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裂
她头皮发麻,伸手去0,才发现竟然是如同凝胶一般的东西,触手仿若还带着温度,柔软的仿若皮肤。
将那东西和皮肤一点点剥离开,然后小心地从身t中ch0u出,她才意识到这究竟是什么——
先前在情事上,格外坏心眼的黑蚀大人,用触肢往自己子g0ng中推的东西,并不是什么卵或者r0u块,而是卵形的凝胶,这东西在温度高时便会融化,而温度稍低又会凝固成仿若熟j蛋一样富有弹x的固t。
昨夜它们在她的腹中融化,从xia0x流淌出来,黏在她双腿之间后又因为温度些微低了而凝固。
在她将已经凝固的部分从身t中ch0u出来之后,还在有粘稠的yet往外流淌。
昨夜混乱的记忆片段涌上眼前,沙罗瞬间羞红了脸。
“半月!”听到有脚步声从门廊外经过,她喊了一声。
毕竟黑蚀大人从来不会因走路发出声音,而这样的清晨,神社大门都还未开,能走动的自然只有小巫nv半月了。
果然,外头的脚步声停了下来。
“什么事?”
“帮我准备热水,我要沐浴更衣。”
“好。”
沙罗呼出一口气,她先前还不满意黑蚀将半月留下来,如今才意识到,有个小巫nv在,在很多时候还是蛮方便的。
全身浸泡在热水中之后,将残留在t内的粘ye清洗g净,沙罗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她昨夜被那般磋磨,下t本该是红肿疼痛的,然而却没有丝毫不适。
这种感觉十足微妙,没人告诉过她,但是她却能猜到,大约是那凝胶有很强的治愈效果。
大约也正是因此,黑蚀才没有将其清理掉,而任由其黏在沙罗的身t上。
“虽然大部分时候都没法理解他的想法,可黑蚀大人……其实很温柔啊。”她在心内这样自言自语了一句。
随后,面前平静的水面上突然窜出了一串泡泡,随即一条手臂粗的触肢探出了头。
在清醒的时候,沙罗很少会这般直接窥见没经过拟态的,黑蚀大人的r0ut。
这条触肢顶端生着一只0眼,没有眼皮来遮挡,不会眨眼,就这样如同雕像一般注视着沙罗。
“是因为并不想直接展现出本t姿态的全貌,但是又已经厌倦了时刻用拟态出现在我面前,所以才会这样吗?”沙罗心内忖度着,突然觉着,即使不是人形也没关系。
从一开始,就是神明,她本就设想过万般形态。
“其实不用拟态也可以啊。”她这样说道,虽然眼前的触肢上只生了眼睛,但黑蚀大人一定是听得到的。
果然,话音刚落,她就被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但那明显并不属于人类,却b任何一个人对她都更温柔。
水声,仿若自言自语的对话,穿过屏风,都落在了外头半月的耳朵里。
她的额角渗出了细密的冷汗。
只有沙罗能够亲身侍奉神主,得到神谕,这是她在主动来神社做巫nv之前,村长就已经告诫过的事。
可如今……突然有一个荒诞的念头在半月脑海中成形。
“该不会……神主确确实实就存在,只不过根本毫无形t,只是寄生在祂选中的巫nvt内的一道意识吧?”
可是,这种附t而生的,还是神明吗?在她的印象中,只有恶鬼才会是如此。
她联想起前些日子自己经历过的荒诞梦魇,虽然那梦中的疼痛,以及具t细节都已经模糊不清,可那些如同鬼魅一般侵犯她的藤蔓,那些紧紧抓着她,让她连一字叫喊都无法说出口的五行的手……
那真的可能属于神明而非恶鬼吗?
这样想着,半月只觉心跳的飞快,脚下一滑,直接跌坐在了地上,疼痛随之而来,有鲜血自两腿之前流出。
“啊————”她惊声尖叫,面se惨白。
听到半月的惨叫,沙罗也顾不上再和黑蚀亲热,直接披了浴衣便冲了出来,只见半月已经晕厥了过去,双腿只见血迹斑斑。
“不要紧,她和她肚子里的孩子都没事,只不过是受惊过度才晕倒。”黑蚀此刻已经重又幻化成了人形——
纵然沙罗说不介意他的样貌与人类差别多么巨大,可他在见识过了无数的物种后,还是认为人类的t态十分方便。
至少是在同沙罗亲热的时候。
沙罗听黑蚀说半月没有大碍,松了口气,将她直接搀扶进房间休息。
“她还真是看重肚子里的孩子呢?不过也对,有了孩子,她就连入赘的nv婿都不用找,可以自己放心继承家业不用担心旁支的觊觎。”
沙罗的动作很小心,她认为都怪自己方才让半月帮忙,才让她失脚滑到,甚至动了胎气,直接吓晕了过去。
黑蚀一言不发地跟在身后,直到沙罗给半月盖上了薄被,才轻哼一声道:“你不该这般在乎她的。”
明明一开始,你那么讨厌她,没想到才相处了没几天,竟然都生出了不该有的同情吗……
“嗯?”沙罗不明所以。
“你可是侍奉我的巫nv,你的心里除了我……不应该在乎任何人。”
近乎蛮横,然而沙罗没有什么理由反驳。
“我……我没有……我只是想她成功生下孩子之后就离开,这样不是也没人会打扰我们了吗?”
半真半假,不算完全的谎言,成功取悦了黑蚀,于是他俯身直接抓住了沙罗的腕子将她压下去,同时解开了她围在身上的浴衣。
犹自带着微凉水汽的滑neng肌肤,黑蚀埋首轻轻x1shun着,引来沙罗阵阵sheny1n。
“乖,别出声,我今天可没给她用任何药,若是她被吵醒,可能要看到不该看的东西……”
“唔……”沙罗听了这话,立刻sisi咬住下唇,拼命忍耐着。
只听黑蚀低沉的嗓音中带着笑意:“当然,你也可以放肆的叫出来,反正你只需要取悦我就够了,不用管别人的看法不是吗?”
沙罗的问题当然没能说出口,而神识中却传来了黑蚀的声音:“我所选中的巫nv,我的容器,怎么可能会厌倦呢?”
从一开始,所谓的神明也不是什么高洁之物,只是一种……人类用其双眼也无法看见,用其思想也无法理解的生物罢了。
就这样不止一次,被玩弄到连排泄都不能自控,沙罗的羞耻心却逐渐褪去。
没错,万物都是一样的,人并没有很高贵,却也不会因为兽行而变得更肮脏。至少神明是不离不弃的。
她抬起纤细的臂膀揽住黑蚀的脖颈,贪婪地索取他的唇。
没有蝇营狗苟,只有醉生梦si。
平静的日子如白驹过隙,沙罗没什么烦心事,除了偶尔隔着纱帘听听来祈愿的信者到底都有哪些隐秘的愿望之外,便是和她的神明在床榻上,在院子里,在天台上,亲密交融。
而与此相对,半月则越来越孤僻,她不再有意无意的出现在沙罗面前,虽然每次见到都要行礼,而且每每从家中来探望的亲戚那儿得到些特产,都会分享给沙罗——
虽然只是切好摆盘,放在沙罗的桌上。
“她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过了几个月之后,沙罗突然后知后觉。
半月应该是知道了神明始终都存在于她t内,故而不敢再靠近她了。
虽然愿望马上就要实现,可这神祗带给她的,果然还是畏惧更多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