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塞满的脐橙吸饱汁水
裴风一颗心脏蓦地变得柔软,塞在肉穴里的巨物却又迅速重回坚硬。
他动情地亲吻不吝表达爱意的小夫郎,语气宠溺道:“好,都是宝儿的。”
谢语竹却不领情,亲归亲,没忘记要跟他算账:“哼,别以为你说两句好听的我就原谅你了,你刚才为什么要出去?你是不是不想射给我?还是说,你不喜欢我了?”
小夫郎闹脾气了,湿亮的杏眸里水雾漫起,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好似裴风敢犹豫一下,就要当场哭淹这张床。
裴风失笑,稍稍送胯一顶,便能听见装满淫水和精液的小腹轻微晃荡的咕咚响,还有小夫郎受不住的娇哼。
他刮了下秀挺的鼻尖,眼底含笑,耐心同他讲道理:“没良心的宝儿,不想给你,能一次射这么多?不喜欢你,能这么快又硬了,埋在宝儿的穴里舍不得出去?都跟小猫似的叫唤了,还胡思乱想,是不是真要为夫把肚皮捅破,宝儿才肯相信?”
“呜……”谢语竹羞得满面通红。
他自是感觉到那根雄伟的大家伙很快振作起来,还突然使坏顶他。更让人难为情的是,他鲜少听到裴风说这样一大段露骨的情话,心道再正经的男人在床上怎么都无师自通油嘴滑舌,小嘴叭叭辩驳道:“那、那是因为我厉害,你又是个色魔,我这么漂亮迷人,你对我欲罢不能岂不是再正常不过?”
裴风抬起手掌,轻轻按压在鼓起的小肚子,笑着附和:“是,宝儿最厉害,一吸就把夫君的精液全吸到肚子里了。”
“嗯……别……”谢语竹惊慌制止。
他肚子鼓鼓涨涨的,跟真怀了似的,裴风用力再轻,压下去还是不太舒服。何况谢语竹听不出这回答里有半点真心敬佩,皱眉质问道:“你瞧不起我?”
裴风说:“没有。”可神色漫不经心,双手揉捏着两团小乳,有一搭没一搭地戳弄调皮探头的奶尖儿。
谢语竹被摸得痒痒,哼哼两声,不高兴了,深觉裴风是在挑衅他,挥舞拳头胡乱捶打在男人的肩膀,叫嚣道:“你撒谎,你就有!哼,看我不给你点颜色瞧瞧……嗯啊~”
裴风缓缓动着腰,神态自若得好似在偷偷做坏事的不是他一样,好奇追问道:“好啊,宝儿想怎么教训我?都依你。”
“嗯……”谢语竹眼角逼出泪花,敏感的身子不住发抖,扒住他的胳膊颤声央求道:“你、你先停下……啊……”
“噗嗤——”裴风是听他话没再动,可肉棒猛地插进了最深处,龟头抵在软烂的穴心,从根部到顶端都被热乎乎的淫水泡着,转眼间,肉棒又被泡肿一大圈。
谢语竹被撑得难受,手心贴着男人臂膀上的肌肉缓慢垂落,美眸含泪,软声控诉道:“你好坏啊……总是欺负人家,坏夫君……”
裴风不以为然,轻吻他湿透的长睫,为自己正名:“哪里坏了?为夫这不是听宝儿的,没动吗?”
如若不是他时不时状作不经意般顶磨几下,谢语竹说不定还真信了这番说辞。
“你……”谢语竹没了声。他本想拆穿男人的虚伪面,可又舍不得裴风真的退出去,他还想再来一次呢。于是,话到嘴边变成:“你说听我的,那我要在上面。”
裴风沉默了,这回是在认真思考小夫郎提出的要求。
倒不是他不愿意被谢语竹压在下面,心上人主动骑在他身上求欢索爱,光是想想那诱人美景,他就硬得发疼,高兴还来不及。可是先前的经历让他心有余悸,小夫郎急躁贪色,骑乘的姿势极有可能伤到自己,裴风宁愿舍去些乐趣,也要保证小夫郎的安全。
谢语竹见他不吱声,还以为他不想,当下便想表演霸王硬上弓。可男人强健的身躯如高山一般压着他无可撼动,谢语竹接连高潮数次后早已没太多力气,手脚发软,根本推不开。挣扎两下后,他无奈放弃了,急道:“你快把我抱到上面去,快呀~”
裴风觉着好笑。哪有这样霸道的小夫郎,自己要在上面,却得让他出力。
但他还是顺从地听了夫郎的话,保持相连的姿势,抱住细腰向右翻身躺倒,两人对换位置,谢语竹稳稳趴到他的身上。
“啊呀!”谢语竹惊呼一声,腰部下塌出两个圆圆的小窝,两道细眉深深蹙起。刚才旋转那一下,肉棒在穴内乱捅一气,在身体重量的加持下,畅通无阻直顶穴心,搅得肚子里的体液晃动好几波,慌得他险些以为肚皮要胀破。
“宝儿没事吧?”裴风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拍着他的后腰,着急问道。
“呜嗯嗯……”谢语竹哼唧好一会儿,才缓过劲儿来,摇摇头,立马把自己不撑事的罪责推到裴风头上:“都怪你,突然抱着人家换姿势,吓死我了!”
裴风能说什么?只能好声哄着:“嗯,是我的错,宝儿不生气了。”
“哼~”谢语竹勉强接受他的道歉,愿意赏个好脸色给他,可肚子涨涨的实在算不上舒服,他不得不先排出一部分,双腿艰难弯起,双手撑在裴风的腹肌上,脚掌踩实床面,缓慢抬起屁股。
肉棒从幽暗的穴里一寸寸拔出,逐渐重见光明,没了热源的温暖,裴风顿时觉察到丝丝冷意,大掌不自觉托上两个肉团,把还未消肿的臀尖儿揉搓得更红更热。
“嗯……你别……”谢语竹不乐意了。男人的肉棒太长,龟头又太大,牢牢卡在穴口,即便屁股已经抬得高高的还是含住一截吐不出来。没过片刻,弯曲半蹲的双腿就微微发抖,裴风在这时乱揉乱摸更是无异于在给他添乱。
不过,也是因为裴风,发觉小夫郎的窘迫,善良体贴如他怎会放任心爱之人难堪?当即托住软软的屁股向上一抬,“啵”的一声,肉棒终于从娇穴的禁锢中彻底解放出来,挺立着上下甩动好几下,砸在红彤彤的嫩臀上,发出“啪”的清脆响声,远远飞溅出好些稀白的液滴。
但混乱的场面不止于此。要强的小哥儿不甘其后,没了肉棒堵塞的穴儿发了水灾,一时合不拢的穴口被撑得圆圆的,努力收缩时隐约显露出肉洞里面嫣红的媚肉。
可惜裴风看不见,只听到“噗、噗”两声响,如开闸泄洪般,一大股热乎乎的水液从洞口喷射而下,浇得龟头、小腹和大腿根上全是。原先浓稠的白精被淫水稀释得薄薄的,却更黏了,几根近乎透明的银丝儿挂在穴口边缘摇摇欲坠,另一头搭在红红白白的龟头上,垂下微弯的弧度,脆弱得将要断开似的。
“嗯啊……”谢语竹仰起头,喉咙里溢出舒服的叹吟,可随着肚子减去重负,变得轻快,他又慌张起来。
这些可都是他凭自己本事得来的精液,现在全都没了,怎么可以!
谢语竹拼命想夹紧后穴,可为时已晚,水都流得差不多了。他慌不择路,急得快要哭了,干脆一屁股坐下来,重新把粗壮的肉棒当成堵住洞口的肛塞。
“啊……”他双眼紧闭,唇齿泄出的呻吟似痛苦似欢愉。他坐得太快、太深,才松懈没多久的肉棒眨眼间重回被四面紧紧吸裹的压迫中,龟头“噗”地顶进烂熟的穴心,重重捣出一大滩新的淫汁,很快再次填满空了的小肚子,在白花花的肚皮上烙出新的长条状。
“呜呜……夫君……”谢语竹霎时缩紧了穴儿,生生挺过一阵酥麻痒意,呜咽着指责起裴风:“都怪你……人家差点以为要被捅穿了……”
裴风粗重地呼吸着,熟悉的愉悦让他的身体再度兴奋起来,心头却又爱又气。不讲理的小夫郎又给他安莫须有的罪名了,要他说,分明是小夫郎险些要把他坐断,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响亮的巴掌“啪”地拍在变形的肉团上,裴风的训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