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坯
来解决,您先忙。”周丛说的从容,但内心还是有波动的。他觉得父亲是值得信任的,但在绝对的证据面前,可不讲什么父子之情。
周丛又播出去一个电话,“我先确定一下,再告诉您,奶奶。”
徐老太太点头。她本来就不打算插嘴、插手。男孩长大了,应该学会独立地处理一些事情。
电话响了几声,被接起,那边传来徐敬昶的声音:“喂,儿子,怎么了?”
周丛沉默。
“怎么不说话?”徐敬昶问。
周丛望着远处的天空,“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您。”
“我是你爸,你说应该怎么称呼?”
“如果您值得尊重,叫什么都不影响您在我心里的地位。”
“周丛,你不妨有话直接说。”徐敬昶口吻严肃。
叫儿子,是父子间的对话,叫周丛,就是两个男人之间的对话。
周丛握紧手机,“您有没有对不起我妈?”
“没有。”徐敬昶回答得很干脆。
“新闻是怎么回事?”周丛继续追问。
“正常的商业应酬,你明叔也在场。”徐敬昶烦躁地“啧”了一声,“他那天刚好剃了头,又戴了一副蛤蟆,你妈非得说那人不是你明叔。我把你明叔叫到咱们家,你妈又说他是为了帮我掩护,现剃的头。”说到这里,父子俩都笑了。只不过一个是气到笑,一个是幸灾乐祸的笑。
周丛换了一只手握手机,“那您慢慢等我妈气消了吧,我先挂了。”
“先别挂!”徐敬昶说。
“怎么了,您说。”
“……帮我在你妈面前美言几句……我们一起生活这么多年,我是什么人,她需要看报纸吗?”
周丛想说什么,最后还是玩笑:“看我心情吧。”
他刚说完,那边“啪”的一声挂断电话。
老徐生气了,但…无所谓。
周丛和奶奶说了一下大概情况,“我爸让我替他说话。”
徐老太太继续往前走,“你妈恐怕也听不进去。让他们都冷静一段时间吧,多年夫妻没那么容易打散。”
“嗯。”周丛心里有个主意,不过不是美言,而是下猛药。
祖孙俩逛了一圈回到棚里时,苏苓正在跟着爷爷学拉坯,已经进行到了档口这一步,只见苏苓叁根手指灵巧地卡泥坯,坯车转了几圈后,坯口变得均匀,下一步就是把泥坯从坯车上取下来。
苏苓看了看自己手边,爷爷教她的都是拉直筒,但她已经做了4个直筒了,这个泥坯她想做成别的形状。苏苓没有取下泥坯,而是用虎口卡住泥坯中部,顺着坯车旋转的力量向上提泥,很快一个细颈梅瓶就形成了。
她高兴地看向爷爷,爷爷笑着点头:“你手巧,做的很好。”
苏苓知道爷爷说的是客套话,因为她刚刚见识过老人家是怎么拉坯的。不见手指动,仿佛泥团成了精,自己在不断千变万化。
“下一步,我们做什么?”她迫不及待想要看到老人家更多的绝活。
徐老爷子俯身看了看苏苓做的几个泥坯,“下一步是晾坯,泥坯干了以后再素烧,上釉。”老人看了看天,“今天天气好,你拉的坯也薄,估计明天就能晾干。”
“好,那我再做几个。”
周丛看着她热得发红的脸颊,走过去把她拉起来:“先回去吃饭,吃完饭,你想来再来。”
相比于周丛,苏苓不太会照顾人,但她听劝,说不让干,就不干。她拍了拍手上的泥,“好的,走吧。”
结果吃完午饭,苏苓也没来成。因为她被美色绊住。
当时周丛坐在窗边,翻着书,吃着水果。
男生的嘴唇被西瓜汁染成水红色,偏偏他勾人而不自知,一边翻书,一边又捻起一颗樱桃丢进嘴里。
书籍是智慧和理智的化身,没有什么比少年翻书更禁欲、勾人了。苏苓知道,但凡周丛再动一动他那漂亮的嘴唇,她就会忍不住扑上去。
但……许是看到着迷处,周丛半晌没动,过了好一会,男生才又捻起一颗樱桃夹在指间。这一幕让苏苓的欲火更炙,仿佛周丛捻的不是樱桃而是她的乳头。
她脱掉衣服,扔到周丛脸上,又夺了他的书围裹在胸上,“看哪个?”言下之意是看书还是看她。
女子身体多曲线,男子身体多直线,所以男人对曲线的迷恋,根植在基因中。某种意义上,男人比女人自己都要懂得她们的美。
此刻,午后的阳光打在苏苓的肌肤上,丝滑如绸缎,书本展开的弧度完美地卡住她的胸乳,这一刻的苏苓美到超越欲望。
见男生迟迟未动,苏苓便扑到周丛身上,抬起他的下巴吻上去,舔舐红润的嘴唇,是西瓜的味道,探进他口腔里,是樱桃的味道。一吻结束,她吐出一枚樱桃核,霸道地跨坐在周丛身上。
周丛耳朵都红了,还装乖道:“干什么?”
苏苓身体前倾,用耸立的胸部触碰他的脸颊,“吃樱桃。”
周丛看着她,将她的乳头含进嘴里。苏苓身体里立刻腾起一种得尝所愿的快感。
臣服有臣服的快感,主宰也有主宰的快感,她在臣服周丛的同时,也渴望主宰他。
苏苓解开他的裤子,手伸进去,也成功让男生失态。
周丛仰头靠在椅背上,苏苓只能看到他滚动的喉结和锋利的下颌。她摸到盘子里冰凉的西瓜,抓了一把瓜瓤,按在周丛的龟头上,男生弹了一下,又很快适应。冰凉的瓜沙和汁液沿着粗长的性器缓缓往下流。
苏苓滑下去,用舌头舔掉阴茎上的汁儿,中间的马眼儿随着她的动作张合着。她又捻了一粒樱桃,放在龟头上盖住马眼,然后继续舔他。
樱桃像一枚探测仪,将周丛所有的反应放大,当她含住睾丸时,周丛下身颤抖,阴茎晃了晃,樱桃“噗”的滚落到腹股沟里。苏苓的唇舌寻到那枚樱桃,探身喂给周丛。本想一吻即离,却被男生吸住舌头,狠狠交缠。苏苓嘴上失利,只能手上发狠,她握住粗长的柱身,将虎口完全撑开,像一把弯刃卡住龟棱刺激。男生的阴茎也如同上午的泥胚,任她捏扁搓圆。
苏苓在他的敏感点反复研磨,周丛的反应也愈发激烈,腹部抽动、龟头也胀成油润的桃子,看着可怜兮兮的。若是往常,苏苓一定会快快满足他,但今天却突然起了玩心,在最紧要的关头停住手。
男生从欲望中睁开眼睛,问她:“怎么了?”
苏苓无事发生一般,继续一只手上上下下动作,
另一只手轻柔地抚摸睾丸,在周丛马上升天的时候,又突然停住手。
周丛已然明白苏苓在捉弄他,却也不恼,只不过这样反反复复的折磨,已经让阴茎涨到极限。即使在苏苓住手后,阴茎还在微微颤抖,仿佛拥有自己的意识一般,去寻着苏苓的手继续顶弄。
周丛带着气声欲求不满地叫她:“苓姐……”
这其实是周丛示弱的暗号,但还不够。苏苓低头,舌尖沿着睾丸挑到柱身、青筋,下一步是哪儿两人都心知肚明,但舌头却一直未到核心地带,仿佛忘记了龟头的存在。
周丛手紧紧按在床榻上,他觉得苏苓再磨蹭一会,他就要射了,但又不知道该如何催促。
苏苓就是想看一看欲望和矜持之间,他到底选哪个。结果漂亮的嘴巴愣是说不出一句求饶的话。苏苓忍不住笑了:“周丛,想我吃你吗?”苏苓重音落在“吃”字上。
话音落,龟头在两人的目光下又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