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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人生还

 

,甚至还扒开我的衣服,骑乘着弯下挺直的脊椎来舔舐我的乳头。

他在我身上起伏着,不知疲倦地叫着,这是我第一次和人做爱,还是和我的梦中情人做爱。要么生,要么死,吸尽了向日葵田尽头吹来的风……

“亚隆……你今天……好温柔。”他这么说道。

这让我有一种大难临头的恐怖预感,我的冷汗浸湿了我的后背,情欲在此面前都显得微不足道……“你叫什么名字?”我迟疑地询问道,看见彻底沉迷于情欲浪潮的他,这个看似无辜的人一下子沉沦了。

“他叫卢锡安,是你的母亲。”

身后传来了亚隆的声音。

我猛地回头,我的亲生父亲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的妻子与自己的儿子再一次苟且交欢。

这个顶住岁月侵蚀的男人似乎早有预料:“我没想到你竟然会误打误撞进了这个院子,没关系,反正这种事情又不是第一次,你说是吧,卢锡安。”亚隆没有生气,反而恶劣地笑着,笑意未达眼底。他看见荒诞而放纵的卢锡安,似乎想要敲打他,再次提醒道:“你知道这人是谁吗?卢锡安,你真是脑子被肏坏了,看看他脸上的两道疤,你不觉得熟悉吗?”

卢锡安停下了,他紫色的眼睛迷离而模糊地睁着,动作笨拙缓慢,眉头下压,流露出一种混乱不可捉摸的情感。

“你在十八年前生下的孩子活着回来了。”亚隆朝我们走来,一把拽起怔愣的几乎要陷入困惑瑟缩的卢锡安。

而我也要疯了,宛如撕裂的画布上的颜料。

他拎着卢锡安的领子,舔着他漂亮的脸,扒开他的眼眶,拽住他的头发,压迫着卢锡安,让他睁大眼睛好好看清楚我到底是谁。

我能说什么,面对这种情况我还能说什么?

我的梦中情人竟然是我的亲生母亲,多么令人讽刺啊。我的露露是个笑话,而我的父亲面对我们的交合不去制止,他是一匹狡猾的狼,编织了一张精心设计的陷阱,他的言行然后感到无助和羞愧,我被迫接受他的嘲弄和无形的羞辱

我的父亲是万恶之源,我开始恨我的父亲。

卢锡安尖叫着,他褪去了情欲,一下子清醒过来,发了疯一样捶打着我的亲生父亲:“亚隆,你欺骗了我,你当初说好的要把他杀掉!!!你竟然敢背叛我——”

他流着泪,无形的恐怖追逐着他,哭的上接不接下气,泪水不停地滑落,每一次呼吸都是一次剧痛的释放。

对于卢锡安的哭诉,亚隆并没有理睬,他掐着怀表看了下时间,对我说道:“快到了。”他恶劣的行为如同恶魔的嬉戏,一个残忍的支配者,一个放纵母亲堕落的父亲。

我的父亲,俊美的脸上显现出残酷的恶意,似乎对这种事情已经司空见惯。

我被眼前的一幕震惊了。

卢锡安是破碎的宝石,凋谢的花,无力地倒在地板上,身体像是被什么控制住了蜷曲着。

我看见他就像粘板上不断翻腾的待宰的鱼,哆哆嗦嗦地伸出手拽住亚隆的裤脚,他的和服都全部滑落在腰杆上,光裸的后背开满了艳丽的芍药花纹身。

“给我……”像是虔诚濒临死亡的信徒祈求他的神明。亚隆把他踢向我,卢锡安直接靠在了我的怀里。

“小子,你有什么想要和我说的吗?”

我我我,我不知道啊……

我睁着突突直跳的眼皮,我口不择言,慌乱地说道:“母亲这样,不管吗?”

“啊,不用管,就是欠肏了,不打紧的,这么多年老毛病了。”他好像在和我唠家常一样,如果不在这个淫靡怪异如同献祭的场景下,我还是很愿意和他聊聊的,可是现在……

“对……对不起……父亲。”我支支吾吾地说道,我本来不想说的,基诺卡莲对我的教育非常成功,我是个礼貌的人。但是看在卢锡安这么难过的样子上,只有这个男人知道怎么解救卢锡安,我决定服个软,不要激怒他,我和他还不熟,尽管他是我的父亲,不过目前看来,他是个疯子。

亚隆蹲下身,笑着看我。突然冷不丁给我一巴掌,我的头侧过来,脸上火辣辣的疼,几乎要把我的眼泪打出来了。

“反正你和那个孩子本性一样,我事先告诉你,以后你如果还想干你妈,可以。但事先要知会下我,遵守亚隆家的规矩,不要让我再发现你偷偷肏你妈。”

我的心跳咚咚的,似乎要突破我的胸腔,我鼻子一热,发现我竟然流鼻血了,这太丢脸了,我好难为情,我用手胡乱地擦着鼻血,不敢看亚隆,他的威压太强了,好像能把我的内心洞察一切。我慌不择乱地点点头,试着掩盖我流鼻血的尴尬。“我来教你怎么肏他。”亚隆拽着卢锡安的衣摆,把他拖到了床上。

他像个婴儿被剥光。

亚隆给他脖颈那里打了一针,我问这是什么。他冷眼道:“改良版的成瘾药物,只有亚隆家能产。”

“卢锡安做爱的时候喜欢这个。打完以后会变得很淫乱。你说是不是啊,卢锡安。”亚隆手摸索着,缓缓地用力掐着卢锡安的脖子,这么多年了,他一直在被卢锡安折磨,折磨他的精神和肉体,改造他的性格,是卢锡安用淫乱且不知羞耻的身体把他毁掉了,这个罪魁祸首清醒地时候却一脸讽刺地看着他,用尖锐的话语挑起他的怒火,只有做爱的时候不会嘴硬。全身上下,肠道最软。卢锡安流着眼泪,笑着哭,那是一种痛苦且欢愉的表情,华丽的假面在无休止的做爱中崩坏了。

这样做真的没有问题吗?我心疼地开口:“不要这么残忍地对他。”亚隆望着我像看见一个白痴那样嫌弃且讽刺:“我只是做了他想要的事情罢了。”我看着卢锡安已经爽晕过去的,翻着白眼,渴望的表情,心里又苦又涩。他在窒息,像是溺水的人求救,慌乱中拽住我的手,那双迷蒙的眼睛亮晶晶的,我无法不做到怜爱他。他纤细的腿腰被亚隆对折,父亲示意我去肏他,他身下已经泥泞不堪了,高潮了不知多少次,早就已经为我的性器插入做好了准备。那穴口是如此美好,我呼吸着,亲吻着他背后凸起的脊椎,背上香汗淋漓,像是圣母活生生受刑,像是五岁时那我拿着蝴蝶凑近了点燃的火柴。我无法像父亲那样残酷地对待他,我觉得他好可怜,我好难受,我不断地动作放轻,温柔地亲吻他,抚慰他,梦中情人清醒地堕落让我心碎,我的滤镜碎了一地。把美毁灭给人看,这就是悲剧。卢锡安的堕落是悲剧吗?悲剧又是谁定义的呢?我自己吗?父亲吗?卢锡安吗?我不知道。

“你这样他是到达不了高潮的。等你习惯了他淫荡的身体,你就会明白,对卢锡安放松警惕只会让你一败涂地,这就是我对这个骗子的最终评价。”亚隆拽着乳尖上穿插的十字架乳环,乳夹的疼痛让卢锡安高潮地射了出来。“你看事实就是如此。”亚隆像摆弄一个性爱娃娃一样玩弄着卢锡安,在他美丽脆弱的身体上留下一道道红痕。“当初给他纹身的时候,卢锡安高潮了六次。”亚隆想把他的美好在我面前都蚕食殆尽,他赤裸裸地揭露了卢锡安的真面目,看吧,他就是个只知道吞吐男人禸棒的精液容器。卢锡安是形象是模糊和缥缈的,他是被我凝视着,掺杂着我的妄念和想象。他彻底击碎了我在梦中想到他圣洁的,高贵的,威严的样子。在梦里零星的片段,他是高高在上的皇帝,我是他最忠诚的骑士,他拿着剑向王座走来,我弯下自己的膝盖,单膝跪下对他说道:“不是因为你是皇帝,而是为了对你的觉悟表达敬意。"我无法像我的父亲那样用卑劣的语言去诋毁,去玩弄他,因为他是我的初恋,在我十八岁的时候,我将我的初恋,我的梦中情人,我的信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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