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沉夜晚
快脚步,还有的骂自家小孩,让小孩别看。
等他们嘴唇分开时,甚至牵出来一根很长的银丝。薇薇和店老板都很尴尬,只有沙克达若无其事地端起气枪接着打气球。
薇薇抱着这个巨大无比的棕熊玩偶简直走不动路,虽然它不怎么重,但是很挡视线。她每走一步热流都从下体流出,被卫生巾吸收。
沙克达在旋转木马边上停下,短暂地发了会呆,开始和薇薇说起往事:“我小时候家里很穷,去不起游乐园。我一直很想坐旋转木马,但是等我有钱的时候已经不适合了。”
他话语里竟然有一丝惆怅,薇薇从刚刚起就在心里骂他这个没有绅士风度的混蛋不肯帮她拿这个大熊。她也觉得沙克达这样的彪形大汉坐旋转木马会很奇怪,但此时听了他的话,她立刻不怀好意地劝他去玩:“有什么不适合的,你看,上面不也有爸爸在陪孩子坐吗?时不我待,等你变成老头,那会才是真的想坐也坐不了。”
沙克达被她说动了,买票进去坐。一个刀疤脸的猛男在造型幼稚的木马上,随着欢快的音乐声上下移动……薇薇用大熊遮住脸,笑得花枝乱颤,觉得小腹传来下坠感,于是她挪到长椅上去笑。
尽管沙克达回到她身边时她止住了笑,他没看到她笑,但那个画面在薇薇脑海里循环播放,最后她在和他前往下一个项目的路上失声笑了出来。
沙克达肛门一紧,黑着脸握紧了拳头,他问她:“你笑什么?”
薇薇心虚地不敢看他:“我、我想起高兴的事。”
他面色不善:“什么事?”
“英语老师这周没布置作业。”
很显然沙克达不相信她的话,薇薇在琢磨自己这样算不算骗他。生理期的她过于脆弱,沙克达毫不怀疑自己这一拳打在她肚子上会让她黄体破裂,所以他忍住了。
薇薇和朋友们坐过摩天轮,也和爸爸、叔叔坐过,但是和跟她有肉体关系的男人坐,还真是头一回。
等车厢升到比较高的地方后,沙克达让薇薇背对着他,一条腿跪在他对面的椅子上。他把她内裤脱到膝盖上方,血腥味顿时充满了密闭的空间。
脱落的子宫内膜从她翕合的小穴里流出来,卫生巾上还有黑红的血块。她白嫩的屁股被他用指甲掐红,这时又有新的血块脱落出来。他敢打赌薇薇现在一定在心里骂他是变态,要么骂他是色魔。
说起来沙克达是男人,对女人的月经是会有好奇之心的吧。不过被他看着流月经什么的,这也太丢脸了,薇薇悲愤地想。
他看了一会就让她把裤子穿好,从车厢里出去的时候薇薇真希望下个进车厢的人重感冒鼻塞闻不到味。作为一个有公德心的人,让别人闻见自己经血的味道实在是对她良心极大的考验。
沙克达凑到她耳边,骗她说:“你好像不小心洒了几滴血在座位上。”
薇薇下车的时候没有注意,听了他的话又无法回去把座椅擦干净,因此留下了无比痛苦的回忆,这下她彻底笑不出来了。
沙克达对她的反应很满意,想着如果以后薇薇用他坐旋转木马的事嘲笑他,他就可以用这件事进行反击。
他送她回家,在她下车前把一个长条状黑盒子给她:“拿着。”
“这是什么?”
“给你的圣诞礼物。”
薇薇心想里面不会是炸弹吧,拆开看见一根肉色的电动假阳具,上面还有做出来的青筋。
“如果想我,就用它。”他看了一眼她怀里的玩具熊,补充道:“可以试着安在它身上。”
一想到这么可爱的玩具熊被他说得长了根鸡巴,薇薇只想给他脸上来一拳:为什么他总能说出颠覆她世界观的话?
5
薇薇十七岁生日那天请朋友们到家里聚会,他们在客厅里切蛋糕、喝酒精度数不高的饮料、玩飞行棋,气氛很是热闹。
这时她收到沙克达给她发的两条短信,第一条祝她生日快乐,第二条是这样的:“十一点的时候在老地方见一面吧,我给你准备了生日礼物。记得带上钱。”
薇薇不是第一次对他起了杀心,作为寿星她不得不丢下朋友们暂时离席。她忍住了冲他发脾气的欲望,忍住了把两千块撒他脸上的冲动,但她没能完全控制住自己的脾气,火药味很重地质问他为什么要在她开生日派对的时候打扰她。
“又不是十八岁生日,十七岁而已。我不高兴的话,这就是你最后一个生日了。”他接过钱塞到包里,他没在抽烟但是车里一股雪茄烟味,“像你这样的笨蛋,即使没遇到我,迟早也会在将来某天毁掉自己的人生。”
薇薇抱着胳膊,用脚尖一下一下点着副驾驶的抽屉。她在生他的气,她这辈子还没这么生过谁的气,可惜她并没有这样的资格。沙克达没有把她放在和他平等的位置,因为他比她强。
一个肮脏下流的杀人犯……薇薇郁闷地想真是反了天了,他这种人也只能在黑暗里嚣张,一旦到社会上见了光,他会是最让人看不起的那一类渣滓。
贩毒在中国是极其严重的罪行,更不要说他贩的量那么大。她想象他穿着囚服戴手铐被判死刑的样子,觉得气顺了不少。
她给那美发消息,跟她说自己一时半会回不去,让他们不用等她一块吃午饭了。
那美很敏感地问她是不是谈对象了,还附带了个坏笑的表情。
薇薇原本回升的心情又低沉下去,沙克达要真是她男朋友就好了,可惜她对他来说不过是个操着方便的免费妓女。
“你要把我放在你生活里的第一位,比你爸爸还前。”在把车开去酒店的路上,他很傲慢地对她说。
下周四就过年了,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他这个月提前来s市送货,顺便找她解决一下生理需求。
薇薇让自己把事情尽量往好的方面想:至少过年的时候沙克达不会来打扰她,不然很晦气。
薇薇看着相册里刚刚和朋友们拍的合影,安慰自己幸好遇到这件事的人是她不是那美。那美是孤儿本来就很可怜,而且她没什么钱,被沙克达索要毒资的话只能去卖身不是吗?
大概是看在她过生日的份上,沙克达这次选了家五星级酒店,每次开房都是他掏的钱。
薇薇在酒店大堂和他保持了一定距离,看着他在前台那开房,她琢磨自己没有妈妈也许是件好事。如果妈妈没有在她小时候去世,她需要保护的人就会多一个。而且妈妈比爸爸要心细,肯定不会轻易相信什么撞到电线杆的谎话,说不定在她第一次被沙克达打伤时就会检查她的身体,然后发现藏在衣服下面的被凌虐的痕迹。
电梯间里只有他们两人,他不在乎摄像头,手很不客气地伸进她裤子里揉她的屁股,边揉边说:“怎么样,叔叔对你好吧?”
薇薇一方面怕他把她衣服弄坏让她难堪,另一方面也是想早点回去。她一进房间就快速地脱衣服,房间里没开空调有些寒冷,冻得她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这么迫不及待想挨操?骚母狗。”他打开一个首饰盒,里面装着一对镂空的金镯,不得不说造型还挺漂亮的。
薇薇不想要他送的东西,她家有钱不缺金饰,她三岁的时候就玩腻了纯金的长命锁。但是她也没什么拒绝的余地,坐在床上由着他抓起她的脚给她戴上——原来这是一对脚镯。
“连句谢谢都没有吗?真是没礼貌。”
薇薇不说话,她也不会擅自动作,任他像摆弄傀儡那样摆她的姿势,让她跪趴在床上用屁股对着他。
他拿出一个粉色的跳蛋,启动后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