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火
他……”
“嗯啊———”
这话把男人听笑了,还真是蠢的可爱,调情的话都当真,不过,看上去是很在意肚子里的孩子,他们的孩子。越想心情就越好,情欲更旺,他抽插的速度更快,手慢慢下移扶摸着夏夏的肚子,这样侧躺的情况下肚子隆的明显了不少,那里面怀着他的种,被他操弄的叫出声,这感觉刺激的不得了“夹紧点,要射了”。
“嗯——嗯啊”,甬道的洞口被磨的咕咕出水,随着韵律越来越快,她身体都跟着颤栗,肉唇间一热,透白的阳精喷射而出,一股一股洒在夏夏的腿心和身下的床单。
周寅坤的燥火性欲降了不少,爽的不行,他搂着周夏夏有些烫的身体继续舔弄亲吻,直到她昏昏沉沉的睡去。
“我跟你没什么可说的,我要看书了,请你别再来打扰我”,夏夏走在前面没有理会后面跟着的男人,上楼直接进了房间。
“周夏夏!别生气了行不行,我喝多了你看不出来?”话说一半,刚走近门口,门就贴脸关上了,嘭的一声。
昨天是真的喝上头了,忍了大半个月还是没忍住,他也不是故意的,本是想早些回来趁周夏夏没睡问问她身体好点没,结果见了人就性欲巨增,酒劲儿冲昏了头,根本憋不住,不仅想让她给自己舔鸡巴,还想狠狠的操弄她,忍得头都要炸了也只能跟“门口儿”蹭蹭,这已经是周寅坤的极限了,可最后她还是生气了,从早上到吃完午饭都没跟他说过一句话,现在连房间都不让他进了,还真是给惯出毛病了。
夏夏不想听他解释,怀孕这些日子已经让她很筋疲力尽了,大着肚子还要被强迫做那种下流的事,导致她起床就觉得头晕晕的,很疲惫根本没什么力气,她坐在书桌前打开书本,无奈的叹了口气。
下楼周寅坤就看见杵在楼梯边的阿耀,自打亚罗跟着以后,平时阿耀很少过来,今儿个不知道是什么风把他给吹来了。
“坤哥”,阿耀其实也是刚到,今天亚罗没在,敲了门又没人开,他就自己进来了。
不用问也知道这阿耀没什么正事,男人往沙发上懒懒一陷“去倒杯酒”。
后者应了声去酒柜拿来瓶山崎50年,好酒入杯,连空气里都弥漫着独特而淡雅的檀香味,沙发上的男人拿起品了口,一手随意搭在沙发的扶手,睨了眼面前不请自来的这位,“什么事,说。”
阿耀不由地搓搓手,迟迟开口,“坤哥,我,那个,武装队最近手头儿事情不算多,而且老韩刚从阿富汗回来,这些日子都在,我能…你能,给我放两天假吗?就两天。”
“请假干嘛,病假婚假还是探亲假?”果然,无事不登三宝殿,周寅坤指尖有意无意的轻点着杯口,等着他的下文。
“……”,阿耀挠头,表情都变得有些尴尬扭曲,“事假”。
“什么事?说清楚点?”
“就夏夏那个朋友,莱雅说,嗯——问我能不能跟她出去一趟”,手心已经搓出汗了,再搓就出泥了,他没想到坤哥竟会问的这么细。
端在手里的酒杯放到桌上,碰出轻响,周寅坤又叼起根烟,阿耀很有眼力见,下意识就拿起打火机为其点了烟,动作熟练又殷勤,“我看你倒是很会啊——,哄的那死丫头围着你团团转。不然这样,你要能给我把这档子棘手的事了了,我就给你两天滚床单的假。”
“不是坤哥,你误会了,我们就是单纯的朋友,我就把她当妹妹看”,阿耀只忙着解释加掩饰,殊不知周寅坤就烦什么哥哥妹妹的,怎么跟周夏夏似的,听的他上火。
阿耀感受到了那股即将烧上身的怒火,紧跟了句,“坤哥,你刚才说的棘手的事是?”
周寅坤也不跟他计较,直接切入主题,“比如,怎么把周夏夏给我哄好。”
刚才站在楼梯下他就看见了,虽不知道怎么个事,但显然坤哥热脸贴了冷屁股,思忖数秒他说,“夏夏她一向性子软,她要是真的生气了,那肯定坤哥你做了什么让她特别反感的事,所以,坤哥你可以尝试去跟她道歉,或者顺着她、别强迫她,还有就是…说话上面……就…”,
听他支吾其词,周寅坤有些不耐烦,“说。”
“别哪壶不开提哪壶”,阿耀实话实说。
男人的脸色更沉了,哪壶不该提?许嘉伟那壶?越想心里越气,凭什么!“是她出去找的野男人在先,还不许我提?”
“坤哥坤哥,分贝太高了,叫夏夏听见不好,先消消气”,他劝着,又给男人斟了杯酒,“我意思是,夏夏她…吃软不吃硬,而且现在又怀孕了,咱们男人……多让着些也是应该的。”
周寅坤将酒一饮而尽黑着张脸,“那怎么的?就由着她不把我放在眼里”,说完嘴里还闷声的嘟嘟囔囔,“反了!”
“等等,你要跟那个死丫头上哪去?”
“≈ap;—”,阿耀像嘴里含了热茄子,话说的含糊不清。
呵,明摆着就是怕他和周夏夏跟着,搅合了自己的春宵一刻,“把你舌头捋直了重说。”
“去海边,莱雅她学校要交一副写生,她说主题叫《男人与海》,让我帮个忙,我就……答应了。”
男人与海——简直笑死个人,泡马子就说泡马子,搞得像学习小组夏令营一样,“给你放两天假也不是不行,带着我跟周夏夏一起,否则,现在就回孟买,那边活儿多的很,反正你闲着也是闲着。”
“那,那行吧”,阿耀语气迟疑,坤哥这话他没法拒绝,比起去孟买监工,当然还是团体游要轻松万倍。
“放心,坏不了你的好事,就是想让她开心开心,别成天跟我欠她八掉钱一样”。
说完挑眉睨了眼桌上的酒杯,“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