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喷出来”(/耳光/控S/羞辱)
爽覆盖,趴在主人腿上挨打,给他一种久违的安心的感觉,仿佛灵魂都有了归处。
“为什么打你?”秦彻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开口问道。
纪云铮反常的没说话,只往秦彻的方向又挪了挪身子,像要蜷缩进他的怀里。
“真的不知道我想听什么吗?”秦彻抚摸着纪云铮的头发,顺下来摸到宽阔结实的脊背。
“知道的。”纪云铮在心里偷偷想,“我知道的。”
两个人脑袋都被热气蒸的昏昏沉沉,沉默许久没再说话。
“回去睡觉了,乖乖。”秦彻率先打破了沉默,轻拍了两下纪云铮的头,扯过块布裹住湿透的纪云铮,拢着他躺回了床上。
夜半,连窗外的叶子都仿佛不落了。
秦彻盯着闭紧了眼睛侧躺着对着自己的纪云铮,目光从他的睡颜上一寸一寸划过,从锋利的的眉眼,划到高挺的鼻梁,划到微张的薄唇,落到臂膀上几条狰狞的伤疤。
秦彻伸手轻轻拨弄了一下纪云铮身侧的一缕头发,让那缕头发落在自己的头发上,两缕发丝在夜色里融为一体,再也摘分不出来。
“我爱你。”夜深人静,秦彻偷偷说。
然后就看见他那熟睡的爱人,从眼角流出一滴泪。
秦彻当然看见了那滴泪,他也说不清到底希不希望纪云铮听见那句话。
但夜深人静时刻没憋住偷偷吐露心声,却被装睡的爱人抓包什么的,还是令摄政王殿下大感失了面子。
尤其他的爱人并不承认。
秦彻抓过被子翻了个身,只留给睁开眼睛小心翼翼看着他的纪云铮一个冰冷的后脑勺。
其实秦彻现在更想操死他,捅开他淫荡的浪穴,揪烂他勾引人的骚奶头,让他全身上下沾满他主人的味道,操的他吐着舌头流口水,烦人又没用的嘴就永远别说话了,当个只会叫床的婊子就行了,还有那双哭哭哭个没完的眼睛,装睡都装不明白,就应该被男人操的哭肿再也睁不开。
秦彻盯着床褥上的暗色花纹,越想越生气,念着纪大将军明天还要大清早进宫述职,咬了下牙没再动弹。
纪云铮看了半晌秦彻的背影,轻叹了口气,挪动身子贴上秦彻的后背,和宽阔粗壮的他不同,秦彻更加纤细白皙,像雨后笔直的青竹,每一块皮肉都矜贵精致。
纪云铮抬手十分轻松的把秦彻搂在了怀里,垂着头把吐息间带起的热气都喷洒在他的颈侧,伸出舌头舔了舔还是紧闭着双眼的人的耳垂。
“爷,云铮又想挨操了。”纪云铮一边说一边在秦彻身上轻蹭,奶肉紧贴着他的后背,几下乳头就被蹭的挺立,硬硬的在身后摩擦。
秦彻还是不睁眼,被颈边痒意刺的侧了下脖子,没什么语气的说,“滚回去睡觉,明天不是还要进宫述职。”
纪云铮不依不饶,开始用手指在秦彻身上打圈勾画,抚的他腹部腰侧一阵搔痒,激的火气立马就起来了。
“爷疼疼我吧。”纪云铮含着秦彻耳垂含糊的说。
秦彻还是不应,一把甩开他的手,阖着眸子不说话,身子倒是没动,任由纪云铮紧紧贴着。
“后日再进宫,明日先给爷述职好不好。”纪云铮趴在秦彻耳边求道。
虽说小皇帝现在实在太小,大小朝政都经摄政王大人的手全权处置,但手握兵权刚打了胜仗风光还朝的威武大将军,回来后第一日不进宫,而是来摄政王府上述职,想也知道外面会传成什么样子。
秦彻喘了口气,终是睁开了眼睛,无可奈何的撞开身后蹭着他发骚的纪大将军,“就会给我找麻烦。”
纪云铮看出秦彻语气松动,乘胜追击的用脸颊蹭秦彻的头发,声音低低的继续说,“奶头也好痒,求爷帮我止止痒。”
秦彻终是忍无可忍,平躺下来,一把掀开被子,轻踹了下纪云铮曲着的膝盖,“滚下去给爷舔硬。”
纪云铮闻言飞快爬起来跪去秦彻微分的双腿之间,双手捧着他的阳具,像舔吃糖块一样,从上舔到下,又一路舔到顶端的小眼,用舌尖轻轻钻了钻。
察觉到秦彻的鸡吧微微硬起,纪云铮又向下钻了钻,把雄壮的鸡吧搭在他的脸侧,一口含住了半边卵蛋。
卵蛋刚被含住,秦彻就轻喘出声,得了反馈的纪云铮更加卖力,把另一颗卵蛋也含的湿漉漉的。
“好了,坐上来。”秦彻拍着纪云铮的头说道。
纪云铮抿干净卵蛋上多余的口水,又舔走了龟头流出的两滴清液,喘着粗气分开双腿,跪在了秦彻腰腹两侧。
秦彻双手扒开纪云铮的臀肉,纪云铮用手扶着秦彻的鸡吧根部,缓缓的把肉穴套了下去。
纪云铮跪坐下去的动作非常缓慢,粗壮坚硬的鸡吧细细的磨过每一寸穴肉,缓缓擦过纪云铮的爽点,骑乘的体位,让鸡吧进入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
把整根肉棒完整含进去的时候,两人都发出一声舒爽的叹慰。
两人都没说话,屋子里只有纪云铮上下套弄时肉体的碰撞声,皮肉的闷响回荡在密闭的空间里。
秦彻的手流连在纪云铮的腹部和腰侧,有时轻抚腹部的肌肉,有时划到胸口刺激敏感的乳头,有时会描着纪云铮打仗时留下的疤痕的形状,用手指轻覆在上面偷偷盖住。
纪云铮粗喘着先一步射出精液,停在原地夹紧了穴肉细细绞着,直到秦彻闷哼一声也射出来,射在他的身体里。
纪云铮抓过帕子帕子轻轻擦拭自己射在秦彻胸膛上的精液,嘴唇嗫嚅了几句,要说出话来。
“好了,别说了。”秦彻抢先一步打断,他把脑子扔掉都知道纪云铮现在要说什么,说些自己不配,自己只是主人的狗,不配谈爱之类的话,那些早年间自己说烂了纪云铮听累了的话。
明明都是从前从自己嘴里说出来的原话,如今只是要被纪云铮原封不动的转述一遍,他都十分恐惧的逃避,只能让纪云铮闭嘴,好躲在安全的地方避一避。
谋无遗策算无遗漏的摄政王,以为只是三年前错算了一次自己的感情,如今想来倒也算得上是步步错。
“我确实是喜怒无常,性格恶劣。”秦彻在心里暗暗的想,从前他喜欢用所有狠厉的手段搓磨纪云铮,喜欢他低贱入尘埃里小心翼翼的伺候自己,喜欢看每次自己说轻贱的话时青涩的纪云铮脸色煞白的样子,喜欢踩着他的头说他不配,只能舔着自己脚下的饭菜跪着做狗。
人总是贪得无厌,希望获得一条摇铃就跑过来求饭吃的狗,还希望狗能抢下自己手里的铃,站起来当自己的爱人。
秦彻长吁一口气,知道自己也不能操之过急。拍拍身上纪云铮的屁股,催他起身一起去洗澡。
纪云铮没动,他伸了两个手指按上秦彻的胸口,感受皮肉下那颗鼓动着轻跳的心。俯下身,隔着自己的手吻上了秦彻的心脏,抬头直视秦彻的眼睛。
纪云铮那双锋利的眼睛弯起,本来张扬冷硬的长相如今软化成糖霜,“我是要说,我爱您。”
“这就是献祭。”纪云铮想,无论他的神明向他索要什么,是被踩在泥里的尊严,调教的骚浪不堪的肉体,还是当一条狗全身心的忠诚,抑或是拼上每一块骨头,重塑每一块血肉才能在万劫不复之地献出的一腔爱意。
“我爱您。”纪云铮又重复了一遍,“谢谢您允许我爱您。”
纪云铮再醒来时,日头已经亮的连床纱都挡不住。
侧头看了看床上只有自己一人,看外面的天色纪云铮知道自己定是早就误了入宫述职的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