榨精
有可以绑住手脚的软绳,季宴寒把林知微扔上去,颠了几下,等回过神,她已经四肢分开,呈‘大’字型被固定在床上了。
越是盛怒的时候,季宴寒越能做到不动声色。
他慢条斯理,一件件脱掉身上的衣服,最后一边解裤链,一边问了句林知微:“知道自己错了吗?”
话落,内裤随着西装裤一起掉在脚下。
明明脱光了的是他,但此刻被注视着,林知微总有一种自己赤身裸体的错觉。
被折腾了一路,她心中的火也烧得很旺,犟起来,咬着牙就是不低头:“我哪里错了?”
季宴寒冷笑。
她里面的跳蛋还在,这么一小会儿的功夫,淫水已经在床上流下一滩水渍。
姿势原因,林知微的阴户是完全暴露在季宴寒眼前的,花穴早就泥泞不堪,阴蒂在快感的催生下兴奋地站立着,细缝因为深处那颗跳蛋的存在撑开一点口子,翁张着,源源不断地在往外吐水……
季宴寒就这么沉默不语地,盯着,看了好长时间,最后也不知道得出来什么结论,带着隐怒,语气沉沉地说:“五根。”
林知微有不好的预感,身体下意识往后缩,警惕地看他:“季宴寒,你想干什么?”
季宴寒却转身走开了。
在房间里溜达一圈,他找到了套,还有一个装着各种情趣用品的小售卖机,他扫码,买了四根假鸡巴。
加上他自己的真的,正好五根!
林知微被跳蛋震着,本来又要高潮,看清楚他手里的东西后,瞳孔地震,吓得魂儿都要没了,大骂:“变态吧你!拿这么多干什么啊?”你想弄死我?”
季宴寒看了她一眼,说:“你不是就喜欢五根?”
是在说她点了五个男模的事。
林知微一点不怀疑,他绝对是在报复。
诚然,她今天确实不是完全为了气季宴寒,如果看对眼,她就打算真的挑一个睡一睡。
可问题是‘挑一个’,挑!一个!啊!
林知微觉得自己冤枉,忍不住说:“其他几个只是按摩的呀!”
“其、他?”
季宴寒的表情不是一般的吓人,林知微这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恐怕更要激怒他。
她有点心虚地躲开视线,紧紧闭上嘴。
季宴寒打开一根的开关,塞进她手里,握着掌心抓牢,问:“这样按摩吗?”
他选的都是大号,婴儿小臂粗的肉色柱状硬物在电的带动下疯狂振动起来,要不是季宴寒按着,林知微几乎都要抓不住。
触感很奇怪,振得很快,很用力,和撸管是完全不同的感觉。
林知微甚至觉得烫手,挣扎着,想甩开,可季宴寒按着她的掌心,逼她握拳,感受那剧烈的抖动。
他明明那么生气,却温柔地喊她小名:“微微,你乖点,我不想弄伤你。”
气归气,但眼下这个明显自己占下风的情况,还是命要紧。
林知微能屈能伸,也不犟了,马上露出委屈的神情,可怜巴巴地叫他:“姐夫,我害怕……”
季宴寒面不改色,说:“乖。”
又打开一根,塞到她另一只手里。
这次季宴寒没再逼着林知微握了,她挺识趣,似乎也知道这时候听话对自己最有利,乖乖的,给就拿着。
嘴巴还甜,刚才让她说句认错的话比登天难,现在晚了,又不要钱了。
“姐夫,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那些男模多脏啊,姐夫你放开我,我保证,我以后再也不去那种地方了,好不好?”
“姐夫,你是不是吃醋了?我们根本没做什么啊!我就只有你一个……”
“姐夫……”
字字句句,哄得人五迷三道,稍微耳根子软点儿的,能把心都掏给她。
可季宴寒见多了,知道林知微是个什么德行,就跟小孩儿的脸似的,说变就变。她有意卖乖时,什么话都说得出来,其实没一句走心的。
他理都没理,自顾自又拿起第三根,抵到她唇边,说:“五根的话,嘴巴应该要吃一根吧。”
疑惑的句式,笃定的语气。
前端已经在振动了,没什么节奏的胡乱戳在林知微紧紧抿着嘴唇上,找个机会随时就要闯进去。
林知微一边扭着脸躲,一边拒绝:“不要了姐夫,三根就够多了,吃不下了,我想要你的……”
“乖,张开嘴,含深一点。”
季宴寒捏着她的下巴,一意孤行,硬是塞了进去。
“唔……唔唔……唔唔唔……”
太粗了,大力振动着,比肉做的那根冷硬不少,吃得更艰难。
林知微嘴巴合不拢,很快被搅出了口水,顺着嘴角流到下巴,留下一道蜿蜒的水痕。
季宴寒又拿出第四根,这根不知道该往哪儿放了,在林知微身上比划半天,迎着她惊恐愤怒的眼神,最后把目标定在了下半身。
她的裙子早就掀到腰间了,内裤被撕开,下面门户大开,一览无余。
季宴寒俯身,大拇指按在那朵淡色的小菊花上,轻揉几下,有了结论。
林知微怕得直躲,菊花颤抖。
季宴寒捏住她的臀肉不让动,用力掰开,假鸡巴蘸一点前面的淫水做润滑,然后就按在了菊穴口,竟然要直接往里插——
“唔唔……”
林知微拼了命地挣扎,疯狂摇头。
她太抗拒,季宴寒试了几次不得其法,只好先停下,抬头看,发现她已经泪流满面,哭得鼻子通红,上气不接下气,快晕过去了,可怜嘴巴里还吃着自己动的假鸡巴,狼狈又淫荡。
季宴寒到底还是怜惜她的,本来就是故意吓唬,见状便顺势扔开,嘴里那根也拿掉。
“这就怕了?”
他声音平静,听不出喜怒来,只是淡淡的叙述:“五根,你应该早做好准备的,手里,嘴里,屁眼……双龙入洞听过吧,男人在床上都是禽兽你不知道吗?”
林知微哽咽地说不出话来,一个劲儿摇头。
她仰躺着,眼泪流下来,打湿了侧边的鬓发,看起来更可怜。
季宴寒意识到自己会心软,所以移开了视线,不看她:“还有性病的传染,那些特殊工作者每天的接客量不用我提醒,但是你应该知道万一不幸染病,会是什么样的下场。”
房间里就有电视投屏,连着网,本来应该是为了方便看一些情趣小电影的,酒店方一定想不到会有人用它搜预防艾滋病的公益宣传短片。
看完,季宴寒还搜了几张后期病人因为各种并发症躺在床上生不如死的图片,一张比一张吓人。
林知微知道这个病的可怕,但还从来没有直面过这些,被强迫着一张张看下去,差点没吐出来。
“现在知道错了吗?”
季宴寒又问,也是给她最后一次机会。
林知微白着脸,不吭声。
季宴寒把她的手脚都解开,抱进怀里,捏着下巴抬起来:“嗯?”
声音里带一些威胁,林知微怕了他那些精神攻击的折腾人的手段,比较违心地点了点头。
也是在这时候,粗硬性器从后面肏进来。
小穴里面早就让跳蛋震软了,湿淋淋的,季宴寒一下入到底,龟头顶到了最深处。
他心里到底还是憋着火,几乎不开口,按着林知微,每一下都插得又深又重,把火气都散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