一口咬在他雪白的肩上。手中的动作也没停,他后面用过许多次,适应的极快,不一会三指就能顺利进出。
我从一旁的暗格里翻出一套墨玉制成的玉势,从大到小一字排开,最大的那个足有成人的拳头粗,半臂长,他扫了一眼,见我的手在那马屌似的玩意上顿了一顿,不自觉间绷紧的身体。
我在他唇上亲了一口,逗他:"怎么,我们仇大人喜欢这个?"
他睁大了眼,慌忙摇头。
我更开心了:"摇头是什么意思,说话。"
"我不要……"他胸口剧烈起伏,吓得脸都白了,不过我屁股里的东西倒是半点没软。
"不要什么?仇大人不说清楚,我可听不明白。”我似笑非笑的看他。
他出生名门,又饱读诗书,平日里有外人在连与我有什么亲密举止都不肯,在床上也是,让他说个淫词浪语比登天还难。
"仇大人不知道该怎么说?我教你啊。"我在他后穴上点了点:"这里叫骚穴,"又指了指那吓死人的玉势:"那叫淫根,仇大人要是不想要,要说,"我咬着他的耳垂,一字一字的教他:"求求殿下,骚穴吃不下这么大的淫根,殿下饶了我吧。"
他浑身一颤,腰身挺了挺,正好让我得趣,我按着他的肩膀上上下下快速动了几十下,一股水从下身涌了出来。他似乎也想射,只是有锁阳环在,什么也射不出来。
我将脸埋在他被扯的大开前胸里,含着他的乳首休息了一会,然后站了起来,笑道:"我爽快完了,该服侍仇大人了。"
说着拿起那根巨大的玉势,对着他的唇比划了一番。
那东西粗的比他半张脸还大。
我假模假样的劝他:"仇恩,你真的要用这个吗,我怕要出人命啊。”
他抖着唇,喉结滚动,那上面还有我新咬的牙印。
那句淫话在舌尖转动,却怎么也吐不出来。
我在他两腿间半跪,去撩他身后的衣裳,用玉势在他臀缝间摩挲,墨玉冰的他止不住的发颤。
"快说啊,再不说我可要进去了。"我在他耳边呢喃:"这东西要是插进去,你可要被我捅死了,你这满身牙印,屁股里还插着这么大的玉势,仇家人要是来问我该怎么说呢仇二公子。"话未落音,我手中一用力,将玉势捅了进去。
他猛的睁大眼,张嘴想要惨叫,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两行泪从眼中滚落,阴茎里也滴滴答答滴出几滴清液。
我缓缓将玉势抽出来,又插了进去,那不过是根二指粗的寻常玉势。
我去舔他的泪痕,从下巴一直舔到眼睫,笑他:"怎么这么好骗,我怎么舍得你死。"
他呆呆的看着我,好像还没反应过来。
"不过仇大人这么喜欢那根马屌,等你百年之后,我放到你墓里,给你做陪葬。"
他气的浑身发抖,眼泪又簌簌下落:"你、你这个……"
"我这个混账王八蛋,"我一边说着,一手解开他的锁阳环,一只手一下一下的抽插着他后面,另一只手撸动他的阴茎:"弄的你死去活来。"
不一会他就前后一起痛痛快快的高潮了,粘稠温热的液体射了我满手。
我将他的双手从车顶解下来,他软绵绵的倒进我怀里,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他拼着最后一点神智:"信函……我身上……"
我抱着他,摸着他的长发:"我知道,我自己看,你睡吧。"
他便沉沉的睡过去了。
夜深了。
车里点上了灯。
仇恩枕着我的膝,睡得很沉。
密函我看完了,只说了一件事。
三月十六,今上密宣大皇子高重基入京。
算算时间,如今我那大皇兄已经到玉都了。
我已成年的兄弟有五个,老五比我小,今年才19,不成气候,老四出身高贵眼高于顶,老三心思深沉,老二喜怒不定,这个大皇子是最争气的一个。
他长我八岁,曾随着父亲南征北伐,为人公正无私,威望极高。后来父亲最爱的女人生了他最爱的儿子,父亲执意要立皇二子高重玺为太子,他也不曾有过有过一句怨言。
再后来,父亲为了给太子扫清障碍,封他为忠王,将他派去北疆,此后十年不曾再召他入京。
忠孝忠孝,何其可笑。
说起来,我也曾得到过父亲那份炽热的偏爱。
我是他的,二十日后,青雀便要启程回多罗国继位做女王了,你妹妹能回家了,你替她高兴吗?”
他的脸一点一点的苍白了下来,比跪在多罗皇宫大殿里的那天白,也比开苞的那天白,透着绝望的死气。
“为什么是她。”他问。
却没有再哭。
“为什么啊,”我想了想:“因为我比较喜欢她吧。”
说着,我把文书塞进他怀里,又为他穿好衣裳:“这样的喜事,你作为哥哥,亲自去和她说吧,你们兄妹也好久没见了,多说说话,毕竟,以后你能做人的时候,可不多了。”
仇恩在我书房前转了快半柱香的时间。
他这个人别扭的很,上回被我折腾了一番过后,不知道是因为药效还是别的缘故,黏黏糊糊的缠了我一晚上,直到天色将明他晕过去才作罢,清醒了之后又翻脸不认账,恼羞成怒的躲了我好一阵子。
他大约是有什么急事找我,平日里这种时候他都会让忠吾代转,只是这回忠吾是我的共犯,这段时间一直躲着他,他找不到忠吾,又怕假他人之手出什么纰漏,才硬着头皮来找我的吧。
我看的眼都有些发晕了,见他还没鼓起踏进来的勇气,开口喊他:“仇恩,你进来。”
他身体一僵,最终还是走了进来。
他平日里穿的都很素净,不是青色便是白色,今日却穿了官服——宣朝的官服,不论官阶大小都是正红色的,只有胸口绣着的纹样有所不同。
这身红衬的他肤白如玉,眉目似画,看得我心里发痒。
“殿下。”他板着脸叫了一声。
这一本正经的样子让我更想逗弄他了。
我含笑问:“出什么事了。”
“京里传书说,这次来征城的钦差大臣,是四皇子。”
我一愣:“高重盈?”
父皇竟然会派他来。
这位四皇子乃是我那些兄弟里出身最好的一个,他的母家林氏,是前朝数一数二的世家大族,前朝三大世家,被我父亲诛灭两个,杀到林家时林氏献出了家中嫡出的贵女,才得以保存。
我父亲的这位贞妃林氏,可是当年名动天下的拍板的,处理起来并不费劲。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突然听到房门被人敲响。
先是轻轻的“笃笃”两声,约莫过了秒,又轻柔克制的敲了两声。
我倒真想不出来今夜是谁。
我说了声“进。”话音落下,便见半月推门缓步走了进来。
他穿了件月白长衣,金发披散还透着水汽,手中拎着只食盒,走到我面前,半垂着眼,轻声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