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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羞辱

 

有着活人不医的称号,死人都能给救活了,只是去看这种小病,还是因为那种事引起的发炎低烧,难免不满,腹侧道。

“真要套情报,就不会把人给弄晕过去了,还发烧昏睡不醒。”

这话没传到嵬崖耳朵里,否则的话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嵬崖所在的帮会加上同盟足足有上千人,个个功夫都不错,在一众恶人中算是有些本事的。

可嵬崖的纪律很严格,也曾在建立同盟的时候说过。

“要是不服我管教的,大可以站出来向我挑战,赢了,你说了算,我连帮主之位都拱手相让,输了那就得服从规矩,还有不服的人,现在就可以离开了。”

一旦选择留下,就必须遵守嵬崖立下的规则。

这也使得很多自由散漫惯了,喜欢为非作歹的恶人在嵬崖的帮会呆不长久,触碰规则后,嵬崖会亲自惩罚他们,决不轻饶。

长此以往,留下的人都是老老实实听从嵬崖命令的,不会惹事生非,甚至在亲眼见过嵬崖将一个在攻防阵营战时,趁机虏获浩气盟的女侠士,带到树林中奸污,置嵬崖命令不顾的人,用锁链捆起来,命令帮派中人,一人给其一刀,硬生生将人活剐后,当场所有人都噤若寒蝉,那人也就一口气了,只微弱的喘息着,血“滴滴答答”的声音,格外的刺耳。

自那之后,就没人敢以身犯险,轻易违背嵬崖的命令,坏了规矩了。

光头大和尚在一旁听到狱卒的回报后,只字不提自己昨晚的所作所为,说是要对人用刑的,结果忍不住将人羞辱凌虐了一番,到现在手上都还留着那甘美的触感呢。

“帮主,那小子嘴硬得很,我昨天就问出他的名字了,叫什么连光,再问浩气盟的前线情报,人就怎么都不愿意说了,还非要你来才肯说。”

“哦,连光啊……”

嵬崖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光头大和尚也看不穿他是个什么意思,只能试探着问了一句。

“帮主,你问出点什么没?这过两天又要跟浩气盟那帮龟孙子开战了。”

“如你所说,他嘴硬得很,不过一直都是他给那浩气指挥出谋划策,他要是不在,对方肯定也没招,这一战,我们恶人谷赢定了。”

嵬崖胸有成竹,甚至是气定神闲,那大和尚听到这番话,也是咧嘴一笑。

“那小子嘴硬得让他多吃点苦头才行,要不要让兄弟们……嘿嘿……”

他那点心思,嵬崖还能不清楚?

昨晚地面上溅了那么多液体,总不可能是人自己用手抠挖着后穴,把精液排出来的,怎么看都是眼前人的手笔,不过对方不说,嵬崖也不问,只是公事公办地回道。

“他现在都昏迷不醒了,你们再去,他要是没命了,我上哪套情报?”

“崖哥,嗨,是我笨,你别生气,我这还不是想帮你。”

他叫着嵬崖“崖哥”,说到底就是打感情牌,嵬崖建立帮会的时候,他就跟着了,也算是帮会里的老人了。

对于他的所作所为,嵬崖都是睁只眼闭只眼,每回从浩气盟抓来的俘虏,稍有些姿色的,都被对方给第一个开苞了,总是先满足了自己的欲望,再套取情报。

曾经对方还叫嵬崖去看过他逼问俘虏的过程,那人嘴硬,他就当着嵬崖的面,管教对方,一边将人往死里操,一边将情报给逼问了出来。

嵬崖似笑非笑的夸赞他有些手段,便由着他去了。

这算是默许,从此他做起这些事来,也放开了手段。

只有连光是嵬崖明确交代过,不可以出手,对方身份特殊,要是稍有不慎,折损了,提头来见。

大和尚还想着嵬崖没逼问出什么东西来,那换自己来,还能好好跟那细皮嫩肉的小子玩上一阵,想想就硬了。

此时被拒绝,打了感情牌,嵬崖也不跟他多计较,只让他去前线筹备辎重。

他摸了一把自己锃亮的大光头,裸露的臂膀上也有着可怕的纹身,他这哪是正经和尚,一看就是花和尚,脱了衣服,几乎全身都布满了纹身,凶恶的很。

嵬崖也是靠实力征服他的,早前对方也是热血上涌,主动向嵬崖挑战,输了后,嵬崖并未取人性命,反倒让人心服口服的跟着嵬崖做事,直到现在。

等人走后,嵬崖的眼底才掠过一抹精光,却并未表露任何情绪。

…………

地牢里阴暗又潮湿,即便通光,那光也不能完全照射进来,只能看到上方的窗口有着少许的光亮。

床上躺着的人蜷缩着身体,薄被搭在腰间,宽大的衣衫根本遮不住人的脖颈和肩膀,露出的肌肤上都是鲜艳的吻痕和咬痕。

白色的发丝柔顺的贴服在人额头和脸颊上,雪白纤长的睫毛颤动着,那双眼眸却是一直紧闭,没有睁开。

万花谷的那位大夫已经来过了,给连光灌了药,又往人肿胀不堪的后穴里塞了一粒活血化瘀的药丸,方便又省事,免得还要隔几个时辰就给人涂抹伤药,他不想做这种事,还不是便宜了那狱卒。

要是再弄出什么事来,到时候又要麻烦自己来地牢跑一趟,索性一次就药到病除。

神医果然是神医,连光的烧很快就退了,梦中也不再是可怕的场景,身体内部的灼烧感好了很多。

紧绷的神经在不知不觉中放松了下来,陷入了更深的睡眠中,好让身体更快的恢复。

那狱卒见他半死不活的躺着,也不敢对他上下其手了,不时打开牢门看看他的情况,见他没死,才放下心来。

他就这样昏睡了两天,期间全靠着汤药续命,第三天醒来的时候,地牢里一片昏暗,墙上的火把都烧到底了。

自记事起,他从来没昏睡过这么久,更没受过什么重伤,生过大病,他自己都是大夫,对自己的身体了解的很清楚,虽说肌肉不算发达,躯干也不算壮硕,但他底子还不错的,耐药性很强,普通的毒药对他来说没什么作用,他也不会轻易生病,哪像现在,虚弱不堪。

记忆如潮水般涌上来,这几天发生的一切都还很清晰,清晰地令他羞耻又愤怒。

嵬崖对他所做的事,他一件都忘不了,还有那个光头大和尚,就连狱卒也……当时他是没什么意识了,身体的感觉却很鲜明,铁制的漏斗嵌入自己的后穴,在里面疯狂地抽插,他在这种折磨下,失禁的从性器里洒落液体,还被那狱卒拧着乳头羞辱。

“混蛋……”

他咬了咬唇,没有起身,脸上的红潮都还未褪干净。

经过情欲洗礼的他,外貌和气息上都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原本温和纯粹的外表,变得妩媚娇艳,周身透着一股若有似无的魅惑。

眼波流转间,自带着几分风情。

那是体会过激烈情事,被好好浇灌。满足过后的媚熟感。

大概是跟栽培植物一个道理。

他熟透了,是被嵬崖从里到外一点点调教开发熟的。

每一个姿势,每一个动作,都让他羞耻,却又难以抵挡快意。

身体沉浸在肉欲中,连理智都荡然无存。

内里被填满的充实感还有穴肉被不住碾弄摩擦的快感都是那么甘美又难忘,他轻轻一缩后穴,感觉到里面还有些湿润,敞着的肉洞是缓缓合上了,逐步恢复了紧致,就是肠壁有些痒,就跟伤口愈合结疤一样,带着难以言喻的痒意。

他忍耐着不出声,尽量让自己不去想那些桃色的画面,专注分析自己现在的处境。

从他失踪那天开始,已经过去多少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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