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药(香克斯)
“需要我帮你看吗?”香克斯从本乡的药箱里拿了一管膏药,单手拧开便递给她。
娜娜莉摸索着冰凉的管身,下意识摇头:“不、不用,我自己来就好。”
香克斯看着她,娜娜莉低头的时候睫毛便投下淡淡的影子,平静的神色几乎难以进行,呈现出温吞的怯意。
“好,”
他答应的干脆,对她这样外柔内刚的女孩子来说,退一步往往能得到更多。
香克斯在两个前车之鉴的面前,表现得越发诚恳:“我就在门口,需要帮忙的话就叫我。”
门发出推响声,娜娜莉察觉到医务室只有自己一个人,终于松了一口气。
她用手点了点药膏管口,是冰凉的触感,软乎乎的,或许能够管用。
现在没有人,只有我自己,她这样进行自我催眠,脸上的烫意却越发明显。
娜娜莉将药膏放在怀里,掀开了松软的棉被,手指捏住裙摆犹豫好久才慢慢拉开。
女孩子的腿就像春天的枝条,纤细又摇曳,她咬着唇,将裙子拉到柔软的小腹,露出全部。
娜娜莉不知道哪里有问题,她只有笨拙地俯下身子,一点一点用手去碰,被两个男人顶撞过的大腿内侧有一点破皮,她忍着眼泪将清凉的药膏抹在上面。
剩下的地方更加棘手。
她连那里的构造都不清楚,只能感受到传来的痛意,娜娜莉将单薄的衣物褪到大腿,但娇嫩的地方连用手指碰一碰都痛,她不得章法地摸索,却控制不住地痛呼出声。
门被敲响了,那个海贼问道:“娜娜莉?怎么了?”
她压着声音回答:“不、什么都没有!”
“如果真的很麻烦,”对方叹了口气,“让本乡回来替你检查好吗,船上只有他一个医生。”
本乡……
娜娜莉不想,至少这几天并不想看见他和另一个人。
但是如果放着不管越来越严重的话,迟早要见医生的——她对自己糟糕的身体情况非常有自知之明。
“……香克斯先生,”她听见自己干涩的声音,“可以、可以请您……”
明明知道他在门的另一边,看不见自己的表情,娜娜莉却还是感到一阵羞耻:“……拜托您,帮我擦一下药,可以吗?”
“不过!”她赶在对方答应前急急出声,“请您把眼睛闭上!”
香克斯笑,他倚靠在门口目睹了全过程,此时正看着她脸上的羞意,伸手敲了敲门,佯装自己正在门外。
“那我进来了,娜娜莉。”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动作,友善地提醒着下一步。
门打开又关闭的声音让娜娜莉能够及时把自己藏到被子下面,身边有人坐下,松子酒的味道轻轻靠拢:“我知道了。”
他好像非常可靠,主动拉住娜娜莉的手,先用纸巾将残余的药膏擦干净,然后让她捂住自己的眼睛。
“是这样吗?不如用布料把它们蒙住吧。”香克斯问,他体贴稳妥地不得了,“这样的话,你也能放心。”
“不过这就需要麻烦你帮忙了,因为我只有一条手臂。”
布料……布料……
娜娜莉心里的大石沉沉落下,她取了自己的发带,松绿石的颜色温润又沉稳,摸索着给男人系上。
她闻到对方身上更近更私密的味道,是酒、热意和衣服上的皂香。
“来,躺下吧。”
香克斯说道,他微笑着让年轻女孩躺在床上,“是哪个地方不舒服,拜托娜娜莉带我摸一摸。”
最后三个字被他说得很低很沉,娜娜莉的耳根发烫,她用丰润的长发掩住自己的神色,手指不安地揪住被角的一侧。
“……那个地方。”娜娜莉说道,声若蚊蝇,让她直白地拉着男人的手去摸也太超过了,“就是……”
“嗯?”香克斯靠近了听,多余的发带垂下,扫在脸上软软的还带着痒,她不得不躲了一下,却不知道这样反而露出通红的侧脸。
连脖子都红了,好可爱。
香克斯轻轻发笑:“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是哪个地方呢?我现在也看不见啊,小娜。”
“……”
她的唇蠕动了一下。
“是哪里?”香克斯偏要她说出口,说给他听。
“……尿尿的地方。”
“原来是这里,”香克斯点了点头,没有流露任何让她更加不堪的情绪,只是好言好语地继续说:“那把被子掀开,把内裤也脱下来吧。”
他说得一派平常,但在娜娜莉心中却掀起惊涛骇浪。
不行、果然不可以!
虽然从前在玛丽乔亚的时候经常被人服侍,从小受到的贵族待遇也告诉她不需要羞耻心,但她或许依旧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坦然。
“等等、香克斯先生!”
腿上一凉,她听见男人带着很小的笑,他的手抚住柔嫩的大腿,对着小小一片的布料感叹,“啊,看来不需要我帮小娜脱。”
“已经露出来了,‘尿尿的地方’。”
在发抖。
真是可怜的孩子,一不小心就跑到狮子的巢穴,怎么可能让你逃走。
被刻意教得天真的漂亮小姐,从小连一句重话都没听过吧?身边给出的都是善意和甜蜜,怎么会想到还有海贼这种人渣的存在呢?
香克斯单膝压在床上,非常坦然地开口:“我需要更近一点才方便擦药。”
女孩子的大腿就像洁白的栀子花瓣,比起细细的腰,这里的脂肪要更多一些,或许全身最丰盈的地方便在这了,呈现着惊心动魄的腰臀曲线。
香克斯的眼睛在那些微微青紫的印记略过,心里记了一笔。
被欺负了吗?他想,手指碰上那层嫩软的肌肤,皮肤就像有吸力一样,让粗大的指节陷进去,然后留下轻浮的红印。
果然还是留着自己的最好看。
他露出微笑,将内裤褪到膝弯,“娜娜,”香克斯开口,看着女孩子幼嫩的腿心,阴茎在裤子里跳动,说话时却依旧是一派平静。
“用手把腿抱着,”他脸上笑意越盛,娜娜莉已经因为他的话开始轻微的颤抖,香克斯熟稔地说出理由,“毕竟我只有一条手臂。”
“我要替你涂药了。”
她看不见。
也因为如此,其他的感官越发发达。就像现在,热腾腾的呼吸声、粗糙的手心、发带垂在大腿、轻缓的抚摸——一切的一切,都增增减减印在娜娜莉的脑海里,无法准确地描述,却能通过这几样东西拼凑出现状。
刚刚认识不到一个小时的海贼,正跪在她面前,替她给最隐秘的地方涂药。
光是想到这一点,她就想要晕过去。
娜娜莉努力克制自己的羞涩和不安的呼吸,用手环住腿根——“不行,”她听见自己带着根本压抑不了的哭腔,“我做不到……”
“它应该明天就能好了,不用再涂药了!”娜娜莉想要拉着被子遮住裸露的下身,却被人无情地拒绝。
香克斯的声音很苦恼:“不行啊,这种地方可不能放任不管,如果糟糕的话,可能还要做手术哦?”
“娜娜没有力气吗?”红头发的船长善解人意单手捞过膝弯,她感觉自己的腿被高高带起,靠在一个坚硬有带着柔软的地方——香克斯的肩膀。
对于一个身高一米九、接近两米的男人来说,他的肩很宽也很厚,上半身的身量也很长,娜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