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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两天,异常平静。
松垭童按时去公司上班,花一辰一直陪在她的身边。
如果日子能这样下去,也挺好。
花一辰的手机异常安静,松晴曦没有再给她打过电话。
就在花一辰想着‘让松垭童爱上自己,再甩掉让她痛苦万分,这样的任务也太缺德了,不做也罢’的时候,松垭童接到了她父亲松高朗的电话。
松高朗上来就劈头盖脸一顿乱骂,估计是把他平生所学的脏话都输出了一遍。
松垭童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松高朗骂了一会才说:
“我前几天不是给你们开过会了么?我说的话你难道没听懂?
为什么还要找到市长,逼着市长入股製毒工厂?你要死还是要疯?!”
松垭童听得莫名其妙、一头雾水,趁着松高朗喘息的空檔,松垭童反问,
“爸,我这几天都在好好去公司上班,什么时候去找过市长?我根本不认识他啊!”
松高朗气急败坏地大吼:“你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我知道!
你以为我不知道,那天你大哥死的时候,你就在工厂外面,
你还派你的打手潜入工厂偷拍,就是那个白衣服的女人!
你爸在道上混了这么久,什么没见过!
我现在初步调查,你是想吞并你大哥的工厂,才派人进去的。
如果我查出是你害死你大哥,警方的内鬼和你有关系的话,我会替你大哥报仇不会手软!”
松高朗的一番话,有些是属实的,松夏死的那天,她确实在工厂外面,花一辰也是她让潜入进去拍照的,这些让松垭童无力反驳。
松高朗强压下怒火,道,“我知道你不会承认的,市长助理已经把你威胁市长的视频发给我了,
他们同时把这个视频送给了警方,你就等着警方逮捕你吧!”
说完,松高朗挂断电话。
很快,松垭童的手机就收到一个视频文件,是父亲松高朗传给她的。
松垭童连忙打开一看,看见了一个和她身形极其相似,穿着也很相似的女人,背对着镜头对市长说,
“我给你点时间考虑,但是不会太久,如果你不跟松家合作的话,后果你可承担不起。”
说完,视频中的女人转身,正对着镜头——
松垭童震惊了,这不就是自己吗?简直一模一样!
花一辰在松垭童身边,也看了这个视频,震惊程度不亚于松垭童。
别人不知道,花一辰最清楚,这两天松垭童不是在公司,就是在家,根本没有去过别的地方。
视频中的人是谁呢?
花一辰特意把松垭童的手机拿过来,仔细看了下拍摄时间,拍摄日期是在前天,而前天,松垭童并没有离开过花一辰的视线。
这时,松高朗的电话又打来了。
“视频看过了吧,你说不是你?谁信?”松高朗语气放缓的道。
松垭童沉下眼睛,“爸,你难道没听出来视频中那人说话的声音,和我说话的声音,不太像吗?”
松高朗沉默了。
从小到大,他几乎没怎么听过松垭童的声音,因为两个人很少交流。
松高朗长长的叹息道,“先别管这个,赶快收拾东西离开这里,躲一段时间。”
松垭童点了点头,挂断电话后,从公司里简单装了一包衣服,提着下楼。
花一辰则是快速下楼,提前把停在停车场的车子开到大楼的门口。
可就在松垭童从办公楼出来的一瞬间,警方的车子也已经开到,警察比花一辰率先一步来到松垭童的面前,
警察亮了亮证件,“跟我们走一趟。”
松垭童看向花一辰。
以花一辰的身手,干翻眼前的两个人是很轻松的,但那也走上万劫不复的道路了。
在一切都没有明了之前,花一辰总不能先干翻两个警察,给自己贴上一个袭警的标签吧?
花一辰看着松垭童,皱眉摇头,松垭童无奈,只能跟着上了警车。
不过,花一辰开着车,一路跟着警方的车子来到局里。
审讯室内——
松垭童怒目圆睁,辩解道,“我是守法好公民,没偷过鸡,没摸过狗,你们凭什么带我来这里?”
“你涉嫌威胁市长参与製毒工厂,给你们当保护伞,这个罪名还不够么?你合法?”
问话的警察冷嗤一声,“谁不知道松家的前身是干什么的?直到现在,很多黑产据说还在继续经营着,这些合法吗?”
松垭童冷声道,“你没有确凿证据之前,希望你说话谨慎一点,如果我去告你,你吃不了兜着走。
什么叫据说?你办案是靠据说的?”
警察被松垭童的话顶得噎得慌,可毕竟是身经百战的人,警察道,
“你属于不到黄河不死心的那种人。我给你看个视频,你就不拚死挣扎了。”
结果,警方让松垭童看的视频,和松高朗传给松垭童的视频,是同一个。
这足以说明,松高朗在警方,是有很高级别的内线。
松垭童看完视频,把警方的笔记本往前一推,笔记本险些从桌子上掉下去。
“这不是我。”松垭童直截了当的说。
“不是?那是谁?和你长的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