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周烟不是那种第一眼就漂亮的让人挪不开眼的类型,要细品,当你觉得她有点迷人、有点危险,想及时止损的时候,就已经被她拿下了。
当然,这不包括司闻。
周烟觉得,拿下司闻的人……算了,够呛能有人拿下他。
她走思了几秒去想司闻,老板的手就伸到了她后腰:“你叫什么啊?”
回过神来,她说:“司闻。”
老板整张脸都垮了。
周烟还是第一次犯这种错误,她还笑着,又说:“老板气质斯文,是我喜欢的类型。”
老板对她的殷勤很受用,笑容又拾起来。
“那你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吗?”他说着话,嘴都凑到了她耳朵,再说一句就亲上去了。
周烟一点感情不带,极其敷衍:“你可以叫我rose。”
这时候,包厢里已经开始升温了——小姐们都在脱衣服。
有的自己脱,有的被老板脱。
周烟旁边这位似乎早就按捺不住了,解开她外衣扣子,手往里伸。
他手太笨了,也可能是紧张,到第二颗就解不开了。
周烟冲他笑一下,缓解他的尴尬,顺便自己把外衣脱了,只剩下x罩。
老板看痴进去,周烟离得近,能听到他呼x1的节奏全乱了。
她把裙子拉链解开,脚抬起,钩住裙边,往下带,底k从上边开始露。
老板开始吞咽口水了,那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真让人反胃。
周烟突然不想脱了,停下来。
老板还盯着她露出来的一个k边,眼都不眨一下。
周烟从桌游桌上拿来一盒烟,叼一根出来,问:“我可以ch0u根烟吗?”
老板眼是彻底拿不回来了,点头也有些机械化:“可以可以。”
周烟刚点燃,门被推开了,虹姐进来:“各位老板。不好意思了,隔壁老板顶单了,这几位姐妹刚被隔壁包厢六倍价钱要了。咱们这边会另外安排。”
竟然有反转。周烟在糖果那么多年就没遇到过这种情况。
糖果j最多,鸭相对少一点,加一起百数来人,根本到不了供不应求的地步,客人最多的时候也绰绰有余。工作日晚上来个顶单是什么意思?明抢?
周烟把最后一口烟ch0u完,几乎想到是为什么了。她差点忘了,司闻那老混蛋在隔壁。
身边老板换成司闻,周烟的职业假笑都收了。她习惯用面无表情应付他。
司闻ch0u着烟,说:“不脱衣服?rose。”
周烟无声的哼。多无耻,虹姐连窃听器都给他安排上了。
所以说,什么是下九流,这就是下九流。
周烟解上衣扣子,解到一半,又穿回去,看着司闻:“老板按规矩来吗?”
司闻看起来b往常有兴致的多:“什么规矩。”
周烟上半身转向他,说:“老板给脱。”
司闻从没给周烟好好脱过衣服,他经手的全都稀碎了,没一件能落个完整,他向她确认一遍:“你确定让我脱?”
包厢里光很迷,三两成堆的人也迷,本来就离防线差最后一步了,司闻还跟深夜电台似的,来这么一句,周烟当下觉得有点热。
她一时没答司闻的话,倒像是在默许。
司闻把烟撵灭在烟灰缸里,手伸向她。
俩人坐的有点远,司闻只动胳膊不动身子够不到他,“你过来一点。”
周烟偏不:“动不了。”
司闻又抬下胳膊,约0差个五六公分,转而从桌上拿了瓶酒,‘啪’的一声,摔在桌子上。
全包厢的人都看过来,不敢再发出一点动静。
司闻捡了块碎玻璃,再伸向周烟,可以够到她了。
周烟说不动就不动,任凭他的玻璃片在锁骨笔划。
司闻拿玻璃片撩开她上衣前襟,x罩露出来,没遮住的半扇乌青一片。
周烟看他盯着她x口,抬了下嘴皮:“眼熟吗?你咬的。”
司闻停下来,在想周烟是不是喝酒了,她以前都不敢这么说话,还是这氛围给她壮了胆子?
周烟像是窥探到他的想法一样,把酒托拉过来,ch0u一瓶啤酒,“老板喝酒吧。”
坐台时候卖的酒ch0u成高,平时卖拿百分之三十,坐台卖可以拿到百分之五十。她重复作业了那么久,对这一套流程太熟悉,以至于不用脑子,身t都会指引她的动作。
司闻把玻璃片扔了,“一组你能拿多少钱?”
周烟给他算了算:“这样一组两千八,我按百分之五十提。桌上这几组在你的套餐里,没有另外消费的话我是没有提成的。”
司闻就叫了六组进来。
周烟很满意,受钱驱使给他笑了一下。
钱啊,真是个好东西,她就是为了钱,心甘情愿用长钉把自己揳进司闻的骨头里,从此,以他的甜为甜,以他的苦为苦。
自己嘛,就不悲不喜,无所畏惧,道德1un1i都他妈随风去!
司闻喜欢这笑:“再笑一下,再来六组。”
周烟就坐近了一些,正脸对着他,展开一个没有感情的大大的笑容。
要说刚才那个只是敷衍,那这个就是y生生在演。
司闻倒也没介意,攥住她伸过来的胳膊,一把把人扯进怀里,手搂住她的腰,指腹在她腰窝四周摩挲:“周烟。”
“嗯?”周烟答应一声,掀开眼睑对上他刀刻的眉眼。
司闻看着她微张的嘴,那一指都容不下的缝隙可太sao了。“我不喜欢玩具了。”
就说周烟了解他。别人听他这话根本不知道他在放什么p,周烟就知道。他不喜欢她被动了,他要她偶尔主动,他要他们的关系从逆来顺受,变成你来我往。
就像上次她主动坐上来一样。
周烟把手伸向他领带,解开:“这样吗?”
司闻默许她的动作。
周烟一颗一颗解他的扣子,他的x腹慢慢显现。
她手一寸一寸往下0,0到司闻巧克力格子一样的腹肌,听着他呼x1的频率越来越高。
周烟起了玩心,收回手来:“老板先把刚才欠的六组结一下,咱们再继续。”
司闻只说给她主动的权利,可没说给她摆布他的权利。这话太具挑衅x,几乎是在他底线边缘试探,他不允许,把人扛起,上了电梯。
糖果的包厢也分档次,像司闻这种,在地下三层,高级戒备,警方突击也能安然脱身。这里的每间包厢内置电梯,直达天台。
天台百万装修,是按分钟计费的,一分钟一千二,很少有老板点。
司闻财大气粗,他也不管按什么计费,多少钱,他只管他肩上这个nv人,今天好像特别能撩,他不给她点反馈,似乎都有所辜负。
把人摁在台阶上,他直切主题,过y的本钱被周烟无数次吞没。
周烟的叫声被风吹得四散,听起来忽远忽近,像是在警告,她也没收敛,更随心所yu,在这片星空下,实在是嚣张。
司闻送她到了两次,看着她软成一汪水的模样,就很爽。
周烟呼x1还没调整好,却迫不及待地说话:“你知道g点吗?”
司闻已经坐到卡座,拿一只高脚杯,倒了杯酒给自己。
周烟继续:“我认识很多小姐,她们都不是因为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