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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节

 

李持月长手一挥:“壮志在胸怎能嗜酒,老师您请赐教?。”

上官峤低头忍住笑,将书?册展在她面前,人?也跟她坐到一边,真就翻起书?来,同?李持月讲起了策问该如何破题。

纵使上官峤的嗓音再好听,用来反复吟诵孔孟之言,李持月也听得脑子胀胀的,抱着他的手臂歪头开始发怔。

上官峤见她呆鹅一样,神情可爱,心头蠢动想捏一下那脸。

不过正是该正经的时候,他只能忍住,把人?扶正了坐好,

时间和书院的一堂课差不多,等说完,上官峤放下书?,只道老师的本分尽了,唇便低头在她侧脸碰了碰,轻得似未发生过,心中若有春风吹皱一池春水。

李持月心有余悸地按了按额角,都没反应过来自己?被偷香了,只低声?抱怨:“好为人?师,说得我头疼。”

“臣听到了。”幽幽一声在身后响起。

李持月转身直接把人扑倒,按着他肩膀不让起来,“听到了又怎样,好为人?师,好为人?师……”

上官峤知道她那压了半日的为非作歹的性子又出?来了,道:“臣见别人?倒不想念叨什么,只是你……”

他眯着眼睛左看右看,“处处反骨,一见着就让人想念两句。”

李持月倒是不恼:“本宫就当这是夸奖了,回?敬一个——”说完就去亲他。

气息交缠来回?,上官峤仰首相迎,轻捧她后?颈,微启的唇契交相贴,寻着彼此柔软甘软的去处,辗转碾磨。

上官峤愈发着迷于和李持月触碰,心中苦痛渐深,无法再忽略。

他无法抑制地想起宫门外,那?个突然出?现在她舆车中的青年,还有那传闻的、藏在公主中的面首。

“呼——”李持月稍离,眸光委屈,“你亲得太狠了……”

上官峤笑意散去,视线落在她熟红的唇上,“公主府中如今……有几个面首?”

他问完便有些惭愧,但不问,他做不到。

由爱故生妒,人?心无能,故拘束在此?。

“如今倒是一个都没有了。”季青珣被她赶出?去了。

没想到这个意料之外的答案,上官峤猛然张开眼,复又去看她,无数的话藏在滚动的喉结之下。

没有了,是问什么?会有一点与他有关的原因吗?

李持月再次俯首,眼波流转多情。

发间珠子坠下,轻扫在上官峤的眉眼之上,眼中的公主若辉映着宝光,那?珠子继而在眼下停住,链子在眼帘下堆积,只因公主凑近了他。

二人又重陷进唇间亲密之中,李持月任他拥在怀中,予取予求,情意渐浓。

“公主,臣想——求一个名正言顺。”

上官峤抱着她,如拥了星月繁花,不舍罢手,也终究是做不来这无名无分的事。

他做下了轻薄之事,身为男子怎么都该担起责任,但眼前人?是公主,不是他想就可以,他甚至不知道这情缘在李持月眼中究竟算什么。

李持月亲吻的动作辄止,看着上官峤清澈的眼睛,按在他肩上的手指收紧。

他想同?她名正言顺?何其耳熟的一句话,这似乎又是一个季青珣。

李持月也曾问自己?,上官峤会和季青珣一样吗?

他不会。

李持月前世就知道上官峤的品行,也知道他只是一个孤臣,周遭空茫,不可能去贪图什么。

所以她愿意去喜欢上官峤,只是再也不会像前世一般全心全意了,这份喜欢吝啬得很,也就意味着可以轻易割舍。

“阿兄要给我赐婚了,是节度使罗时伝。”她说话时,不敢去看上官峤眼中的失望。

上官峤登时有一种后?脑被击打了一下的闷怔感,静默良久,他道:“是臣唐突了。”垂下的眼睑适时遮住眸中情绪。

可听到他说“唐突”二字,李持月心中莫名酸楚了一下。

“但这亲事注定是不成的,不过是一个由头罢了。”她说完,才觉得不妥。

上官峤方才已是坠入深谷的心脏,为这话搏动几下,似枯木逢春,又要苏醒了过来。

“所以,公主的意思是——”上官峤忽地握紧了她的手,贴在胸口。

李持月没有答他的话,她望着窗外白云涌烟一般,忽然问道:“上官峤,你为何会放弃做一个和尚,选择入朝为官?”

为何入朝?

此?事,上官峤原不该跟任何人说。

但眼前之人?,上官峤已在心中视之为妻,更她更比自己要坦诚上许多,上官峤如何能再瞒她。

“臣自幼离家,兄长投身边军,先帝二年护送于阗宝玉回大靖……”上官峤声音静远,显然是陷入了回?忆之中,李持月枕在他肩上,默默听着。

“结果边军死绝,雁徊镇破,臣全家俱亡,臣不信兄长护送不力?,不愿亲人?枉死,便还俗想寻一个真相。”

“公主相信,安琥边军是无辜了吗?”

原来上官峤就是雁徊镇人?,才会这么奋力地求一个真相。那?里的人?为什么不信他,要用石头将人?砸死?

李持月记起,上官峤曾经说过,自己自小随禅师云游四方,雁徊镇又被回?纥突袭,他虽躲了过去,认识他的人?怕是死得差不多了,加之高官在其中阻挠,才造就的前世的下场。

“你打算何时为安琥边军洗雪沉冤?”

她不说信不信,只是问他何时去做,显然是信他的,上官峤笑意勉强:“怕是还要几年,公主,终究是臣唐突了,身负家人冤屈尚未洗清,不该……”

李持月按住了他的唇,不让他再说:“你有自己要做的事,我亦有,上官峤,若是我们都如愿了,你再来同?我说,愿不愿与你在一块儿,我是会应你的。”

眼前困局太多,她不能再多一份情做牵绊。

上官峤将她拉近,抱入怀中:“这个答复很好,往后?我见着你,总要问一句,公主可得偿所愿了?”

李持月靠在他肩上,声?音懒洋洋的:“哪有这么快呀,咱们都有漫漫长路要走。”

韦玉宁被送到了公主府去,许怀言在未到门前就下了马车,他明?面上不该沾上季青珣的事,于是韦玉宁下了马车之后,就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是冯娘子吗?”门房上来问,府中人?一早知道韦玉宁要来。

很快,一个侍女出来将她领了进去,“公主出?门还未归来,你要去素心厅等候,见到公主的规矩可知道?”

“我,我知道。”韦玉宁从环顾中收回?目光,忙答道。

只是方才匆匆一瞥,韦玉宁就体会到了什么叫天家富贵,听闻天子对这个唯一的同?胞妹妹疼爱至极,这公主府就是他亲自督造的。

房栊户牖处处可见奇珍,云阁水榭,连绵浩渺若人?间仙境,就是脚下的一块砖,也剔透莹润,堪比玉料,她低头走着,脚下玉砖几乎要映出自己局促的脸。

不知走了多久,只觉得转过了无数,侍女才道:“到了,冯娘子就在此等候吧。”说罢就离开了。

无人?奉茶也无人?说话,韦玉宁就一个人立在素心厅中,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许怀言说她不会有事,真的是这样吗?李持月要想杀她,还有谁能阻止?

半个时辰后?,她等来的却不是李持月,而是一个不认识的女人?,但看其衣裙钗饰,似乎是宫中人?。

韦玉宁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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