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器材室被
听到了个大笑话,肆无忌惮地笑道:“你哥?你哥要是知道了你是个被男人肏得流水的婊子,会把你赶出家门的吧?别妄想了,陆家你靠得住吗?”
顾延的话说得难听,但可怕的是,都是实话。的确,两人说是兄妹,实际上还不如陌生人,若是得知此事,陆进只会更有理由将她赶出家门,顾延与陆进一起长大,当然清楚这一点,根本不受威胁。
“那你要我怎么做,你才能放过我?”陆微绝望地问。
顾延笑了笑,一把将她圈在自己怀里,抵在课桌上,“给我肏个够,腻了就放过你。”
“那……那你什么时候会腻?”陆微胆战地问道。
“一个月?一个学期?说不一定,反正现在我还没肏够。”顾延笑道。
陆微闭了闭眼,感受到顾延探进她裙底的手,恳求道:“别在这里。”
……
艺术楼五楼用来堆放器材的功能教室里,断断续续传出几声娇腻的呻吟。
陆微坐在课桌上,双腿被折到两侧,门户大开,内裤被挂在右腿上晃悠。小小的穴口被顾延的大家伙肏出了个肉洞。
“唔……”穴道一直在被猛烈地入侵,陆微用力支撑着身体,却还是被撞得摇摇欲坠。
她知道,顾延这是在报复她,报复她的逃离,报复她的背叛与不忠,即使她从来都不该为这段丑陋的关系负责。
顾延听见她夹杂着痛苦的呻吟,伸手扼住了她的下颚,一边挺动下身一边说:“疼?疼就对了,不疼怎么长记性?下次还敢不敢了?”
陆微咬着下唇不说话,喉间还是泄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得不到回应的顾延更加生气,一边肏她的小穴,一边用力捏住她的乳头玩弄,疼得她惊呼出声。
顾延得逞地骂道:“婊子……”
她早该料到与顾延作对会有这样的后果,但她仍不死心,只有自救才能抹掉她身上“婊子”的标签,即使这自救是无用的,但她起码抵抗过、挣扎过,而不是甘愿作为他人案上鱼肉。
“不是…婊子…我不是婊…子……”她甚至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但当顾延的阴茎一次次碾过那个敏感得点时,她还是忍不住叫出声来,却不是方才那种痛苦的。
两团细腻饱满的乳肉在顾延手里搓圆捏扁,时不时扇两巴掌,白皙的胸脯已是片片红痕。
上一次由于时间关系,顾延草草了事,但这一次两人都有充足得时间,顾延已经肏了她半个多小时了,她已经泄过两回了,那家伙却迟迟不见要射的迹象。
“傅军肏了你多长时间?有没有我持久?他肏你的时候你也喷了那么多水吗?”
顾延的问题很多,她不知道该回答哪一个,她不明白顾延为何这么在意傅军与她的事,为什么非要与傅军比个高下。
她想,都是强奸犯,有什么好比的。
阴道湿热的软肉紧紧包裹着顾延的阴茎,他的每一次抽插都舒爽得要命,一次比一次深,几乎要顶到宫口。
终于,在她泄了第三回后,顾延也射了出来,这次却没有射在体外,而是尽数射在了她的人身体里。
随着顾延的阴茎拔出,乳白色的浓稠液体也流了出来,顺着大腿根淌到了地上,滴滴答答。
射过之后的顾延仍不肯放过她,拉了张椅子坐在她面前,低头含住她乳肉上的红点,吃奶似的吸咬,弄得陆微浑身战栗。
“全班女生就你的胸最大吧?平时看不出来,脱了衣服才发现真大,要是生宝宝有奶了是不是更大?嗯?”
顾延总是问一些陆微不愿回答的问题,因此也没想陆微会回答他,于是一边抚摸陆微的身体,一边继续说道:“现在也不能生宝宝,但是可以吃药的吧?”
闻言,陆微如梦初醒,恐惧地看着顾延,摇头道:“不要……”
顾延起身,不顾陆微抗拒,将她抱在怀里,贴在她耳边轻柔地说道:“由不得你。”
05
最终座位还是没有换成的,陆微只得继续和顾延做同桌。
相比起之前,顾延现在倒是收敛了不少,她发现,这人只能哄着,不能硬碰硬,于是陆微稍微过了几天安稳日子。
但自从那一天起,陆微往后得人生就注定不能再安稳下去,一切平静都是暗流涌动的假象。
傅军并没有打算放过她。
这天下午她依旧一个人躲在食堂的角落里吃饭,顾延和陆进面对面坐在离她四五桌的位置,顾延故意面对着她坐,是不是隔空冲她抛一个眉眼。
实话说,顾延除了性欲强,没别的毛病,性格开朗人缘好,如果不计较那些,和他呆在一起应该是轻松快乐的。但陆微做不到,稍微放松一点警惕,都会让她感到恐慌。
因为他们之前从一开始就不是对等的关系。
陆进食不言寝不语,顾延说太多了他才不得不应一句,但令他奇怪的是,这一顿饭吃了大半,顾延竟一句话也没说,就是眼神飘忽,时而做出些令他不理解的表情。
于是他顺着顾延的目光望去……
一堆人,不知道是冲谁。
大概过了半分钟,陆微才直起身子——方才陆进回头得动作把她吓了一跳,于是连忙弯腰装作捡东西,险些没被发现。
她并不想让陆进知道她和顾延之间有牵扯,不然事情会越来越复杂。
就在她松了口气,重新望向顾延的问题时候,眼前突然出现了一个高大的身影,她目光向上移,依次看到了来人的白色t恤、随意解开的两粒扣子、突出的喉结、瘦削的下巴、上扬的嘴角、高挺的鼻梁,以及一双意味不明的眼睛。
她呼吸一滞,来人正是傅军。
距离强暴她的那天,已经过去一个星期了,他却依然像是从地狱爬上来索命的厉鬼。
“好久不见。”傅军笑道。
陆微心里咯噔一声,眼神忍不住向顾延的方向瞟去,但那个位置上已经换成了其他人,顾延和陆进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的。
她唯一的救命稻草没了。
“怎么?”傅军嘲讽道:“想要你的顾延来救你?他已经和你哥走了。”
陆微脸上血色尽失,但很快镇定下来。
“你到底想干嘛?!”她沉下声音,“我没有得罪过你,冤有头债有主,你和陆进要是有什么仇你找他,别找我。”
傅军抱着双臂靠在椅背上,抬着下巴看她,仿佛在看一个垂死挣扎的虫子,他说:“我自然不会放过他,也不会放过你。”
“你是变态吗?”
“是。”
傅军的回答让陆微愣住,随即她冷嗤一声:“你报复人的手段难道就只有强奸?”
“呵。”傅军笑了一下。
这一笑,更加让陆微感觉浑身不舒服,像是有无数条蛇吐着猩红的信子游过来一样。
傅军的身体微微前倾,离开椅背,居高临下的望着她,小声问道:“你和顾延是不是天天在艺术楼五楼做爱?”
闻言,陆微一怔,下意识的否认,却又百口莫辩,最终只憋出一句:“你看到了?”
傅军勾起唇:“不仅看了,还拍下来了,挺精彩的,就是男主角……”
他的眼中带着几分玩味:“怎么看都让人不爽。”
“你到底想怎么样?”陆微问。
“视频里,你倒是挺好看的。”
“所以呢?”
“所以,”傅军慢慢俯身贴近她,“不如我们两个拍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