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节
“早洗了。”姜宁闻了下自己,“香喷喷的。”
话刚说完,下一秒被霍翊深拦腰抱起……
这段时间天天在外面跑,两人有段时间没亲密行为,彼此都有那个意思。
关上房门,迫不及待亲吻起来。
亲的迷迷糊糊间,姜宁突然推开霍翊深,“你不怕被豆豆跟可乐听见?”
“都睡觉了。”
今天特意让两只绕着小区跑了两个小时,累到呼呼大睡不说,他顺手把两只的房门都关上。
姜宁哭笑不得,“你是亲哥吗?”
“那怎么办?”霍翊深亲她,“你不想吗?”
说完,伸手调暗床头灯……
坟头蹦迪
睡到自然醒,已经是上午十点。
洗漱过后吃早餐,继续翻《中草药大全》,愣是没跟东樵山带回来两株药对上。
见鬼了,这药到底有多神秘?
不甘心的她,继续翻着天灾前下载的药学资源,差点就eo。
算了,先种活再说,总有一天它会露出真面目的。
仅有两株,姜宁格外重视,小心翼翼种在黑土花园。
还有从锦石山采的上百种草药,分门别类全部栽种,然后按照它们的药性,分别登记在笔记本中。
别看草药不少,但不是都能应时应景治病的。
姜宁列出生活中的常见病,然后对症开药方,再进行查漏补缺。
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她将手头没有的药列好清单,想着将来有机会还要出去找。
霍翊深到饭点才现身,他是从楼上下来的,“那帮人盯的不是庄稼,而是在摸排奥园。”
姜宁想了下,“你说怎么办?”
对方多少人,是难民还是恶民或是黑恶势力?她跟霍翊深要离开,完全不成问题。
能力范围之内,偶尔搭把手没问题。
如果是大规模冲突,或是对方就是奔着全灭来的,手里还有热武器呢。
她是不可能冲上去堵枪眼的。
“何天明有叫你参加吗?”
“有请教,但没开口让我参加。”
这让姜宁稍微舒服点,真到生死关头,能帮肯定搭把手,但不能遇到事就下意识指望两人。
帮是情分,不帮是本分,最怕道德绑架。
依赖是有习惯的,何天明如果理所当然的开口,姜宁绝不会答应,甚至可能直接搬走。
其实两人不知道的是,还真有社员开口,要求何天明将5号楼的叫过来一块商量。
何天明也想,但还是理智道:“凭霍翊深跟姜宁的本事,不怕没有落脚的地方,他们只是奥园的过客。
再说他们已经够帮忙了,上次恶民冲击奥园,全靠他们力挽狂澜,否则真等到警方跟军方赶来,我们死的也没剩几个了。
盐,种子,工具这些,人家不欠我们的。
我知道你们心里害怕,希望有人站出来保护,但他们是人不是神,没有义务保护我们,我们还要靠自己的。
如果事事都指望别人,哪天人家离开了,我们就不用活了?
都听我的,谁也不准去找他们,否则别怪我没提醒,出了事后果自负。”
众人心中五味杂陈,有个孩子举手懵懂道,“何伯伯,霍叔叔跟宁姐姐不是英雄吗?英雄不就是打坏蛋保护人类的嘛,而且他们很厉害的,只要动动手指就可以了。”
何天明哭笑不得,“不,他们跟我们一样,会哭会流泪会怕疼,只是没有让我们看见而已。”
弱者寻求强者保护,是下意识的行为。
哪怕何天明说得在理,可他们还是盼着两人能站出来。
可心里也清楚,何天明目光长远,看人办事比自己靠谱,他自然有他的道理。
想活着,咋就这么难呢。
说开后,何天明继续安排工作,“分成四组,到时真要来者不善,除了老人跟小孩子,我们得全力应战。”
……
姜宁没明着过问奥园的事,但私底下还是有关注的。
下楼去打水时,哪怕社员见到她仍然微笑打招呼,还仍能察觉到轻微的差异。
不过他们什么也没说,打水的大爷也一如以往。
回来的路上,刚好碰到杨伟民在带队巡逻,“姜宁,农科所发放种子,你是自己去拿,还是以小区的名义去拿?小区的话,要做身份证登记。”
“这两天要出去一趟,到时顺路去拿。”
杨伟民点头,“那行,记得及时去拿,我怕过时不发放。”
晚上,霍翊深从书房出来,“外面的人多了,有可能今晚会动手。”
极昼没有夜晚,但大多数人的生物钟还在,到点容易犯困,确实是下手的好时机。
姜宁回屋睡觉,让狗子到露台盯着。
凌晨三点左右,迷糊的她被狗子推醒,“汪!”
掀开窗帘,外面已经乱了。
源源不断的人,手持着武器不断朝奥园靠近。
她连忙拿望远镜,只见围过来的男女老少皆有,衣衫褴褛,神情麻木而贪婪。
蓬头垢面的穿着不难判断,他们先是难民,后沦为恶民,密密麻麻估计有三百多人。
这么多恶民集合在一块,背后没有推手才怪了。
而且,他们是显然知道奥园有汽油及喷洒机,并没有鲁莽到蜂拥而上,而是采取围而不攻。
没错,就是远远围着。
姜宁差点被气死,“他们想干什么?”
霍翊深理智分析,“等着奥园的人自投罗网。”
社员如果冲出去,人少的话,他们可以围起来击杀,要是人多就散开;如果社员不出去,他们就去抢农作物。
姜宁无语,这不就跟下山偷玉米的猴子一样么,赶了就跑,然后又跑回来,如此反复迟早把人耗死。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庄稼长在地里,就问主家急不急?
果不其然,老鼠逗猫的游戏开始了,手持棍棒的社员浩浩荡荡冲出去,恶民立即四散跑开。
这边一退,他们立马又回来,在作死的边缘疯狂试探。
只要你不动,他们就冲到庄稼里抢……
对方一条烂命,而社员有家有粮,心理压力自然就大,等折腾到精神崩溃而做出错误决定,就是他们死亡的时候。
不知道何天明作何感觉,倒是姜宁看的火冒三丈,这帮王八玩意!
霍翊深冷静沉着,他将坟头蹦迪的恶民挨个扫了一遍,很快破解其中的关键。
内部分工明确,每组负责一个方向,带头人对社员进行车轮战般的挑衅。
“阿宁,狙枪给我。”
露台狙击不方便,霍翊深朝楼上而去,“走,我带你练手。”
教是早教了,还没真正实操过。
姜宁顿时来了兴趣。
到10楼,打开窗户,将机枪架好,霍翊深进行瞄准,“八点钟方向,穿橙色衣服的那个。”
姜宁手持望远镜,“找到了。”
话音刚落,只见装有消音器的狙枪“砰”一声响。
橙色衣服的男人应声而倒,坟头蹦迪的恶民纷纷怔愣。
死……死了,爆头!
霍翊深让位,“你来。”
姜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