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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装得像一点(有点怪的父子ntr

 

燕茯苓想看陆延到底心不心虚,说好那一次做完就结束的,为什么能这么厚脸皮半夜又爬她的床。

睡意反复诱惑没什么耐性的身体,随着一双大手捂住眼睛,燕茯苓几乎没怎么挣扎就随遇而安地把脸埋进枕头继续睡觉。

她听到陆延沙哑的喘息:“听话……”?

陆延是这样说话的吗?

疑问一闪而过,燕茯苓没有多想,很快睡了过去。

她没发现。

陆鹤良轻轻吻着她的后颈,有些庆幸的同时,心情并不如何好。

人在睡觉,但身体很主动地予以回应,陆鹤良能感觉到里面的软肉拼命地吸他。

燕茯苓在梦里也觉得胀,但她一向睡得沉,只是扭着屁股乱蹭了几下。

鸡巴被层迭的媚肉挤压,臀肉紧紧贴着他的小腹,男人难耐地低喘,手从腰滑到少女的胸口,握住了滑嫩的乳。

奶子越来越大了,只是平时并不怎么看得出来。身材被宽松的校服保护着,如果不是夜晚的耳鬓厮磨,他无法这样及时地感知她的成长。

少女的身体逐渐抻枝伸叶,这些让他难以自持的娇媚藏在全然无意的单纯神情下面。

陆鹤良感觉自己的呼吸愈发急促。

想把她弄醒,听她小声叫自己的名字。

他若有似无地舔她的耳朵,舌尖慢慢往里探,鸡巴也是。

“宝贝……”他低低叫她。

燕茯苓唔了一声,挠了挠耳朵,喃喃道:“陆延,不是……你怎么说话这么像叔叔了?”

陆鹤良不动声色地问:“喜欢他?”

燕茯苓长长地嗯了一声。

“有多喜欢?”陆鹤良觉得可以多问一些自己想知道的事情。

“有病……”她那点骄矜的小脾气对着陆延时总是毫不遮掩:“不告诉你。”

她迷迷糊糊地说:“说了你又要生气,我才不哄你。”

陆鹤良觉得她实在可爱,边笑边把性器往深处顶。

“真的不说吗?”他贴在燕茯苓颈边低声问。

奶子被缓慢揉着,燕茯苓舒服得呜呜嗯嗯地叫,奶尖儿被夹在男人粗粝的指间亵弄,她眼睛还闭着,却忍不住哼哼唧唧转过来,腿磨着男人的腰,把胸口蹭着往他嘴里送。

“想要你吃……呜呜…吃我呀……”

穴更湿了,陆鹤良微微用了力,整根埋进去,抬手捂住燕茯苓的眼睛,打一棍棒给一甜枣似的只舔了一下娇嫩的乳尖。

忍住啃咬的欲望,男人退开些距离逼问身上的少女:“说给我听……有多喜欢他?”

燕茯苓心说陆延神经病吧……每次说了他都不高兴,又不高兴,又爱问。

燕茯苓攀着身前男人的胳膊,触感总让她想到陆鹤良,于是又被哄了几句,就心甘情愿地说了。

“很喜欢很喜欢的那种……”

燕茯苓的声音里还带着未醒的鼻音,声音越来越小,几乎又要睡过去。

她还记着陆延,在睡意里挣扎着补了一句:“当然也很喜欢你啦,但还是更喜欢叔叔……不过你不要伤心,以后……”

她嘟囔了几句,话说的没头没尾,很快再次变成均匀的呼吸。

陆鹤良闷闷笑出声,亲了亲她的脸,缓慢操着穴,低声道:“嗯,这样就……很好。”

水声因为缓慢的抽插时断时续,情欲让身体升温,身上男人的身体滚烫,燕茯苓热得难受,慢吞吞又在男人的刻意纵容下翻了个身,趴着睡觉。

但这样后入的姿势,让被子在陆鹤良起伏间慢慢滑了下去。燕茯苓穿着吊带,感觉肩背发凉,梦里时不时哼唧两声。

陆鹤良看了一眼时间,起身把被子拉上来,盖住自己的肩头,让身下女孩子只露出脑袋和脖颈。

“是不是感觉好多了,还冷吗?”他轻轻把燕茯苓长发拨到一边,露出白皙的颈子和半边侧脸。

燕茯苓摇头,摸了摸自己的脸,又睡过去了。

陆鹤良重新埋下去,控制着自己除了下身性器外,没有别的地方的力气压在她身上。

地暖本就热,被子更热,燕茯苓睡了没一会儿又不满意起来。陆鹤良一步步哄着她,把贴身的小背心脱掉,又把已经没什么用处的内裤也脱了。

这么操省力多了。

陆鹤良低头,看到女孩子乖乖趴在床上,只侧着脸,手放在脸边睡得很熟。

下面的穴湿热,像某种巢穴的生命体,一口一口拖着他深入,去撞最里面幼嫩的宫口,择最软嫩的蕊。

被子盖在身上,陆鹤良逐渐感觉到两人体温的交融,这让他有种难言的安定。

慢慢抽送,他也不着急,若有似无亲着燕茯苓的后背。

外面有窸窣的声响,应该是陆延起床了。已经是清晨,他向来有早起出去跑步的习惯。

陆鹤良没有关紧燕茯苓房间的门,他在等自己的儿子过来。缓慢地磨着小逼里的软肉,他感受到少女高潮前的颤抖,逐渐加快了弄她的速度。

好紧。

陆鹤良咬牙,手扣紧她的肩膀,一次次把性器插到最里面,直到内里的绵软痉挛着收紧,才退出重新捣入。

……暂时顾不得儿子了。

床被剧烈的动作弄出动静,没有人声,但只家具的声响也足够暧昧。陆延在穿外套时察觉到了异常,他知道一定是自己的禽兽父亲弄出来的。

燕茯苓昨晚刚和他做了,他的父亲就迫不及待在天亮之前跑去求欢。

陆延走上楼,手一推,燕茯苓房间虚掩的门就毫无保留地敞开。

被子盖住了男女媾和的身体,燕茯苓那么小一个缩在父亲身下,仍闭着眼在睡。伴随父亲起伏的动作,她发出小猫般的鼻音,哼哼唧唧的。

而他的父亲伏在她身上,正垂着头快速压着少女操弄,陆延看到男人一向梳得整齐的头发垂落在燕茯苓的长发上,黑发纠缠在一起。

床还在发出声音,清晰而让人难以忽略。

这幅场面,如果摒弃掉情绪上的喜恶,陆延要承认很美,一种色情但不淫乱的美。

不论是体型上的差距,暗色被子下肤色明显的对比,还是走近才能听到的粗重闷哼与时歇时发的娇吟,父亲轮廓清晰的侧脸和燕茯苓熟睡中的娇靥,都和谐得过分,和谐得让陆延有些……兴奋。

他已经知道自己的这种兴奋其来有自,如果要追溯,大概始于母亲为他买的丛书。

屠格涅夫的《初恋》,他对其中的一段印象尤为深刻,曾反反复复看过很多遍。

“父亲突然举起他那根正在拍掉常礼服边上尘土的马鞭——我听到打在她那只露着肘拐的手臂上的,刺耳的鞭声。

我差一点忍不住要喊出声来了,可是齐娜伊达打了一个颤,默默地看了父亲一眼,慢慢地把手臂举到唇边,吻着手臂上发红的鞭痕。

父亲把马鞭扔在一边,急急地踏上门口的台阶,跑进宅子里去了……

齐娜伊达转过身去,伸开两只手臂,埋着头,也离开了窗口……”

安娜卡列尼娜在书上呆了一百多页才下火车,陆延对这种缓慢的叙事非常有耐心。而这样隐晦又刻露的鞭痕描写,对那时的他产生了非常大的影响。

陆延后来时常在独处时,把齐娜亲吻鞭痕的描写与燕茯苓在被扇脸后,仍蹭着父亲掌心的动作联系在一起。

于是可以接受的范围一步步被扩大,阈值一步步被提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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