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安的深沉藏在镜片下。
两人静默了有十几秒。
他抬眼,委屈地说:“邻居,我再也不听音乐了,你来搀扶一下吧。”
“生病了,还跑上跑下的?”
“我想,楼梯也不高。走几步锻炼也是好的。”他又痛呼两声,接着说,“但……身子弱没办法。”
她每回见到这张脸,就有谋杀的念头:“哪儿崴了?”
“脚。”彭安叹息:“我被公司的坏人刺了一刀,医生说元气大损,要休养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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