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节
几个月里,她都在透着什么去想念刚才那个男人,不知道她想了那人想了多少次。
吻
也许真的是时时刻刻。
也许——
她的书法是那人教的,她的笛子是为那人学的,她送他的那个荷包也为那人绣过类似的……
反正,属于她与那人的回忆,肯定远远超乎他们的这几个月。
他好炸啊。
他根本就静不下心来,只要稍稍一停,脑海里就涌现出刚刚她被那人抱着的画面,要不是他拦得早,她抬起来的那只手就回抱过去了。
“你该庆幸刚刚还没有机会抱上去,莺莺。”他喊着她的乳名,却半点温情的语调都没有,“你没见过我发疯的样子。”
远比现在恐怖的样子。
“呜……”她抬手去拉他的衣袖,虚虚的勾着,不敢用力,“没有的、没有的……”
她没有要抱上去。
她是想把笛子给东泽哥哥。
“没有什么?”他对她柔弱无力的解释充耳不闻,“和我说说,送我荷包,是真的心里有我,还是为了换来一个回榗城见他的机会,嗯?”
她刚送完他荷包就说要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