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宴(有H)
那边连北兮不是没发现他心思已经跑到俩人相连的地方去了,只是碍于那点愧疚心理,想把事情办妥了再躺平,否则她早就让他插进来了,何苦用这点前戏折磨他,也折磨自己?
不过自己磨逼有个好处,节奏都在她身下把控着,她可以快速来几下直接高潮,也可以每每到了临界点再退回去,让快感积攒得多一些再一起爆发。
如果换成男人……连北兮的记忆告诉她,那就只能被玩得不停喷水,花核最后又红又肿。
可惜即便她故意放缓节奏,磨了这么久仍是不受控制地到了,她的娇喘音调拉高,发出像是被人干得要哭的声音,穴口则如一张贪婪的小嘴,疯狂地想要借助收缩的动作吃下龟头。
“快……快点把你手指……唔……插进来……”连北兮因为高潮开始有些犯迷糊,趁自己还能思考,连忙让贺东哲进行下一步。
贺东哲略显失望,他还以为可以真刀实枪地做了,没料到依然是前戏……如果这就是前女友在床上的花样,那他觉得自己也能做到。
想归想,他的手指仍旧第一时间探了进去。手指不像舌头那样灵活柔软,所以他手上感受到水嫩和挤压的程度要远超舌头在里面时的感觉。
贺东哲的手指开始无师自通地前后抽插着,他一边动作一边幻想现在在花穴里的是自己的阴茎……
跟着是第二根、第三根,他根据自己小兄弟的尺寸努力扩张着紧致的阴道,因为不熟练所以只能靠另一只手去捻阴蒂,至于两团大奶子,当然是留给饥渴了许久的嘴巴。
而连北兮因为没人堵着嘴,叫得也是一声比一声更娇更媚。仗着姿势的优势,有时候贺东哲稍微插得深一些她就抬臀躲避,腿软腰酸也没关系,她可以用手压着他的肩膀借力。
贺东哲万万没想到她还能这么玩,一时气不过,把揉花核的那只手收回来改成紧锢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更是惩罚似的在花道里快速插拔来回。
连北兮不多会儿就被指奸上了高潮,咬着他的肩膀洇湿了眼角,腿间更是泛滥成灾,水多得贺东哲整只手都湿漉漉的。
她失神地靠在贺东哲肩上,要不是他两手及时固定住她,她此刻早已经瘫软成一摊泥了。
贺东哲一边温柔地让她躺下,一边撸了撸自己的小兄弟,没办法,全程生理心理都在忙着帮连北兮爽,他自己忍得都快爆炸了。
喜欢的女孩不着寸缕地躺在自己身下,漂亮的眼睛微微闭着,红唇轻张,莹白的身体上遍布他的吻痕和指痕,一副被人玩坏了的模样。
可天知道,他的性器甚至还没插进去……
有那么一瞬间,贺东哲想问问连北兮他现在可以“动”了吗?但下一秒,他就狠狠甩掉了这个多余的念头。
即便没谈过恋爱,他对异性的口是心非也略有耳闻,光是一味遵循她们嘴巴上发出的指令铁定不行,否则不会有那么多男人觉得女人不好懂了。
啪啪啪在某种程度上和接吻很像,有时候男生主动征求许可是对女生的尊重和礼貌,可有时候氛围到了再多嘴问一句,那就是扫兴和低情商了。
好比连北兮现在的样子,不说欲求不满那么夸张,至少也是做好被操的准备了,他再傻愣着自我苦熬,对不起的就不止他的老二了。
哪怕梦中演练了无数遍,第一次实操贺东哲仍旧紧张得一头是汗。他轻轻分开对方细白的双腿,腿间一片湿滑,透明的水光看得他不住地吞口水。
花核因为刚刚高潮的关系还略显突出,两片阴唇早已重新闭得紧紧的,他握住阴茎在中间那道细缝前后摩擦着,又嫩又润的感觉让他情不自禁地往前深入。
事实证明,方才的前戏没有白做,虽然花道依然十分抗拒硬物的入侵,但只要他加重力道,穴肉立刻缴械投降,不情不愿地把阴茎一点点容纳进去。
怕伤到连北兮,他不敢使出全劲,折腾了半天才整根插了进去,俩人都不由发出了满足的叹息。
连北兮嘴上哼哼唧唧喊着“胀死了”,下体的媚肉却如饿虎扑食般牢牢锁住性器不放,爽得贺东哲额头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要不是两小时前才射过一次,现在怕是又要牺牲万千子孙了。
熬过了刚肏进去那波销魂的快感,贺东哲开始缓缓动起来。紧致湿热的软肉包裹着他的阴茎,每一次进出都贴着柱身疯狂吮吸。本能让他下意识越动越快,室内很快响起淫靡的水渍啪唧声。
起初他还能扣住连北兮的手,在她耳边问她“够不够重”、“够不够快”之类的问题,但随着舒爽的快感逐步累积,贺东哲脑子里只剩下大开大合的撞击动作。
明明俩人的下体已经严丝缝合地连在一起,他却还想再亲密一点。顾不得连北兮浪叫声里的一丝哭腔,他迅速地把她两条笔直的小腿架在自己的手臂上,让她的小穴完全为他打开。
果然,这个姿势能让他入得更深,媚肉咬得也更紧了。贺东哲尝到了甜头,双手跟着掐住她的腰,在肉棒每一次插入的时候配合着往下按压,不多会儿便肏到了花心。
比起甬道,深处的花心显然更热更紧,淫水一波接一波地浇在龟头上,衬着连北兮破碎不堪的呻吟,激得贺东哲性欲越发旺盛,紧腰窄臀犹如上了电动小马达,抽插间阴茎都快出了残影。
连北兮腰酸腿酸,酥麻的感觉从交合处源源不断地涌向全身,她喊得嗓子都快劈了,贺东哲依然不像是要射的样子。
她只能伸手去搂他的脖子,主动舔他的喉结,一面撒娇说“哲哥好棒,兮兮要被艹死了”,一面尽全力收缩阴道,逼他早点鸣金息鼓。
贺东哲的理智被她的话勉强拉回几分,可一见她满面春潮,小脸上全是情欲,心里的火又烧了起来。
“那跟你……前女友比起来呢?”他啃咬着她的脖子,无所顾忌地留下一个又一个草莓印,“你们有没用过道具,她这样干过你没有?”
“前女友”三个字触及了连北兮在脑中设定的警报器,她登时从飘飘欲仙的极乐中回过神来,再一听他恶狠狠的后半句话,心里不禁又一次后悔自己当初嘴瓢扯的这个谎。
瞧瞧,“前女友”都快成贺东哲挥之不去的噩梦了,这种时候还忘不了比较……
“没有……她只用过手和嘴……你不要再提她了好不好?我现在眼里逼里全是你还不够吗?”一次两次还能说是情趣,每次都提的话实在太坏人“性致”了。
贺东哲眸色深深地盯着连北兮,既惊喜她和前女友的切割,也意外她的措词……不过,在床上放得开是好事,他喜欢她坦诚面对欲望的样子。
“我还没射呢,怎么能说逼里全是我?等将来时机成熟,我无套内射了,你逼里才全是我的子子孙孙……”
连北兮感觉到他说话的同时身下的抽插也越来越猛烈,猜他已经是强弩之末,赶紧打起精神,故意在他耳边一边喘一边说:“好想让你快点射满我的子宫,射得我腿都合不拢,一张开全是白花花的精液……”
伴随着她的淫词浪语,贺东哲的尾椎传来致命的酥麻,他重重顶了两下,不出意外地射了。
连北兮松了口气,暗想跟她比说荤话,开玩笑,真以为她当初那些小h文是白看的吗?数学思路是没他广,但骚话的全面性他肯定也比不过她。
事后的贺东哲懒洋洋地压在她身上,双手有一下没一下地在她滑腻的肌肤上游走着。
连北兮刚高潮完没多久,身体正是敏感的时候,他一摸,她觉得自己底下好像又要湿了,忙不迭地制止他,撒着娇要他抱自己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