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我挑的更有感觉不是吗
装敲了敲门:“咚咚。”
季宴寒:“什么事?”
理由没说,林知微只能自己想:“家里水管坏了,能请你帮忙修一下吗?”
季宴寒故意问:“你老公呢?”
第一次玩这种,还是刚开始,林知微到底有些羞涩,说得很小声:“我老公不在。”
“哦,可以。”
“有工具箱吗?”
听这意思,应该是已经进她家了?
林知微后知后觉,慢半拍:“哦哦,有的,我去拿。”
“站远一点。”
季宴寒用提醒的口吻说:“你衣服湿透了,抱歉,这样我的注意力很难集中在水管上。”
他的话引导性很强,林知微也上道,立马反应过来:“你是在看我吗?”
季宴寒:“对,看你的奶头。”
说完,不等林知微反应,他又加上一句:“小心,不要滑倒了。”
“啊。”
林知微配合地惊呼,好像跌到他怀里。。
“唔,现在好像还摸到了,”他形容:“硬硬的。”
林知微越来越入戏,忍不住说:“那,你想再舔一舔吗?”
“嗯?”
男人诧异:“你说什么?”
林知微:“我是说,你可以舔一舔。”
顿了顿,补充:“我的奶头。”
“哈,”男人笑了,直接摸到她下面,“这么湿,原来不是水管有问题,是下面发大水了啊。”
“你老公满足不了你吗?穿着开裆裤勾引我,嗯?”
“骚货!”
林知微呻吟:“嗯……你别摸……不要……啊……再往里点儿……”
男人声音绷紧:“吸得我手指都快断了,还说不要?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实话,找我来到底是修水管还是堵你小逼里的大洪水?”
林知微彻底放飞自我:“啊……堵我……用你的大鸡巴插进来……”
“那喷水的水管怎么办?”
林知微想也不想:“管他呢。”
谁知道男人都这时候了,还挺有环保意识,哼笑了声,很高效率地说:“三分钟,等我把那个修好了,你喷给我看。”
“会喷水吗?”
男人自问自答:“穿着开裆裤晃着两个大奶子就敢出门,这么饥渴,应该是会的吧。”
林知微半是激将半是挑衅地,说:“我老公就不行。你不如问问自己的技术够不够好?”
“我?”
男人挑眉,用最平常的语气,说出了最欲的狠话:“我能让你尿出来。”
“你真讨厌。”
林知微害羞地说。
“嗯?你不期待吗?讨厌还流这么多骚水?”
林知微:“只说不做,你真讨厌。”
男人停顿一秒,被她给浪笑了:“真骚。”
他带着笑意说,慢吞吞,一字一顿,语调平和,却比带着力度的骂责还带感。
“嗯……”林知微湿得不像样儿,渴求地哼着,要他:“插进来。”
噗嗤——
硬物顶开什么,弄出水声。
男人重重喘了一声,恶劣地问:“这么紧,你老公长鸡巴了吗?”
“舒服吗?要不要再快点?”
林知微顺着他的话,胡乱叫喊:“嗯……舒服……要,再快点……”
“这么大的鸡巴都满足不了你吗?”
“啧,难怪。”男人发现了她藏在卧室里的自慰棒,“你有这么多小老公啊。”
“平时自己玩那么嗨,这会儿只吃一根够吗?”
不等林知微回应,他已经做好决定:“屁眼里也夹点东西吧。”
林知微还没完全失去理智,吓得连连摇头:“不行,那里……吃不下,会坏的……”
男人:“嗯,只是肛珠。”
透明色,像玻璃球一样,很小,尾端固定了绳子,方便取出。
林知微瞥一眼,咽了咽口水,犹豫:“不、不行……我怕疼……”
男人却笃定:“不会的,多涂点润滑剂,你自己放,疼就停下。”
林知微还有些害怕,但最终,还是好奇心占了上风。
她跪着趴下,臀部高高撅起,完全暴露出来的菊穴紧张地瑟缩着,润滑剂滴上来时,凉得她一个激灵,那里更慌张,几乎在颤抖。
透明的玻璃珠抵在那个娇嫩粉润的入口处,因为挤压而带来一点微妙的触感,林知微抖了抖。
“用点力。”
男人适时出声,提醒了她,在这么淫乱的时刻,身边还有一个旁观者。
林知微手上使力,在润滑剂的作用下,菊穴被顶开,玻璃珠嵌进去小半个。
一股异样的陌生感觉冒出来,不太疼,但也算不上好受,有点酸,有点胀,很奇怪,只是清晰地能感受到,自己在被进入。
她本能地停下,快哭出来,呜咽着说:“不、不行了……难受……”
“再挤点润滑,很快了。”
男人鼓励她,带着诱惑:“放进去,我就肏你,让你舒服。”
林知微咬紧牙齿,一鼓作气,用力顶进去,只剩一根细绳子垂在屁股外面。
“啊~”
她痛叫,但好像又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这叫声里就带上了别的什么。
“很好。”
男人夸了句,下一秒,果然大肏起来,伴随着咕叽咕叽的水声,他呼吸粗重,叫林知微:“配合点,屁股扭起来。”
后穴里的异物感还是明显,括约肌开合,玻璃珠开始在穴口附近滑动,林知微无法准确用语言来形容自己的感受,但身体给出的结论十分直白——
身体更敏感、更骚浪了。
“啊……啊啊……”
她大声地叫着,任由快感堆积。
“舒服吗?之前就发现你在电梯里偷看我,当小骚货的邻居还真是好啊,是不是早就馋我的大鸡巴了?”
“楼下老王的鸡巴比我还长,你勾引过他没有?”
“我肏得好,还是你老公肏得好?”
男人一连几问,林知微答不过来,只能挑最后一句,淫荡地回:“你,肏得好,我老公不行……”
男人又笑了,说:“你老公知道你这么说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