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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大亏

 

刚好没几天,就被换了个房间,门口有两个八尺大汉守着,除了龟公和妈妈,没人能自由出入。刚要发作,前面几个等得百无聊赖的公子发现了他的存在。

“瞧瞧,这不是新来的太子殿下么?怎的不声不响跟在后头,殿下,您的仆从和侍卫呢?来人啊,给咱们太子殿下让让道!”故意拿捏的嗓音听的姜瑜眉头紧皱,他想上去给他两拳,叫他好好说话。

“怎么,殿下也来跟我们这些花柳巷里最贫贱之人一起浣肠?噢,莫不是晚上也要一同接客?哈哈哈,不知殿下的穴肏起来,是不是真的与咱们不同啊?哈哈哈哈……”

两人说话的声音传到前头,一时间引得更多人好奇地回头盯着姜瑜,他像是脖子上栓了绳的猴儿,任人围观。

一张白皙的脸涨得通红,姜瑜眼角带泪,低头不语。他如今是亡国之徒,像这样的羞辱往后只会更多,若今日都遭不住,那还不如早些寻死来的痛快。

想起不知身在何处的秦悲风,他胸中又涌起了希望。只要找到秦将军,玉国就还有东山再起的可能,他一定要隐忍,哪怕被碾进土里,也要挣扎着在泥淖中开出花来。

思及此,姜瑜像是突然开窍,想到了吸引主角前来见面的办法。

这几日在璃国都城璃城里,有条新鲜事儿传遍了大街小巷。被灭国的玉国太子姜瑜,定于下月初,在鼎玉楼首次出台,全璃城的人都可以前往鼎玉楼一览他的风采,且出价最高者,可以买下他的初夜。

这倒是个新鲜事儿,敌国太子的初夜是何滋味,许多人都想尝尝。

这样轰动的新闻自然也飘进了宫里,罪魁祸首的言朔听完下人上报,笑得花儿似的,直呼有趣,盘算着到时要多带些人去瞧瞧,那个丧国之犬的模样。

同样注意到消息的,自然还有正隐姓埋名在璃城里四处寻找太子下落的玉国大将军秦悲风。

听完系统汇报,保证该知道消息的人都知道了,姜瑜才松了口气,挤出个笑容和正坐在屋里和他攀谈的老鸨周旋。

“妈妈,谢谢您暂时替我保住了贞操,您放心,他日我定将全力以赴,为您多赚些银钱。”姜瑜姿态放得低,他说服这老鸨搞这一出,还破费了些功夫。

看到如今的成效,老鸨满面红光,摆摆手,“公子哪儿的话,进了咱们鼎玉楼,往后就是一家人了,千万别跟我见外,这几日我安排专门用药液给你把穴滋养着,到时候一定叫你舒舒服服的。”

不是叫我舒舒服服,是怕买主不高兴吧!心中冷哼一声,姜瑜面上不显,一副感激不尽的神情。又你来我往的拉扯了几句,老鸨才托着臃肿的身子,心满意足地离开。

得此摇钱树,鼎玉楼往后的生意恐怕要更上一层楼,只要伺候好这尊大佛,还怕没钱赚么?

可惜,姜瑜的初夜早就给了手里的这根红珊瑚做的玉势。他被喂了太多滥春,一日没有东西捅进后穴,便万箭穿心般痛苦。也不过就去了一日净房,老鸨就安排了单独的人每日过来为他仔细清理身子,再也不用去那间臭烘烘的公共净房了。

被调整数值的后穴只有最初被插入时的疼痛,很快就接纳了异物的入侵。红珊瑚材质很特殊,那玉势毛毛躁躁的,像个刷子,敏感的穴肉甫一接触,却更加兴奋地吮吸起来,根本感觉不到疼痛似的,姜瑜仰头喘息一声,身体和心灵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这身体真不错,若是以后去其他世界也能一直这么爽就好了。”他没忍住,精关大开,泄在手心。

高翘的屁股里仍插着大红色的玉势,姜瑜跪趴在床上,头枕着手臂喘息,额头上淋漓的汗打湿了碎发,一双桃花眼噙着潮红。此时屋里若有旁人,定要不管不顾扑上去干个昏天暗地才算痛快。

离定下的日子还有四五天,姜瑜屋里却来了个不速之客。

这日他正赤身裸体躺在床上大喇喇地自渎,刚要射时,忽听得一声轻得如同风声一般的喘息在屋里响起,顿时心中一紧。系统每当这时候都是回避的,若闯进屋之人不是两位男主中任意一人,他恐怕等下就要和那贼人同归于尽了!

还没来得及多想,那粗糙的石头却在他敏感的腺体上狠狠一刮。

“嗯啊!”一声泄了浑身力气的呻吟从喉间毫不遮掩地哼出,出了精的男人瘫软在床上,红唇微张,喘出的薄气断断续续,看得秦悲风下三路炙热一片。

他蹲守了许久,才终于在今日,趁鼎玉楼守卫换班之际,悄悄潜入了关押太子的厢房,没想到却撞上了这样一副香艳景色。

太子在他印象里,始终不苟言笑、书生气十足,怎么也想不到有朝一日会见到这样千娇百态的一面。

千娇百态?秦悲风被自己的用词吓了一跳,这明明是用来形容女子才对,怎的自己会用它比喻太子殿下呢?

他十几岁就进了军营,鲜少会顾及自己的欲望,若有,也不过是与将士们一同捡个青楼窑子,发泄一番就了了,秦悲风在脑海里仔仔细细想了许久,似乎找不到任何一个妓子,能与眼前的姜瑜相媲美。

不,不对,这是他们玉国至高无上的太子,那些低贱入泥肮脏不堪的妓子,如何能与之相比?他简直是大逆不道!

“谁在那?出来!”

胡思乱想间,姜瑜已穿戴整齐,方才描在眉间的媚态也消失的无影无踪,他紧锁眉头,薄唇轻抿,虽不怒自威,可秦悲风却觉得这副样子更让人想要欺身而上,毫不怜惜地将他按在身下蹂躏。

混账东西!他内心暗骂自己的不着四六,一边快速从暗处走出,跪在姜瑜面前。

“末将救驾来迟,请殿下责罚!”

呼,松了口气,姜瑜想,差点就要冲上去和他同归于尽了,不愧是我的好大儿!没记错的话,秦悲风比我足足大了十四五岁,叫声叔叔都不为过。不过,谁叫他是我创作出来的呢,年纪再大,那也是我儿子。

正神游,秦悲风却迟迟没听到动静,悄悄抬头去偷看,那人眼尾还带着没散去的情欲,喘出的热息依旧不算平稳,这样想着,他下身越发硬的发胀,垂在身侧的手狠狠拧了一把大腿,好叫自己清醒一点。

姜瑜一眼就看见秦悲风包裹在棉麻衣裤里鼓鼓囊囊的二斤肉,整日被那死物折腾的也烦了,这身体又是鲜少的极品,不如今日就让我试上一试?

“将军快请起!如今我已不是您的殿下,切莫再说了。”扶着秦悲风的双手让他起身,姜瑜却脚下不稳,一个踉跄就要摔倒。

秦悲风眼疾手快,一把抱住了他。那个身躯没骨头似的,隐约有淡淡的檀香勾进他的鼻翼,叫他底下那兜子孽根又更硬了几分。

姜瑜摸着秦悲风身上紧实的肌肉,看那脖间隐忍的喉结一上一下拼命忍耐,坏心大起,伸手抚了上去。

“将军,如今我被人强行灌了滥春,得了癔症,一日得不到慰藉,便要肝肠寸断而死,今日你乱闯进来,坏了我的好事,你说,该如何赔呢?”姜瑜的话句句都是钩子,钓的秦悲风恨不得立马就顺杆爬,可仅存的理智又告诉他不该如此。

“殿下!殿下您冷静些!是末将无能,末将定为您找到解药!将您从这里救出去!唔……”滚烫的命根突然被凉手握住,片刻的失态,秦悲风喘出一口热息,抱起黏在身上的姜瑜,就要放在床上。

“出去?如今我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出去又能去哪儿?况且,也没什么不好,整日脑袋里只有那些腌臜事儿,倒也叫我少悲恸些……”姜瑜改搂着那人的脖子,伸着头去吻那颗滚动的喉结,“将军寻我定然废了不少心血,姜某无以回报,可怜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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