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四)马车上(上)
又是颠簸的一日。
在赵承煜刻意的纵容下,乔楚芯愈来愈习惯在马车里与他相贴。此时她便是半边身子靠在他的胸膛前,男人一只手圈着她的腰肢。
这些日子来,赵承煜始终没有在马车上跨越雷池半步。便是晚上,也没有要得那般频繁了。
若是说他得到了便腻烦,显然也并非如此。他们磕磕绊绊走过来,她见过他对人不屑一顾的时候,那可是连个眼神都吝啬。
哪会如当下搂着她,事事关心,夜晚与她抵足而眠?
她在他的怀里动了动,感觉到他收紧了环着她的手臂。
果真……无动于衷吗?
乔楚芯好奇地腾出手,摸上他结实的大腿。
若是单单看赵承煜的外表与他惯常所穿的华服,几乎很难让人想到他在习武上极为律己。只要条件允许,每日卯时他都会起来练剑两刻,再与司礼过手切磋两刻。
便是宿在城内客栈,他们也会更早一些起身,到城外寻空地练习。
也亏得他勤于习武,赵承煜的身上没有一丝赘肉。又因避开了炎日,他的肌肤一直都是金堆玉砌的冷白色,颇具迷惑性。若是解开那身衣裳,便会看到他如同大理石雕刻而成的健美身材,他的肌肉并不夸张,曲线流畅,摸下去才会感受到其中蕴藏的力量。
不等她再往里面摸去,赵承煜一把抓着她的手,问道:“被颠的难受了?”
“没有。”乔楚芯答道,不死心地甩开他,还想要验证自己的疑惑。
“小祖宗,你想做甚?”赵承煜无奈地再次抓着她想要作乱的手。“别闹。”
两次被阻,乔楚芯也是要脸皮的。她瞪了他一眼,恰巧这段路较为平坦,她便把自己从他怀中剥离,坐在边上,抱着手臂。
她的脾性日益见长,那都是被人惯出来的。
赵承煜不解地看着她,这又是在闹什么情绪?
“你不想要……吗?”她最终还是轻声问道,脸颊微微发烫。
……是他理解的那个意思吗?赵承煜眉头紧了又松,松了又紧,定格于眉头紧锁。
乔楚芯瞄准了时机,伸手探向他的两腿之间。赵承煜闷哼一声,经受刺激,胯下那根不争气的东西便突突立起来,向她致敬!
“别闹。”他不自然地拨开她的手。
她起先只是好奇。但见他真起了反应,神情隐忍,又有些不好意思与奇异的感觉。
像她是那个调戏良家少女的登徒子似的。
赵承煜往他自己的边上挨,乔楚芯偏偏凑近,吻了他的下颌,轻声道:“表兄硬了呀……”
心怦怦跳。到底她甚少如此主动。
“……我并非贪你身子。”赵承煜说道,面上流露出复杂的神色。
乔楚芯愣了愣。
原来他是怕她觉得他贪欢吗?回想一下,她的确多次如此指控他。
又不好意思解释,她只是一时好奇。
“没有觉得你是贪我身子……我帮你释放出来,好吗?”乔楚芯道。她伸进他的衣袍之下,软软微凉的小手握着巨大的肉茎。
他没有出声,但呼吸明显加重。
“楚芯……”
低沉喑哑的声音,少有的在正经唤她名字。
乔楚芯的耳朵微微发热。
“不要出声。”她有些羞恼地打断他。
随即眼眸低垂,撩开他的袍子,露出那根昂扬的欲龙。
赵承煜那物件生得狰狞,是乔楚芯一只手握不来的尺寸。她圈着最顶端圆形的龟头,抚过褶皱,轻轻地扣弄下方的沟壑。
就是这个东西多次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叫人欲仙欲死。她红着脸,上下撸动起来。
但赵承煜的阴茎充血后,青筋突出在表皮上,像是山河图上的江河分布,甚是骇人,咯得乔楚芯娇嫩的掌心不甚舒服。她一下一下从阴茎的头部撸到根部,眉头微蹙,而赵承煜眼底的欲色愈来愈浓烈,紫红色的肉棒竟然在她的掌心里整整膨胀了一圈,令她愈发握紧不住!
“往下些。”他的声音隐忍沙哑,在身侧攅紧拳头。她闻弦歌而知雅意,握上下方的阴囊,在手中来回把玩。
“唔……”赵承煜从喉咙里发出一个愉悦的音节,肉棒跳了两下,紫红色的马眼里溢出了透明的前列腺液。乔楚芯往上抚弄,沾上透明的黏液,顺着龟头抹开,愈发刺激得他低声喘息。
男人的喘息太过性感。
“表兄很舒服吗?”她问道。
由她反过来掌控他的情欲的体验很新奇。望着他陷入情欲的面孔,乔楚芯耳朵微微发热,骨头里酥酥软软的。
“……表妹学坏了。”他哑声道,无奈又带着纵容,泛着淡淡的宠溺。
“不要乱说!”她张嘴咬了他的下颌,手上用着他溢出来的前列腺液作为润滑,撸动的速度加快了些。
“唔嗯——”赵承煜又是泄出一声极致诱惑的喘息。
每每她的手抵达头部,他的肉棒便会兴奋地跳动一下。随着他的闷哼,他的胯部不由自主的往前顶弄,肉茎似是一条蟒蛇在找寻容纳它的洞穴,刮得她的小手有些泛红。她望了望他,起身伏在他的大腿上,张嘴含着那个怒涨的肉棒顶端。
沉浸在情欲之中的赵承煜猛地一个激灵,伸手掐着她的下颌,阻止她的动作。
“有事便直说。”他说道,浅色的眼眸艰难地拔开云雾。
乔楚芯困惑地吐出口中的肉棒,抬头凝望他。他不喜欢她给他含吗?
赵承煜则是长舒了一口气。他早便知,不会有这等好事等着他。“究竟是何事?”他又问道,她若是再来几次,他怕是要阳痿了。望着精神十足的那家伙,赵承煜抹去心底的不虞,强令自己忍住。
她把他的话放在心中来回思索了几遍,神情怔忪,已经猜到他的心思。乔楚芯心中涩然,微微带着歉意轻声道:“这次不是。真的,你别动……”说完,推开他的手,吐出舌头舔弄起他的龟头。她先顺着边缘舔了一圈,尝到那股无色无味的前列腺液,再轻轻地刺激中间的马眼,似是对着嘴巴一样,亲了亲微微翕动的那道小孔。浓郁的麝香味直冲鼻腔,她的口中有股淡淡的咸味,被她略过不计。
她这一亲,像是亲在赵承煜的心头上。
珍爱之人自愿为他吹箫,令他愈发情动,胯下阳物不听话地抖动,被少女温柔地包容着。
“……亦既见止,亦既觏止,我心则降。”他发出一声轻叹。
赵承煜念出的诗词拽着文言,乔楚芯听不太懂。
但最后一句是显而易见的情话。
她默默地从龟头舔到了棍身,男人勃起的阴茎温度滚烫,像是要把她化开一样。她用舌头细细地描绘着上头突起的青筋,他伸手抚着她的侧脸,挺动胯下。她顺着粗长的柱身舔到了根部,伸手压着他浓密的耻毛,张嘴把他的阴囊含入口中舔弄。赵承煜的呼吸声愈来愈重,抚着她的侧脸的力道却在变轻,仿佛被什么分散了注意力,不得分神。她伸出另一只手,以自己的唾液作为润滑,持续上下撸动肉棒,待抵达顶端的时候,还会用食指指腹调皮地揉搓翕动的马眼。他被她掌握着全身神经,随着她轻轻啃咬他饱胀的子孙袋,他的肉棒愈来愈硬,她若有察觉,慢慢地顺着肉棒根部舔回顶端,软绵绵的手掌无缝隙地顺着往下滑与她的唇舌交替,揉搓起硕大的阴囊,她含着龟头,用嘴巴套弄起来。
他太粗大了,她含得极为艰辛。但她却不想退缩。
赵承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