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塞满的脐橙吸饱汁水
。裴风罕见地不顾夫郎的意愿,强硬且急切地掐住人的腰,拔出来后转了个身,不等堵在穴里的淫水喷出来,又迅速插了回去,后背贴着胸膛紧紧抱住。
“夫君、夫君……”谢语竹本就濒临释放的边缘,被他这样前后一折腾,已然快守不住了。
裴风眼疾手快,长腿驱过床尾的夜壶——一只崭新的、印着一对交颈鸳鸯的红陶壶,右手撸动软趴趴的小肉茎对准夜壶口,低声诱哄:“宝儿乖,尿吧、尿吧,嘘——”
“不……啊啊啊!”
本以为暂缓的抽插猛而剧烈起来,几记深顶之后,温热浓厚的精液“噗噗”击打上娇嫩颤抖的肉壁。谢语竹仰起脖子,水瞳涣散,在清脆的哨声中,一道细小的水流“哗哗”流进了黑不见底的陶壶中。
耳边还伴着男人低低的轻笑:“多亏了宝儿,鸳鸯得水,游起来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