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吃掉了(有H)
连北兮的表情随着他的动作渐渐发生微妙的变化,不等她再说出什么惊人之语,他先一步吻住了她。
顾则乾一边亲,一边把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性器上,而他的手不做任何指导就撤离了。
这是连北兮第一次接触他的下体,本能地先丈量了一下长度粗度……然后她就悲剧地发现,杨青青居然是对的——顾师兄确实有点天赋异禀在身上。
她脑中闪过些许犹豫,可转念一想自己水又多又有经验,还馋肉馋了这么久,生理心理双重“性奋”下应该能吃得进去。
此时的她尚未意识到,顾则乾的性器其实还没有完全勃起。
晃神间,顾则乾已经抱着她从沙发上站起来。一手固定她,一手试图解她裤子上的扣子。连北兮知道他臂力惊人,但还是怕自己摔了,连忙用双腿盘住他的腰。
几乎是同一时间,她感觉顾则乾在她舌头上咬了一口。
连北兮坐在床上,由着他脱了自己的卫衣和胸罩,两个形状漂亮的大奶子立刻抖动出荡漾的乳波。她被他吃人般的视线瞧得心间发颤,忍不住往后躲了躲。
下一秒就被他拉着双腿躺倒在床上,利落地剥掉了牛仔裤。此时顾则乾早已是全身赤裸,她身上也只剩下一条内裤。
顾则乾欺身撑在她上方,开始缓缓地从她脸上往下亲,一双手也在玲珑有致的身体上四处点火。他时刻关注着她的反应,但凡她叫的声音大一点的位置都会认真反复亲吻,用以确认是不是她的敏感点。
除了私处,他是真正字面意义上把她全身都亲遍了,连手臂内侧、膝盖后方和脚底这类容易被忽略的地方也没错过。
连北兮被吻得全身软成一滩水,她从来不知道自己身上还有这么多隐藏的可供开发的敏感点,可他偏偏又错过了最大的一个。
她的腿心早就湿成一片,嫩白的大腿不自觉地绞在一起,口中发出难耐的嘤咛声。
顾则乾忍得额头青筋都鼓了出来,却仍是耐心地俯下身去吻她,含住她的舌尖,吞下她的欲求不满。
迷糊中连北兮还记得他刚刚才亲过自己的脚趾,有些嫌弃地想扭开头,但下一秒私处上骤然传来的快意让她半分动弹不得。
处于临界边缘的她几乎是他的手才摸上阴户就高潮了,小肉芽根本不用顾则乾去找,自己已经颤巍巍地探出头来。他手又大,包住她娇嫩的花穴简直是轻而易举,不甚光滑的手指滑过湿软的花瓣,轻轻松松就让她吐出一泡水来。
连北兮用手背盖着眼睛,她到的太快了,根本不敢去看顾则乾是什么反应。可挡住了视线,身体的其他知觉反倒更敏锐起来。
她能感觉到他正慢慢将自己的双腿分开到最大,炽热的目光牢牢盯着还在流水的小逼。她没见过自己高潮后的下体,但她能想象得到原本紧紧闭合的花瓣此时一定如贪吃的小嘴般在一张一吸,因为阴道不停收缩的感觉太明显了,她甚至怀疑自己的小腹没准也在同频起伏着。
她都湿成这样了,不知道顾则乾为什么仍旧光是看着不动作,是他不会?还是他觉得自己……太浪了?
想到后一种可能性,情欲上头的她忽然就清醒了几分。如果真是那样,问题可就大发了,基本等同于他们在性上叁观不合。其他奇怪的xp都能慢慢磨合,但倘若他觉得女性只能作为娇羞的承受者,不该直面自己的欲望的话,那她……
连北兮没能继续想下去,因为她的下体突然被顾则乾温热的口腔包得严严实实。
他的舌头伸进饥渴的小穴里,不出意外地被嫩肉层层裹住。他不得不用手指掰开两片软嫩的阴唇,好让舌头能在花径里进进出出。
而他的牙齿则是温柔地在花蒂上轻磨,爽得连北兮不住地流水,下一秒又被他张大的嘴巴像吸尘器似的全部吸入咽下。
顾则乾显然非常使劲,把她的每一滴淫水都喝得干干净净。他又狠狠舔了肉穴两口,才把舌头换成了手指,人也重新伏到她耳边说话。
“兮兮小宝贝,听到声了吗?”
连北兮对他的声音本来就没有抵抗力,现在嗓音里又多了饱含欲望的喘息,她听得脑袋发晕,越发觉得小腹阵阵发紧。
“什……什么声音?”
“自然是……我的手在干你的声音。”他的手抽动得异常迅速,房间里响彻的都是穴肉被来回搅弄时的水渍声。
“好……好舒服……”他的手骨节分明,一根手指就把嫩逼塞得满满的,动得又快,刺激得连北兮情不自禁挺起下身配合他。
顾则乾被她的直白勾得眼睛都红了,背上泌出一层薄薄的汗珠,他咬牙强忍着那股插进去的欲望,势必要让连北兮先准备好了。
两根手指、叁根手指……当第四根手指也拼命想挤进去的时候,连北兮终于忍不住出声阻止他:“可……可以了,师兄,已经装……装满了。”
顾则乾低头看看她被撑得毫无缝隙的小穴,再看看自己的大家伙,耐着性子继续哄她,“还不够呢……小公主,连四根都吃不下,你肯定会受伤的。”
连北兮不想受伤也不愿半途而废,她主动抬头吻他,抓起他揉胸的手去摸自己的阴蒂。
顾则乾十分惊喜她的配合,一边用自己胸前两点去蹭她红肿的乳尖,一边毫不客气地捏住她的小花蒂,又是用指腹搓又是用指甲刮的……总算让她的小逼成功含住了四根手指。
他抽送了几十下,见连北兮没有露出难受的表情,就准备把手拔出来去床头柜那儿拿安全套。
连北兮正是要紧的关头,忽地察觉到快感的来源要走,本能地用腿紧紧夹住他的手,嘴里含糊不清地喊着:“别……别走……”
顾则乾的心被喊得一片柔软,鸡巴却硬得要爆炸,他舔着她耳后敏感的肌肤,安抚道:“我不走,只是拿个套而已,马上就换更大更硬的给兮兮吃,好不好?”
连北兮漂亮的眼眸里满是媚意,她眨了眨眼,似乎在消化他的说辞,跟着她想到了什么,高兴地说道:“不用戴套,我做了皮下埋针,不会怀孕的。”
这下轮到顾则乾愣住了,他仿佛都能听见自己血管里的血液奔腾着往阴茎流去的声响,深不见底的眼睛死死盯住连北兮,哑着嗓子问道:“你确定吗?”
“确定确定,快点,我等你操……啊……”
她的话尾被尖叫所取代,因为顾则乾的阴茎犹如一柄利剑,重重地破开层层迭迭的媚肉,插进了花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