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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夜温存金莲情/武松气势贯长虹

 

又听武松道:“我不日要上东京朱太尉前走一趟,留你在清河县实在不放心,你将白虎接回府……”

终于对上剧情了,知县打点武松去东京送礼,这是书中笔墨埋伏的草蛇灰线,叶庆险些热泪盈眶,如果没有跑偏的剧情,单单只是书中的名字人物,他恐怕真的以为这是另一个真实的世界呢。

叶庆打断他,“我自己很好。”开什么玩笑,那老虎看着更危险好吧。

武松也不说话了,把他送到孟家书院,看着他大步向前,头也不回的消失在眼前。

武松低头苦笑,再抬头哪里还有憨厚老实的模样,摩挲着手掌尚存的余温,有些痴痴的笑了。

快了。

且说叶庆自进了孟家书院,一眼就望见了那出尘绝世的身影。他穿着青绿色的长衫,一盘的雕石上放着一局未完的棋盘,兔毫盏里檀香尽尽,此刻茫茫无人际。

孟玉楼回头,敦和风雅的男子开口,“你来了。”

我来了。

不说叶庆心里是怎么激荡的,他这人,平生最爱四大美人,欲色如金莲,冷艳如月娘,威猛似武松,风雅的……不正是眼前的孟玉楼吗?

叶庆几步走上去,虽然才被武松那厮玩弄过,可他又犯了贪欲,在这天光朗日下,嗯,也不是不行的。

却见孟玉楼在一旁煮了茶水,“茶刚刚好,官人便来了。”

他牵过叶庆的手,两人对坐。却又不松手,就这么拉着,摩挲着,那股痒意从手心顺着血液沸腾,叶庆一个激灵,张了张嘴。

他在勾引我。叶庆想。

犹记得书中玉楼不嫁斯文诗礼尚人家,偏偏选择了暴发户西门庆。如此这般,叶庆故作正经道:“孟公子何意?”

孟玉楼好笑地看着眼前人,再相见,还是这般有趣。一伸手,把他拥入怀中:

“我见官人一表人物,既不愿误了青春,愿携家业,入官人府中。官人若说成,便许我个清白。”

情节线又来了。不等叶庆吃惊,玉楼就解了他衣裳,见着斑斑点点的吻痕,眸色沉了沉。

“哪个不知羞的玩意儿,吃了个干干净净也不知道抹嘴。”

叶庆只觉胸前一凉,看玉楼将棋盘上的棋子放到了他的乳尖上,又一个个附盖上身前的吻痕。他怪道不好,玉楼却笑道:“官人忍忍,不若做个棋盘。”

愈凉,愈放,暖了棋子,玉楼一转身,也给叶庆翻了个身,那修长的指尖调开亵裤,将棋子塞进了叶庆的后庭。

“啊呜……”

叶庆满身的羞耻无与诉说,手被携着,后庭放进十几颗棋子,沉甸甸的难受。他欲回头想让玉楼住手,却见玉楼不知从哪拿出块玉,塞进了后庭。

棋子顶到敏感带,玉楼偏在那儿拿玉拧玩,叶庆喘息着,上身趴在玉楼腿上。玉楼拍了拍他雪白的臀,又给叶庆套上亵裤,反让他坐下。

叶庆哪里能坐下,他浑身都瑟地难受。这风雅公子,不见他也是个狠角色。

“你若听话,我便饶你。”

叶庆忙道:“你且说。”

玉楼笑道:“你含着回去,枕自大爷前,说‘外府上有个男儿汉,姻缘相对,他有福抱着我羊脂玉体,几分颜色,我心美之,迎之。’”

叶庆哆嗦了一下,好家伙,当着自己是礼物送到月娘床上,不成不成。

玉楼又勾了勾叶庆的头发,“若官人不许,那便留下来喝茶,若泄了身子,不知是被哪只老虎叼了去。”

叶庆只觉昏了头脑,不过是先答应了他,回府后又有谁说的得呢?便慌忙点头应下。

好巧不巧,玳安来报:“可算找到官人了,大爷让我来接官人,说三爷昨日发昏,请官人早些家去。”

这下找到回去的理由了,叶庆当即便向玉楼告辞。

玳安走近道:“官人,外面备了轿子。”

叶庆坐上轿子,他股间还含着棋子和玉,起驾便是摇摇晃晃,不由地吟出声,又想着拿出来罢。回首见玉楼站在书院前,青衫广袖,一根玉簪,好似卓然立于幽篁深处,四周的热闹与他无关。

却表叶庆归家,一眼见那李娇儿在廊下打盹。他生得一副簪缨世族风流样儿,戴红缨冠帽,腰缠九节鞭,却露几分海棠春意。惹得叶庆是心意痒痒,手也痒痒,想把这般美人画下来。

唔,叶庆暗自思忖,不过当务之急,是把他后穴里塞着的物什掏出来,那股间泛起的淫液滑得棋子蠢蠢欲动,摇摇晃晃的软娇,他也几近当街露了丑态。

叶庆欲绕过李娇儿悄么声儿的走,不料他方醒,就笑着使鞭绑过叶庆。

“好官人,你往哪里去。”

叶庆手与腰束着,只得依傍着乖觉道:“我听三爷发病,去看他。”

内里怪道:醒的真是恰到好处。

李娇儿上前,他身形高大,几下掌鞭穿过叶庆两股间,又绕到前胸交叉缠两圈勒紧,凸出一对玲珑鸽乳,又玩笑拍了拍他沉甸甸的后臀:“官人吃得可饱。”

叶庆一点红从耳稍起,抿了抿嘴,不得饱,又想要,想来李娇儿欲玩捆绑,他也不是不可以嘛。

李娇儿围着叶庆转了一圈,左右打量,啧啧道:“倒是去哪里野了,一股子骚浪味。”

叶庆惊诧地看向他,向来他玩骚地开,被人这般道出,很难没有兴奋热意逼上心头。

“若你……”

“唔。”

李娇儿笑着捏捏叶庆的后颈,手指从脊背滑下,勾住九节鞭,牵着叶庆,径往廊下处坐了。

廊下处有绿罗褶儿做的软垫,叶庆没多挣扎就顺着跪坐下去。

李娇儿犹甚满意,手指插进叶庆唇齿间,轻搅逗弄,模仿交合之态。叶庆手无力,脸颊儿羞赧微红,倚着李娇儿,嗅着空气中棠花般柔荡的香儿。

“好官人。”李娇儿见他眼迷离,笑着凑上去亲香。

“你问卓三爷,他魂没丢儿,只不过大爷埋你不着家,故此叫玳安恁地说。”

又道:“你问大爷,咱家间壁上住着个体面人,伶俐标志的爷儿,大爷交了拜帖寻他去了。”

“我也不难为官人你,你如此这般回来,不告知大爷一声总过不去。闻你善吹箫,试为我一奏,此事便了了。”

叶庆脑海里闪过腹黑端庄的吴月娘,假面风雅的孟玉楼,又在李娇儿面若碧桃的脸上停刻。

为这般美人,又何不成。

鬼使神差地,他钻进李娇儿下身的衣摆里,径钻到他胯下,满面扑鼻的男性气味,却突然又慌了神。只听到李娇儿的笑声,轻抚着也掀了他的小裤,将后面的玉抠出,便有汩汩的水声泄流。

棋子倾巢出,若玉盘之声。

叶庆好不畅快,咬牙寻着一那点光用嘴解开李娇儿的亵裤,那根粗长的阳物便“啪”地一下打在他的脸上。

他未曾与人做过这样的情事,带着生涩的磕磕绊绊,含住阳物的茎头,慢上慢下。学着现代的gv,吃着棒棒糖的演员满脸娇淫。这物腥中带甜,又津花香气,唇舌娇软,含着滚烫的欲望。

李娇儿也是一愣,他如今径也会做了这事儿,心底百般况味,松了九节鞭,免他疼痛。一手慰藉着身下人儿的后庭,一手揉着他的脖颈,予他欢愉。

只是叶庆到底生疏,几下咬到李娇儿痛处,他薄唇紧抿,不露声色,只惩罚式地狠劲儿用手指插他的后庭。

叶庆手甫一松,还未等欢喜,便感觉有异物从后庭里直进直出,猛插到敏感处,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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