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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遇表白

 

俊不禁,但笑过之后又感觉实在太炎热,拉着她胳膊就往树荫下跑。

她注意到不远处有教官似乎是在给一位男同学加训,那男生身形很是熟悉……刘星宇?

“刘星宇怎么被单独训练了?”

黎书禾眸中染上笑,把瓶盖缓慢拧紧,才道:“他刚才违反了教官制定的规则,现在是在完成惩罚。”

“但是为什么是做深蹲?我还以为是训练内容。”

她哦了一声,解释说这是他们教官发明的“健康大礼包”,当然,讲人话呢就是五十个深蹲,班里同学已经被“奖励”了三个大礼包了,健康得要命。

向绥嘴角微ch0u,对此深表同情,一面庆幸自己不用承受这样的奖励。

“加油小禾,我相信你能挺到放学。”她拍拍黎书禾的肩膀,故作沉着般点点头,然后转身就走,生怕多待一会被教官抓住奖励礼包。

黎书禾无奈的摇摇头,刚手中的水瓶子放到水杯区,就听见教官吹响了口哨,她迅速跑过去归队,继续完成接下来的训练。

北半球的夏季,太yan直s点位于北半球,导致昼长夜短,所以走读生放学的时候天se还很明亮。

向绥与黎书禾并肩,随人海逐波行走,刚出教学楼没几步,就被一个男生拦腰截住。

男生神情紧张,双手紧紧攥着一封信纸,嗫嚅了两下还是举臂伸到身前,在接收到两位nv孩探究的目光后更是不安的垂下头,上半身微微向前俯折,瞧不分明容颜,只能看到纸封因用力过大凹陷出一圈可怜的褶皱。

他说,“向同学,我喜欢你…请收下这封信!”

少年青涩而真挚的喜欢是那样热烈,可惜他妄图捂热的是一块万年寒冰,仅靠他这点热量并不足以使冰融化。

向绥抬眸看去,颇有些一言难尽的意味。情书……?八百年前的老掉牙手段,也就仅在学生之中还算盛行了。

但这可绝不是嘲笑,她只是觉得表白这件事完全是在浪费时间。ai情是最无用的东西,她不明白为什么有这么多人趋之若鹜,她只觉得愚蠢。

而这位……姑且算是追求者,在她心里成功变成了一名愚蠢的人类。

或许这样说稍显冷漠了,她为此萌生出一点微微的歉意来,但同时随之而来的也有一gu莫名怜意,她忽然笑了,嘲笑自己又有什么资格可怜别人。

践踏真情,或者被真情践踏,她最在行。

向绥心底其实有些无措,但是面上只能照例摆出那副惯常的冷冰冰的模样,微微颔首,神情疏离,显然是在拒绝。没有伸手接过信纸,没有施舍给他一个多余的眼神,即刻绕道而行。

走了没两步,还是觉得不妥,又后退了两步道:“谢谢,不过还是好好学习吧。”说完再次利落的迈步离去。

男同学见状不免有些失望,望着向绥离去的背影愣神,神se略有不甘,但来时已经做好了被拒绝的心理准备,所以此刻也并没有很失望,毕竟这么多人向她告白,却从没有一个人成功过。

在向绥身上,这已经是冷y中能挤出来的难得的温柔了,他知道,所以才更会怔愣。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向绥这样的行事作风,怎么看都透露着一种莫名的熟悉感。他心尖尚萦绕着淡淡的疑惑,直到不经意瞥见傅洵的身影时倏才恍然大悟。

这两位,如果不是传说中那般水火不容,倒还真有相似般配的地方。

傅洵在花坛处跟一个nv生说着什么,向绥当然看见了,她没当回事,只是脚步无意识的慢了下来。黎书禾瞅了她一眼,又注意到不远处的傅洵,悄悄弯了弯眉眼,也陪着她慢下步伐。

向绥忽然觉得自己也有点蠢了。

那边隐约传来“同学”“qq”等字眼,兴许是哪个小迷妹在找他要联系方式。

好好的姑娘可惜眼睛早早的瞎了。

向绥面se不虞,莫名觉得碍眼,手随意cha进外套口袋,指尖却触碰到一丝微凉质感,细眉微蹙,摊开掌心,赫然是一颗熟悉的n糖。

“……嘁。”

从牙缝里挤出短促的嗤声,不过她还是拆开包装含入嘴中。

y物质逐渐被唾ye浸软,变成绵软的不规则软糖黏在上牙膛,舌尖灵活一卷,重新包裹住甜味来源,一时间口腔内n味四溢,甜软得不像话。

太甜了,难吃。她不住撇嘴。

烈日炎炎,红芒穿云肆s而下,一群觅食的黑乌鸦似被火烧灼羽毛,纷沓腾窜。向绥被这声响惊扰,回首看去,只见一群乌鸦齐齐向她扑来,仿佛下一秒就要用喙将她啄穿。

她好像有点牙疼。

历经七天,苦哈哈的军训总算结束了,天知道这群学生是怎么熬过来的。

开完最后的闭幕式典礼,大家个个喜气洋洋,心cha0澎湃,拖着杂七杂八的行李各奔东西。

满校园的高中生此时都化作忍耐已久的鹰隼,健步如飞奔向校门就是亟待自由飞翔的瞬间。

连日疲顿,致使向绥萌兴出身心俱疲的萎靡感,一回家就懒洋洋地瘫在床上,一动不动躺尸等si。

她趴在床头,百无聊赖刷着手机,渐渐的,眼皮灌了铅般愈来愈沉重,屏幕上的黑字好像变成小蚂蚁胡乱爬动,再然后,眼眶似糊上一层雾白水膜,隐约间半明半暗,直到再也看不见任何画面。

“哈——别x1、”

向绥两腿分开坐在木椅上,背朝后仰靠,似乎有一人双膝跪地,脸孔正对腿心中央sh软的r0u缝,舌头灵巧g卷,唇瓣一张一合含弄水意。

sh红的黏膜被舌尖一层一层0索着剥开,丰沛cha0sh的水泽潺潺,向外流露汁ye,一时甜腻气味四散。

这是名男x。他捧着yhu旁的两gu腿r0u,埋入其中吃得认真,唇齿间不时响起sh漉漉一阵水声,叫人听了脸红耳热。

总也觉得这人面孔模模糊糊,看不分明,只是数不尽的快感使她无法思想其他,被熟悉的情cha0挑在刀尖上反复沉浮。

“不要t1an了,呜……”

“小b流了这么多水,还说不要……向绥,你骗我骗习惯了,嗯?”

说什么呢?

向绥哼哼唧唧伸手推他脑袋,没推动,心下徒生恼意,却再次被新的快感拖入浪cha0。

饱含q1ngyu的娇软细y声声入耳,细细密密拖出黏糊糖丝儿,缠搅着吐息,动人心弦。

她此时幻化作一只轻巧的鸟雀,被什么托举着飞向云端,随风飘摇了。

紊乱的急喘与沉稳呼x1声相互交缠,混在一起竟是意外的和谐,另有一gu突兀的吞咽声连续不断,她知道这是男人在吃她涌出x口出的水儿。

恍惚间向绥却想起雅鲁藏布大峡谷里的南迦巴瓦峰,由于地质复杂,板块运动强烈,南峰地区山壁耸立、地震、雪崩不断,攀登难度极大,致使南迦巴瓦很长时间以来成为未被人类登上的最高的一座“处nv峰”。

她低头,视线被两团饱满xr阻挡,类似高耸入云的主峰,自然而然觉得自己现在有点像南迦巴瓦了,尽管她的“处nv峰”早已被破坏。

高空中正在形成对流x积云,她看见珠峰顶漂浮起r白se旗云,是众神用松柏枝焚起的霭蔼烟雾吗?他们在煨桑,自己就是即将被献出的祭祀贡品。

山顶堆积着皑皑白雪,层层叠叠,似松软似紧密。

而如今受外部因素影响,气温骤然升高,她正在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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