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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假药。
无论怎么求饶程归远都不听,反而会干得更狠,他不敢求人停下,只能在呻吟的间隙,断续地哀求把阴茎堵起来,不能再射了。
程归远好心地用绳子绑住他的阴茎,俯身过来要他付报酬。
时见欢真的怕了,想尽了好听的话捧他:“老公、老公厉害,老公把我,嗯……好舒服,操到我射不出来,不、你别——”
他话没说完,程归远往他阴蒂上扇了一巴掌,时见欢一阵颤栗,铃口收缩了几下,还好被绑住,不然非得射空。
他立刻服软,不敢再讲,一双含泪的眼睛幽怨地望过去。他不明白为什么要打,明明都讲的都是好听的。
阴蒂鼓得像颗撑满水的软球,本来就很敏感,禁不起碰,程归远还不收力。
可怜的蒂珠吃了教训,痛感霎时蔓延开来,过后是烧起来似的灼烫,他尿眼发酸,总疑心自己要失禁,连忙闭紧嘴巴唔唔几声,撒娇卖乖。
程归远倒是没动手了,只是又俯身凑了过来,时见欢福至心灵,鼓起勇气往他侧脸轻轻亲一下,柔软的唇贴上去,一触即分。
程归远果然没再打小逼,转而掐着他的腰,往更深处操干。
龟头顶着宫口肥嘟嘟的肉环,故意磨它又不进去,时见欢徒劳地在他身上留下一道道抓痕,攀在他身上,夹紧了软穴努力往吞得更深。
只差一点就插进去了,可是终究没有,那圈软肉被磨得好酸好胀。
他胡乱讲些片子里学来的淫话讨好程归远,什么好老公好哥哥,大鸡巴操得好舒服,讲到再也想不出新词,才故技重施,主动献上又一个吻。
下一秒,子宫被狠狠贯穿。
宫腔内装不下的精液被挤进穴道,又随抽插的动作带出体外,在穴口反复击打,混着淫水,变成黏腻的细沫,更多的则沿股缝流下去,沾湿了菊穴,弄脏了腿根。
他早已被弄得晕晕乎乎,除了高潮就是迎接下一次高潮的到来,里面变得更紧更有韧性,程归远被服侍得很舒服,药效还没挥发干净,更疯了似的操他。
程归远把他摆成跪趴挨操的姿势,从后面狠狠撞他,屁股一阵热烫,像挨了扇打一样。
粗大的龟头反复破开宫口,他疑心自己快被操烂了,挣扎着往前爬,程归远放任他逃跑,只不过爬出步,就被捉住脚踝,生生拖了回来。
这下操得比刚才更深更重,粗暴的力道和子宫摩擦出强烈的快感,时见欢止不住地哆嗦,前面被绑住射不出来,鸡巴堵着宫口,无法潮喷,又消解不了过于强烈的快感,只有穴道痉挛,绷紧身子,被干高潮折磨得又怕又爽。
他第一次知道,快感和高潮也是一种惩罚。
程归远抬手打他皮肤,臀肉阵阵摇晃,波动起伏,看得人更想施虐弄坏。
“不再打了,呜……”时见欢回头,努力捂住被扇红的屁股:“不跑了,老公,我乖乖的。”
为验证自己的话,他主动塌腰翘起下身,往后靠了靠。
程归远哪会被他这点心思讨好到,照样扇他屁股插他子宫:“你给老公下药之前怎么不乖?现在知道错了,你不挨操就不反省吗,趴好,老实受着。”
“没有,我没有!”时间欢声音闷闷的:“我知道错……别再打,求你,求求你了。”
程归远把他翻过来,要他面对着自己重新认错。
龟头在子宫里转了一圈,宫口哪经得住这样玩弄,时见欢身子软成一滩春日将化的雪泥,腿间湿滑肥嫩的小逼缠紧鸡巴不放,像颗成熟软烂的果实,甜腻多汁,多次强制高潮,敏感得不行,刚刚又干高潮一回。
时见欢险些晕过去,没有力气认错,连喘息都断断续续,程归远还是没什么停下的迹象,宫口都要被操肿了,精液灌大了他的肚子,连尿眼都一直收缩翕动。
他有预感就要失禁,可是怕第一次上床就乱尿,弄脏了程归远的床单,只有竭力忍着,腿根不停打尿颤,本来止住了眼泪,又被弄出来了。
程归远替他擦泪,他还没来得及为这份温柔感动,就被狠狠插了几十下,囊袋不断拍打尿孔,时见欢愣了半秒,扑腾着推他,在他身上抓出好几道印子。
“别弄、要尿了,快躲开,哈啊……不、不要再动了,好酸……”
程归远当真停下动作,俯身过来,什么都不说。
时见欢立刻凑上去亲他,怕不够谄媚,甚至多亲了好几下。
程归远看样子很满意,眼角竟也微微弯了下,像是在笑。
时见欢满心以为自己会被放过,谁知他再次一记狠顶,撞得酸软的尿眼彻底失禁。
“不呜……要尿了!”
时见欢惊喘一声,大股的尿液冲刷尿道口,有些说不出的舒服,释放得很畅快,可闻到淡淡的腥臊味,想起第一次就被操失禁,他又很羞耻,顾不得什么了,取个枕头把脸蒙住。
“连尿都管不住,哪里找来的,被玩坏的熟逼。”他听见程归远笑他。
羞耻心再度膨胀,他耳尖都在发烫,连眼睛都不敢睁开,闷声反驳:“我管住了的,是你又、又……差一点顶进子宫了。”
后面那句声音小,程归远没有听清,就这个姿势抱起他,让他坐在自己腿上,面对面轻轻顶弄:“什么?”
这个姿势这么亲密,程归远声音也很好听,他觉得看不见脸很亏,再羞耻也还是放下枕头,偷偷瞄程归远的脸了。
他抬手搂住程归远,窝在怀里小声哼哼,只是他低估了程归远的恶劣程度,没放松多久,他又被按在床上凶狠操干。
结束之前,他说了无数句讨好认错的话,还保证自己再也不敢给老公下药,也不敢在床上胡说了。
“我、嗯唔……我会,乖乖的。会听老公的话,自己掰开小逼……好好含着鸡巴,不敢再往前爬,也不再哭,会把精液夹好,如果、如果老公想,尿进来,也可以。”
他说了这么长一段,脑子更加迷糊,怎么被操晕、又是怎么被洗干净,怎么被抱回床上,一概记不清楚了。
隔天醒了,他还靠在程归远怀里,先摸摸身下还肿着的小逼,有点懵:“第一次会流血的呀,我怎么没流血。”
因为他本来就不是第一次。但程归远不能让这件事变成突破点,更不能让他恢复记忆。他害怕时见欢想起来。
程归远摸摸他后脑,要他埋进自己怀里:“不流血其实很正常。别人笑你你不爱听,结果连这点常识都没有。”
时见欢想想也对,看程归远也没有很在意,就更不放在心上了。反正他长得这么好看,程归远看样子还挺喜欢和他上床的。
婚后,程归远调回原职。
他扑在时见欢身上的心力大约已经人尽皆知,只有当事人不清楚。
程归远把他安排到离自己不算很近的岗位,嘴上说工作性质和从前差不多,其实比从前那份要更繁琐也更劳累。
他猜时见欢应该坚持不了多久,那时他正好可以体贴地把人留在家里。
顾栖吾来找他时,他身侧的电脑上播放的是时见欢的监控画面。
“还搞监视器?”顾栖吾站在他身侧,跟他一起看画面里手忙脚乱的时见欢,简直像个胡乱扑腾也没法逃出巨网的麻雀。
程归远平静地收回目光:“不止。”
还有手机里的定位程序和手表上的实时心率脉搏检测。包括时见欢的衣着,饰品,甚至于日常洗护用品,全部都带有程归远的身影。
他看似自由,实则早已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