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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是血气方刚的成年人,说不定就阴差阳错了呢。
她觉得很有道理。
宋呦鸣听到这句话,脸色很不好看,“我不着急,你去吧。”
喜欢一个人,很难做到对方脱光了站在面前还无动于衷。
又不是公共浴室。
孙食野就那么不拿她当需要遮着点羞的人。
孙食野很失望:“真的不一起洗吗?你在害怕什么?”总不会怕我对你做点什么吧?
她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心思又没写在脸上,宋呦鸣哪有那么厉害能看出来。
宋呦鸣开始有点生气:“你觉得我在怕什么?”她一时间有点猜不透这个妹妹,究竟是知道还是不知道她的心。
“我就问问你要不要一起洗,干嘛那么凶,吓到人家了啦!”孙食野心虚后退,“你先来的,你先洗好了,我才不屑跟你抢。”
宋呦鸣进去后,立刻传来落锁的声音。
“……”
孙食野小声嘀咕:“我又不会进去吃了你,锁门锁得太快了吧。”
可一想到没能跟宋呦鸣一起洗澡,孙食野就觉得自己痛失一个亿。
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吗?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孙食野趴在门上,像团软乎乎的橡皮泥,扭来扭去。
她好像有点发烧。
都快冒烟了。
宋呦鸣从浴室出来,看到孙食野又躺回了床上。
“我洗好了,你去吧。”她走过去说。
孙食野用头蒙着被子,语气闷闷的:“我生病了。”
宋呦鸣不知道这又是唱哪一出,将被子掀开一点,“什么病?公主病?”
孙食野抓住宋呦鸣的手,贴到自己脖子上,“你摸摸我是不是发烧了?”要真的是发烧,那自己这两天的反常就很好解释了,肯定是并发症,脑子烧昏了,总会有一些神经错乱的举动和幻觉的。
烧退了就好了。
宋呦鸣的手僵在那里,别人发烧都是让摸额头,没见过摸脖子的。
脖子是全身上下最嫩最软的地方,手放在孙食野脖子上,她一时之间只剩心猿意马。
“你说话呀,我是不是发烧了?”孙食野仰头看着宋呦鸣,声音比水还要软,她就从来没这么跟谁说过话。
可对于一个都控制不了自己的人,她不光声音变得不像自己,手也不知什么时候放到宋呦鸣浴袍的腰带上,攥着那个绳结几乎要把人拽倒在床上。
“你体温很正常。”宋呦鸣眉头紧紧拧住,“你到底要干什么?”
从今早起来就不正常,说一些匪夷所思的话不算,还在这里装病,做出的动作也很难让人不误会。
我不知道我在干什么,我不知道,孙食野仅有的一丝尚存的理智在拉扯着。
她明明不是小孩子,知道不可能像漫画里一样——能没有任何前提的,就跟宋呦鸣做一些从没有做过的事,可她还是用那么拙劣的理由想製造一些肢体接触。
“你看不出来吗?”孙食野说。
宋呦鸣与她对视片刻,“看不出来。”
孙食野:“看不出来就对了,本公主做事哪需要理由,我就是大早上精神状态不太正常。”
撂下这么一句话,就踩着拖鞋飞快钻进浴室。
勾引看来是不成的。
她有的宋呦鸣都有,怎么可能感兴趣嘛!
而且宋呦鸣又没看过那些漫画,不像她,被不良读物控制。
可是她真的好想好想好想跟那家伙一起洗澡,沐浴液是什么牌子的,怎么会那么香呢?
女生寝室里的其他人回来后,就感受到两个人之间的诡异气氛。
平时要么不说话,要么就是吵两句。
可今天,一个看着另一个,看两眼又不看了,然后另一个再看回去,同样,也是没几秒就移眼,不说话也没有其他互动,连绊嘴都没有,就这么看来看去。
再迟钝的旁观者都能察觉到不对劲。
陈书倏然开口:“今天难得我们女生人凑这么齐,玩个游戏呗。”
楚安琪:“什么游戏?”
陈书:“咱们玩‘当然了’的游戏。”
楚安琪:“哦?怎么玩呢?”
陈书:“前一个人不管说什么,后一个都要说‘当然了’,要是不说,就算输。”
楚安琪:“真有意思,那我们快开始吧!”
孙食野噗嗤一声笑出来,“你们两个讲相声呢?一个逗哏,一个捧哏,还是少儿相声。”
陈书挑眉:“少儿?你等一下就知道是不是少儿。”
孙食野:“这么幼稚的游戏,我才不要玩。”
楚安琪拉来一个节目小导演:“不如我们上升点强度,要是输了就得接受节目组惩罚。”
节目组工作人员对这种嘉宾自行整活的状况喜闻乐见,没有不答应的道理。
孙食野想到上司的威压,也拒绝不得,无奈说:“好吧,来吧来吧。”
宋呦鸣:“我没玩过,不太会。”
陈书:“玩两把就会了,很简单的。”
五个人来到楼下更宽敞的地方,围着沙发依次坐开,次序分别是楚安琪、秦也、孙食野、陈书、宋呦鸣,头尾相连。
孙食野对陈书说:“你刚刚明明还在那边,怎么突然跑过来插在我们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