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定不爱吃软饭
样,以为我哥是女的,单以为陛下行军作风不检,都不是小事,更别提若是暴露,那简直不堪设想。”
“但这件事没有闹开,也没有太多人知道,所以我哥也没多深究。”
褚辞玉点点头,这个他都知道,大舅哥除了有点不好,倒还是挺好的。
“不过,”他想起一桩要宗,“咱们毕竟是打赢了,大军还朝也没有什么乱子,你回来之后干嘛不认我!”
他气鼓鼓,要不是我执着,连今天的解释都没有。
启蛰叹了口气,靠着他支腿坐下。
“因为后面我也没怎么想好,”她拿起另一个茶盏,浅浅喝了一口,“行军在外,虽然担心被人发现,但也远离朝堂,各类事还是少的。”
“咱们若真是成婚,驸马都尉可是没有实职的,若是还和原来一样,倒也可以,但我担心你的名声会不好听。”
卖色上位的人古来已有,但这名声里不应该多他一个。
“我知道呀,驸马都尉嘛,历来都是这样的呀。”不干活躺着还能拿俸禄,唯一要担心的就是睡不好——半夜做梦真的会笑醒好吗。
到时候就告诉阿娘,大风真的会刮来钱!
启蛰不可置信地转过头,着重提醒他:“但是这就会让你没办法施展才能!”
褚辞玉也咬定回她:“我真的知道!”
“不,你不了解,到时候你做事就会有很多限制的!”不能青史留名的人生还有什么意思?
“不,我真的知道,我很愿意!”他又不想搞什么宏图大业,就像安安心心写话本子,然后看着这些本子有很多的读者,叫好声一片就可以了。
“你还不了解。”启蛰痛心疾首。
“你还要我怎么了解?把容律倒背一遍给你听吗?”褚辞玉怒,肠胃不好,想吃点软乎饭怎么就这么难,你们家是缺这几个饭钱吗!
“总之不行,你回去多想想,总之思个遍起码。”启蛰摇手拒绝。
“再斯可矣!”褚辞玉怒。
启蛰一愣,“那你一遍都没好好想过,还提再思呢,去去去,回去好好想。”
不再容褚辞玉开口,启蛰硬是把他推出了公主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