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么轻易地被任延明三言两语哄走了。
一场小小的闹剧结束,车子的引擎声逐渐远了,别墅花园重归宁静。
傅予沉单手插着裤兜,垂着眼。
修长分明的骨节从西裤里印出形状,就像那一天,他探入园艺手套,指腹一下一下嵌入她的指缝。
他仰头,闭上眼,轻轻舒出一口气。
凸起的喉结上下咽动。
想她想得快疯了。
傅予沉在傅宅主屋门廊下站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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