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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9上帝,你刚射完精就要跟我聊经济和政治了。

 

果有一个人跟你有同样的身份标签,我会不会选她。”

“我不会问那种问题,”她失笑,“没有人能代替我,如果一个人能在你那里代替我,那你就会被别人代替。”

“……”

明白这个道理但还是有点气怎么办?

“现实总是冰冷凛然的,”她叹道,光裸纤长的手臂攀上来,“今晚课程的主题也可以总结一下了:直面现实是一种浪漫叙事。好了,洗澡,睡觉,明天上岸看企鹅。”

隔日登陆,凯伦连企鹅都不忙着看,凑到宁昭同身边来:“宁,我向你道歉,我想我是提了什么让你不愉快的话题……”

宁昭同都不好意思了:“不,是我的态度太粗鲁了,我向你道歉。”

凯伦露出微笑:“那首诗很美……我看到了你的维基百科,你的领域是政治哲学和战争伦理。”

“是的,不过政治哲学与政治无关,”宁昭同眨了眨眼,“和国际关系更无关。”

“哈哈,是的,”凯伦笑,“中国是个神秘的地方,对于西方人来说。我们总会担心无法理解你们的规则。”

“理解是一种诚意,但国际秩序应该有其普适性,甚至适用于南极,”宁昭同站上礁石,吸了一口沁冷的空气,“区别对待可能是一种尊重,也可能是一种凝视,哪怕是热情,你觉得呢?”

凯伦颔首:“yellowfever?”

“是的,yellowfever!”宁昭同朗笑,“企鹅之间会有政治吗?”

近来南极圈天气不错,有时候一天登陆两三次,宁昭同都有点倦怠了,倒是看薛预泽兴趣高,基本上都跟着。渐渐的两人和船上的博物学家和领队混熟了,偶尔时间充裕还能去点特别的地方,留了不少照片。

凯伦是个不错的徒步搭子,体能很好,谈吐也有礼有节,加上还会非常热情地帮两人合照,所以薛预泽对她老缠着自己女朋友也没什么意见。等到宁昭同生日那天,薛预泽还跟凯伦悄悄计划了一下,给了宁昭同一个小小的惊喜。

晚餐时间,餐厅里灯光瞬间熄灭,可除了她没有一个人表示惊异。宁昭同心里微微一惊,循着众人带笑的视线看过去,心率慢慢地开始攀升。

薛预泽站在不远处,捧着插了蜡烛的蛋糕,笑道:“生日快乐!”

全场欢呼鼓掌。

凯伦握住她的肩膀,低笑:“薛先生有一双很灵巧的手。”

宁昭同有点控制不住笑意,对上凯伦的目光,又飞快地回过头看他:“你、你自己做的?”

他端着蛋糕放到她面前,眼睛被烛火映得熠熠生辉:“他们好像没办法理解什么叫金色独角兽的头骨,那只能我亲手做了。”

她呼吸微微一滞,接过蛋糕,看着上面那只奶油塑造的栩栩如生的头骨,一个角从顶端伸出。

他含着温柔的笑意:“许个愿,把蜡烛吹了吧。”

愿望。

她很久没有过愿望了。

她迎上他的目光,渐渐的周遭所有景象都模糊成光斑,万种声音远去,只能清晰地数出自己的呼吸。

许久,她笑了一下,所有的线条都柔软下来,声音轻而活跃。

“我想同你分享我的梦境。”

蜡烛被吹熄,人们的欢呼与祝福里,整片天地都亮起来。

她在他眼里看到一个自己。

我想带你去看我的梦境。

然后,我们重归人间。

“昨天忘吃蛋糕了。”

“不吃也好,用的植物奶油。”

“没有动物奶油吗?”

“有的,但是动物奶油不好塑型,没办法捏出独角兽的角。”

“……留照片了吗?”

“凯伦拍了很多,非常专业。”

宁昭同把脸埋在枕头上,动了动脑袋当做点头:“做梦了。”

薛预泽问:“什么梦?”

“梦见骑着金色独角兽翻越丛林,不知道为什么骑在角上,有点硌屁股。”

“……”

“……所以不是梦是吧。”

她一把握住屁股后面的东西。

他轻喘了一声,低笑:“你昨晚喝得有点多了。”

她点头:“是,认识的不认识的都说要跟我喝一杯,你也不帮我挡一挡。”

“你知道你喝多了什么样吗?”

“……什么样?”

他笑,揽着她的腰从后面把她搂进怀里:“占得人间,千娇百媚。”

她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这词儿用我身上……我被穿越了?”

“肯定没有,还能叫出我的名字。”

“……没有多叫什么吧?”

他撑着头,兴味十足地看着她:“什么多叫,是多叫了什么称呼还是多叫了其他名字?”

她慢吞吞地坐起来:“我喝断片儿了。”

“看出来了,不然不会那么平静。”

“?”宁昭同都紧张起来了,“我到底做什么了?”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非说自己看见独角兽了,要拉着我一起骑,结果是骑我,”他看她一脸呆滞,还安慰道,“没事,我及时带你回房间了,没人看到。”

“……”

她沉默许久,然后盯着他:“快发誓你以后都不提,不然我就杀人灭口了。”

他笑眯眯地摇头:“牡丹花下死,做、嗷!”

一个枕头迎面而来,她笑骂了一句“不许说”,从床上跳起来去洗漱了。

回去经过德雷克海峡时依然不好受,但毕竟适应过了,比来时要好很多。

回程直接从乌斯怀亚起飞,一天半后在北京时间早晨八点落地首都机场。薛预泽看她倦怠得话都不想说,干脆没问,直接带着她回了自己家。

头等舱足够舒适,航程大半部分都是睡过的,宁昭同其实不困,但四肢发软,泡完澡就不想动了。

他躺在她腿上看工作日程,她耷拉着眼皮回各种消息,最后叹了一口气:“明天就要上班了。”

“上完班可以休息几天,”他安慰,“也没什么要紧的工作吧?课程也没耽误。”

她在九月末上完周四的课就走,国庆假期刚好覆盖了两周的星期四,这周三回来,属于是一个完美的大半个月调休假。

“是不耽误,也没什么要紧的,但、等下我接个电话,”手机响了,宁昭同看见号码,轻轻推开他,去了隔壁,“回来了?”

回来,应该不是小韩吧。

薛预泽收回目光,心里微有异样。

几分钟后,宁昭同打完电话回来,靠在门口:“准备走了。”

薛预泽在床上翻了个身:“不躺会儿吗?”

她闻言笑了一下:“换个地方躺。”

这话真是含蓄又坦然,他也有点想笑,顿了顿,还是问道:“和上次是同一个地方吗?”

“还真是。”

“方不方便问一句呢?”

“你认识,”她想到什么,补充了一句,“你见过他。”

自己见过……

薛预泽大概猜到了,但还没有完整的证据链,也懒得再追问,总觉得不体面。他伸了个懒腰站起来,凑过来抱住她,咬字有点模糊:“那又有打扮宁老师的机会了。”

进了十月,裙子外面就得加外套了。

衣帽间里又多了不少东西,宁昭同坐在沙发上,表情很诚恳:“女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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