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犹如惊雷一般将她从混沌中劈醒,擦边性行为只不过是暂时,她知道迟早会更进一步,但她并不想接受这样的后果。
贝克曼看着怀里的少女,平时多妥帖得体的孩子,碰上海贼就被欺负得团团转。她更应该做他的学生,有什么比教导一张白纸更有趣?
她面色惨白,如坠冰窖,而贝克曼用牙齿蹭着她柔美的脖颈线条,在浅色的小痣上舔弄。
“——别怕,我会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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