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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这张小紧B好

 

佳仪今天晚上大概率是不会回来了。

一顿饭吃得安静。

饭后,林知微回房,季宴寒坐了会儿消食,打算上楼的时候,路过林知微房间,一只小手从门缝里探出,把他拉了进去。

也不知道林知微怎么使的劲儿,关门,眨眼间就挂到了季宴寒身上,双手搂着脖子,腿盘在他腰上。

季宴寒顺手扶着她屁股。

“我买了这个。”她手里捏着东西,明知道外面听不见,还是悄咪咪地说:“现在用吗?”

是一盒避孕套,他们之前常用的那种。

很巧,季宴寒也买了。

他不置可否,不紧不慢搓揉着掌心里肥厚绵软的臀肉,说她:“胆子倒大,你不怕被人看见?”

林知微知道没人,故意说:“看见就看见。”

她解了季宴寒的一颗纽扣,小手灵活地钻进去,摸摸腹肌,摸摸胸肌,再掐掐小小的那一点,最后把衬衣下摆扯出来,打开皮带,一下握住‘把柄’。

半撒娇半怨怪地说:“而且还不是怪你,本来车里面就可以用掉的,谁让你自己偷偷跑了,那就只能在家里了啊。”

季宴寒自诩也是个自律的人,性欲并不太强,以往甚至可以说是冷淡。

但或许是开过荤的缘故,滋味儿确实不错,在她手下,他真的很容易产生欲望。

性器硬了,也是这时候,林知微摸见了他裤袋里的那盒套子。

她亲手掏出来,像缴获了什么战利品,怼到他眼前,说:“快别装了姐夫,趁我姐还没回来,抓紧时间吧。”

季宴寒无从辩驳,也没什么不好承认,他买来就是打算和她用,不是今天,也是改日。

“嗯。”

他才是个坏心肠,故意没说林佳仪今晚不回来的事。

林知微想去床上,季宴寒没让,说:“你水太多了,把床单弄湿不好收拾,就在这里吧。”

门后,站着,后入,还没有方便的扶手。

林知微两只手只能按在光滑的门板上支撑身体,后面,季宴寒把她腿分开得很大,屁股高高撅起,粗长性器重而深地肏干着,速度很快,‘啪啪啪’的声音响彻整个房间。

这个姿势有些艰难,很累,穴里面那根硬东西又实在磨人,淫水滴了一地不说,没一会儿,林知微就腿软得站不稳了。

脸距离门板非常近,因为不知道外面阿姨会不会经过她房间、什么时候,担心会被听见,林知微不敢叫出声,自己用了一只手捂着,受不住地要他:“去、去床上吧……”

“嗯?”

季宴寒呼吸不稳,极深地撞了一下,鸡巴顶到最里面,他没着急往外抽,身体也贴上来,握住林知微一只奶,指间夹着充血的奶头挤压磋磨,明知故问:“这样不舒服吗?”

他手上没有用力,小奶头被捏着,没有半点痛感,只是痒,瘙痒。

林知微忍不住,小幅度扭了捏,主动去蹭他,娇吟着说:“快站不住了,腿软,去床上吧。”

“哦。”

季宴寒吻掉她光裸背上的一滴汗,无动于衷:“忍一忍。”

没有任何先兆,他又激烈地动起来,那凶悍的东西一抽一顶,撞得林知微腿一软,差点跪下,被他有力的胳膊捞住,贴紧了肏干。

“啊……唔唔……混蛋!”

林知微气得骂。

季宴寒粗喘:“嗯,你再叫得大声点。”

他就是吃准了外面还有阿姨在,林知微不敢。

坏东西。

林知微不想再自己苦哈哈地忍着了,拽了季宴寒的手过来,一口咬住。

换来的,自然是身后更激烈的顶撞,

铺天盖地的快感和微不足道的一点痛,二者同时发生,激出来的,是更浓厚的欲望。

林知微整个人都被压着贴在了门板上,单腿站立,另一条在季宴寒的臂弯中捞起来,她被推着、挤着、撞着,快感迭起的间隙里,几乎有种穴里那根肉棍代替了一条腿、她是靠一条腿和一根大肉棒支撑着站立的错觉。

高潮即将到来的前一刻,她听见季宴寒问:“以后还敢不敢戏弄我了?”

哦,他还在说上午在办公室把他弄硬的事。

这人真记仇。

“敢啊,怎么不敢……唔……姐夫……快点……再快点……”

身下的抽插一刻没停过,随着林知微心意,越来越深,越来越快……

“唔——唔唔——”

林知微捂着嘴,在季宴寒宽厚的胸膛里,抽搐着高潮。

季宴寒也很尽兴,和她一起。

两人粗重的喘息声也交缠在一起,酣畅淋漓过后,平静地回响。

缓了会儿,季宴寒才从那种极致的感受里回神,说她:“不乖。”

林知微翻了个身,靠在门板上,一副餍足的样子。

闻言,就哼了声,娇笑着戳他胸肌,说:“姐夫你可不能没良心,我要是乖点儿,你现在指不定怎么独守空房呢,哪儿能像这样搂着小姑娘爽啊,是不是?”

她脱口而出,没想太多,说完,却发现季宴寒没吭声,眼神沉沉地看着她。

林知微一顿,突然意识到:他反正要出轨,没有她,还有别的小姑娘。

“王八蛋!”

林知微脸色一变,在季宴寒胸肌上调情那样轻戳的指腹还没收回来,马上屈指亮出不算秃的指甲,到他胸口挠了一把,气愤地骂:“老流氓,你还想找谁!”

“嘶……”

林知微一点没手软,一爪子就给季宴寒挠破皮了。他猝不及防,现在也不需要像人前那样得时刻紧绷着,感觉到疼,就抽了口气。

低头看,俨然三道红痕。

季宴寒皱眉,抓住她的手腕,斥责:“怎么还挠人,什么毛病?”

看看她的指甲:“剪了!”

“我不!”

林知微瞪着他,气鼓鼓,一副要对峙的样子:“找什么小姑娘,今天要是不说清楚的话,我还要挠你脸呢!”

季宴寒笑了,气的。

“能耐不小。”

捏捏林知微的脸,他语气里带点嘲弄,说:“你姐姐都没管我,你倒先审上了。嗯?你是我什么?小老婆?”

就差明着说‘你是我的谁管的真宽’了。

林知微不上他的套,向上有了防备,就向下,攥住他射过一次后只是半硬的性器,很用力地捏,理直气壮道:“睡都睡了,鸡巴上面现在还沾着我的水呢,你说我是什么?”

“我们在偷情,偷情你懂不懂,有两条船不够,你还想踩第三、第四条?”

季宴寒被她捏得痛,还是第一次知道她手上这么有劲儿,那个部位又是男人最敏感脆弱的地方,说话的这点功夫里,他疼得都已经软了,最后忍无可忍,只能求饶。

气急败坏,有些狼狈地说:“我什么时候说要找别的小姑娘了?林知微,你先放开。”

“我不,”

林知微还攥着,稍稍放松了一点力道,逼问:“那你刚才不说话,看着我是什么意思?”

季宴寒:“……”

他承认,他确实是有那个意思,但当时那种情况,难道要他顺着她的话说吗?

不过关于那什么找小姑娘的,季宴寒倒没真想过,家破人亡后,他的人生大部分被赚钱生活和报复占据了,自慰也很少,都快性冷淡了,哪有功夫想那些?

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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