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节
但为什么最后会延伸到盛西浔本人?
还发了好多张盛西浔巡展的照片,还有合影等等。
看得因为新项目本来很晚睡的温淮期彻底失眠,到现在忍到了极限,脑子里全是有些人的夸张幻想。
他认真看着盛西浔,无论是发型还是身材都是盛西浔的偏好类型,头发要偏长,可以扎一点点的程度,身材不要练太狠,他不喜欢猛男。
温淮期学生时代跟时髦不沾边,有了法定伴侣后收礼物也不会拒绝。
这个时候他根本看得旁若无人,看得盛西浔心猿意马,心里想的都是亲他亲他亲他。
怎么有人越长越深得我心。
盛铎坐在他俩对面,本来和盛临渠说话,余光瞥见那俩头靠在一起的年轻男人,咳了一声。
和亲爹关系也不算缓和的盛临渠倒是不太所谓,温淮期这些年也偶尔会碰见对方,越发觉得盛西浔的审美是受亲爹影响。
就是很花。
盛临渠:“爸你又不是没见过他俩结婚,都多少年了,怎么还没适应。”
盛铎沉默了。
那边的盛西浔捧起温淮期的脸不知道在看什么,最后被啄了一下掌心。
肉眼可见的亲密,表达喜欢也毫不遮掩。
和盛铎观念里的还是不太一样。
老头哼了一声:“不能端庄一点吗,也不看看什么场合。”
盛决说:“本来是谈生意的场合,您非得改成家族聚餐,我能怎么办,吃完我还要谈项目呢。”
一边的盛西浔啊了一声:“还要谈项目?”
他看了眼梁霭:“那梁哥你跟我哥谈不就得了,我和温淮期有安排。”
温淮期挑了挑眉,他现在比以前成熟太多,展眉敛眉都像是从前的pro版。
盛西浔就算见了不少时尚界人士,仍然觉得温淮期好看的像是他的人生限定,完全没人能超过。
盛决问:“安排什么啊,有这么着急吗?明天不是周末。”
盛西浔冷笑一声:“我看有人比我更着急。”
他俩呛得有来有回,温淮期就盯着盛西浔看。
正好这个时候盛西浔放在桌上的手机弹出消息。
是他工作室的助理,消息缩略是有人邀约。
那个英文名很是眼熟。
温淮期想了想,发现是个有名的设计师,在很多场合公开表示过对盛西浔很有兴趣。
因为外形很不错,品牌新品发布会上,还有互动。
网上也有人夸很配。
温淮期摸了摸自己的戒指,久违地登上很多年没用的国内账号。
学生时代过去很多年,盛西浔备份后都注销了,后来有人挖他又校园恋爱对象,扒出温淮期也没扒出现在的职业。
盛西浔还在和盛决吵架:“都是自己人谈项目还要怎么分啊。”
他烦得要死:“我和温淮期都好久没见了。”
盛决嗤笑一声:“区区半个月。”
盛西浔懒得理他的嘲笑:“我特别空虚,特别寂寞,特别需要大干一场你懂什么。”
盛决没他脸皮厚,词穷了,看了眼另一边聊天的长辈,还好都没听到。
梁霭都笑了,“好。”
温淮期凑过去,问:“那早点走?”
七年后·找刺激
坐上车的时候盛西浔才发现自己好像忘了点事。
他预约了晚上的直播, 距离开播就剩下四十分钟了。
这是他这次巡展结束的一个直播,助理还特地提醒了他。
很久没回到s市, 坐在副驾驶座的盛西浔捏着安全带, 有一眼没一眼地看着温淮期。
车载音乐连着盛西浔的蓝牙,放的是他喜欢的歌手出的最新专辑。
温淮期问:“蛋糕不好吃?”
这是盛西浔的特别要求,但他发现对方居然没吃几口。
盛西浔说:“娜娜爱吃。”
他说的是亲爹盛临渠再婚后的女儿。
这么多年盛决似乎是也习惯了, 他就不轻易发照片,一般人会认为那是他的孩子。
他十几岁的时候带一个盛西浔就够头疼的, 人到中年还陷入这种危机。
小孩还没上初中,盛西浔带她出去玩过一次, 也就是喂喂海鸥, 结果被同学认为他英年早婚,正好温淮期来接他,解释了这个误会。
这个点的s市城区还很热闹, 温淮期说:“她也吃不了多少。”
盛西浔:“其实是我来之前已经吃过蛋糕了。”
温淮期问:“和那个意大利设计师?”
盛西浔诶了一声:“你怎么知道?”
温淮期:“我搜一下你的消息全是和他挂钩的。”
他留着半长发, 极黑的发和极白的皮肤对比越发显得他眉眼精致。
昔年的病弱感已经散得差不多了, 加上工作多年,气质越发强势,只是脸还是温柔的,温柔得这个时候说话都让盛西浔非常警觉。
他说:“那是网友瞎说的, 撞号了, 你想什么呢。”
温淮期:“他不是双么?”
盛西浔和温淮期结婚都好多年了, 基本属于对方一个眼神就知道在想什么的状态。
这个时候盛西浔抢先回答:“你怀疑我?”
不等温淮期说话,他又问:“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本来上一句可能还需要温淮期认真解释,这句话明显曲调悠长, 分明是蓄意调侃。
温淮期:“回去就证明给你看。”
盛西浔想到自己的直播, 问:“二十分钟能完事吗?”
好漫长的沉默, 沉默得盛西浔舌头打结,磕磕巴巴地解释道:“我还有个直播,虽然我也很想和你……但预约好了。”
大艺术家盛老师现在笔名还是从前嚣张的x,盛铎不是很理解,每次喊盛西浔叉叉,听得盛决憋笑困难。
温淮期:“那我等你结束。”
他的长发半边别在耳后,耳朵上也不像盛西浔戴了耳钉。
即便温淮期现在时髦了许多,也仍然不喜欢花里胡哨,除非在别的地方。
盛西浔又看了他两眼,坦诚地表达了自己的想法:“能先预约一个长吻吗?”
各自有事业的成年人很难像学生时代那样他天天黏在一起,温淮期的日程提醒经常是满的。
盛西浔也是全世界跑,振振有词地说自由职业是最不自由的职业,顶多就是可以突袭去出差的温淮期,搞一些空降温总套房的惊喜。
长吻几乎是他们每次分开后再见面的惯例,这次也不意外。
只是比从前的还激烈很多,吻得难分难舍,吻得盛西浔抓掉了温淮期的发圈,吻到最后才发现没开灯。
温淮期下巴靠在盛西浔的肩上,问:“直播不能推掉?”
盛西浔嗯了一声,他也气喘吁吁,嘴唇酥麻:“不能,我接下来休长假,你呢?温总是不是只有两天,要我躲在你的办公室全程陪同吗?”
温淮期想了想那个画面,总感觉哪里见过,他正准备再续一个吻的时候,盛西浔的手机响了。
他亲完不认人,捡起地上的衣服就去开电脑。
他们在s市有自己的房子,即便后来出国上大学,每年还是回来住几天。
盛西浔:“知道了,马上准备。”
明天周末,盛西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