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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13

 

也不会有那么多男人渴望征服我。

我想到了最坏的后果,沈老想得到我。

我不愿沈老在杜岳琛还未有绝对把握前与他撕破脸,这对杜岳琛来说有弊无一利,就算杜岳琛有资本和他抗衡,为了我将渝州搅得天翻地覆,血雨腥风,斗个两败俱伤,到时两蚌相争,坐收渔翁之利的是官家,最大的受利者则是渝州军区,顾彦霆。

沈杜两家相斗,他顾彦霆不费吹灰之力,便可将两家一网打尽。

现在渝州的局面,利弊都有。

好处是形成了相互牵制,三足鼎立的局面,且还未打破平衡,坏处是杜岳琛多了棋逢对手,难以对付的劲敌。

沈老点头,对杜岳琛说自己的场子玩腻了,里面的人换着花样给他让他赢钱,来杜老板场子与杜老板切磋一番。

赌场中荷官洗牌的花样多玩骰子花样也多,自己场子里打声招呼,想让人赢或想让人输都可。

杜岳琛宛如伪君子般笑的疏离,“在我的场子也不会让沈老输钱。”

他与沈老相视后,两人随即大笑。

金发荷官g着腰,在牌池里洗牌,牌在她的指甲玩转,最后摊成两沓,分别给沈老和杜岳琛发了三张。

杜岳琛搂着我坐在他腿上,我伸手拿牌,搓开两张后,对子六,带了a点。

这算是好牌,杜岳琛眼神示意我加码,我将三千的筹码推入牌池。

沈老看我如此自信,他眼神中带了怀疑的意味,没有同我纠缠直接开了我的牌,毕竟上次同我下棋他吃了闷亏。

他用底筹的两倍开我的牌,他也是一对六,现在则是b谁的点数大。

我再次加码,他也跟。

可以看出他的牌不差,但我是点数中最大的a点。

除非他也是a点,可打个平手。

点数一样,按规矩谁先沉不住气将对方的牌开了,就算谁输。

这一局,必赢。

沈老的最后一张牌是k点,小我一点。

杜岳琛挑眉,“我马子手气不错,开门红。”

沈老也乐了,“阮小姐,nv中豪杰,男人的玩意儿你都jg通。”

我一笑而过说,会些皮毛,上不得台面。

我为杜岳琛打响了开门红,为他作为场子的老板挣够面子,让沈老明白他的地盘上他杜岳琛才是主宰。

我站起身,侧身坐在椅子上,倾身匍匐在杜岳琛面前,呼之yu出的汹涌抵在他的肩膀,依偎在他身旁,不吵不闹,拿稳分寸。

他亲自上阵,与沈老交锋。他的牌运不错,牌技一流,今日他故意放水,保持不输不赢。杜岳琛牌品也好,输了钱不会甩脸子,不像有些人输不起,输了就各种责怪,心里怨恨。

这种赌法也同样会看气势,最小的牌气势够,筹码叫到天上去,没人敢继续赌,这把就算赢了。这招叫虚张声势,在气势上压倒对方,让别人看不透,琢磨不透,心理上给对方造成压力,招架不住便会自己放弃。

沈老捏着牌,看向杜岳琛,“今日我不与杜老板谈合作,我们谈一笔生意。”

杜岳琛挑眉,“哦?”

“我手里有一批散弹枪,下家给的筹码我看不上。我让利出手给你,如何?”

杜岳琛眯眼,“沈老,做生意讲求信用,你出给我,下家那方怎么办。”

“杜老板不必担心,我会处理,在渝州没人敢在我头上动土。”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天上掉馅饼的事,不会接手。不过沈老按给下家的价格出给我,杜某可以接受。”杜岳琛笑的道貌岸然。

沈老向杜岳琛一再示好,杜岳琛肯定知道沈老不会这么好心,必定是有求于他,他若是按沈老让利的方式将这批货拿下,他便是欠了沈老人情,他按之前的价格买下这批军火,事后沈老便没有机会拿这事来威胁他。

生意谈成后,沈老带着那个nv人离开,我再次打量了沈老的nv人,气质清冷,又透着几分媚态,有几分我的味道。

我心下一颤。

沈老当真是在打我的主意。

杜岳琛与沈老把交易日子定在了明天,一百把散弹枪按原本的价格出给杜岳琛,在南码头暗中进行,渝州两位大佬亲自接头。

杜岳琛挑起我的下巴,“想跟去吗?”

他漫不经心的态度,我拿不准他的意思。

我微微一怔,没有点头也没有拒绝,沈老对我有想法,杜岳琛会不会将我交出去。即使他不是那种人,却还是担心万一会有那种可能,毕竟我和顾彦霆那些见不得光的事情,确实使我很心虚,万一被他知晓,他会抛弃我,甚至杀了我。

他察觉我的出神,他挑眉问我在想什么。

我扯出笑容,摇摇头,“没有,你想让我去吗?”

“带你见见世面。”他笑着拍了拍我的脊背。

回去后,杜岳琛在书房忙了挺久,写了一封信,将陈庆叫去交代事情。

杜岳琛能动用陈庆去办,那一定是十分重要的事。

他忙完后回到房间,一如往常拥着我入眠。

去南码头的途中,杜岳琛同我坐在一辆车上,身后跟着十几辆车护送,阵仗很大,也很招摇。

我疑惑他与沈老交易,应当低调,防着顾彦霆。现在这阵仗似乎故意把自己往火坑里推。我没敢质疑他,他这么做自然有他的道理。他搂着我一路上不停逗弄,杜岳琛今日相当的散漫,不像他平日里谨慎的作风。

码头寒风飒飒,十分冻骨,我穿了一件长袖棉质旗袍,外搭毛衫,穿的还算暖和,不过我身子骨弱,经受不住冬日的寒风,已连着打了几个喷嚏。他颦起眉,将我一把拽入他的大衣中裹着,裹得严严实实。

“怎么不多穿点。”

他语气带着责怪的意味。

我的头抵在他的怀中,将他搂着,“我就想让你抱着我。”

抵达他与沈老的交易地点后,他与沈老相互点燃了雪茄,我站在他身后一言不发,竭尽全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杜岳琛低沉着声音道,抬了抬下巴,“验货。”

沈老吩咐大马仔抬了三个货箱出来,“麻子,给杜老板验货。”

麻子应声打开了箱子,陈庆上前随机ch0u出三把,掂量了重量,检查了弹匣。

朝杜岳琛点头,示意货不错。

杜岳琛皮笑r0u不笑,意味深长低声说了一句,“货不错,可惜…”

在沈老看向他的时候,他脸上的高深莫测表情已经收敛,风平浪静。

陈庆从马仔的手里接过皮箱,打开后里面全是白花花的钱,杜岳琛与沈老握手,“合作愉快。”

我看见沈老和杜岳琛站立的交汇处,一个红点一闪而过,最终停留在沈老的太yanx上。

高大挺拔,翩然挺毅,身着军装的男人从破碎冷漠的黑夜深处走来。

“沈老,杜老板,许久不见,意气风发啊。”

沈老的人发现不对,纷纷ch0u枪指向顾彦霆的头,杜岳琛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出好戏。

沈老y暗狡诈,“顾督军,我劝你止步,单枪匹马闯来此地,别一个不小心丢了命。”

顾彦霆来时,在我的视线中清楚的看见他用口型,说了一句,阮阮,好久不见。

阮阮,从他口中说出,总有一种缠绵的意味,好似一杯清冽的酒,使我沉醉,使我深陷其中。

我的心里发生了一场海啸,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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