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副武装的侍卫拖起黄仪结,消失在雨幕里。
宁宏儒,则是看向了那正在弥漫着黑烟的奉先殿,而后,又小心翼翼地望向远处那座不受影响的小殿。
终于,忍不住露出苦瓜脸。
陛下啊陛下,您怎么能把奉先殿也给烧咯!
…
是啊,容九,怎么能把奉先殿也给烧了?
惊蛰有点茫然,无措地抱住自己。
很冷,尽管他穿在外面的衣服被涂了桐油,瞧着很是防水,可在逃跑的时候,兜帽却是没有罩住。
他的衣服都湿透了。
好冷。
惊蛰哆嗦着,不只是为了这寒凉的温度,还为了不知从何而来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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