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既然要追求刺激那就贯彻到底/做前戏/RXT批
很拮据的,也没有钱吃零食。
可笑的是,母亲被骗怀孕为了一口气独身把俞希抚养长大,生活中离不开闲言碎语,压力使她时常情绪失控地对俞希哭喊埋怨,终于承受不住进入俞家。
不仅坐实了恶名,俞正天更是不愿意公开他们母子的身份,只在俞家待了两年就意外死亡。
实在可悲可叹。
他们并肩而立时像是天生一对,气场和谐令人难以融入。
正巧曾经的同学看着两人移不开眼,那人被俞希发现。
那眼神瞬间不善,冷傲。
那人心惊肉跳忙错开,只把视线放贺洋身上,贺洋忙着和俞希说话。
那人就直接走来,尴尬道:“贺洋?巧了遇到你了,你现在在哪上学啊?”
贺洋回头一看,“这不是老同学吗?我在s大,你呢?”
两人闲聊两句时,那人时不时地看着戴着鸭舌帽的,此刻没有一丝攻击力的,只低头看零食的俞希,眼熟却想不起来,“这位是?”
贺洋偏头看了看俞希,见他不冷不淡的模样也怕双方都尴尬,笑道:“大学同学来玩的,你不认识。”
那人乐道:“咱们这小破地方有什么可玩的?你忽悠人的吧哈哈哈,我先走了,有空出来聚聚啊。”
贺洋连说两个好嘞,目送人离开。
他们排队结账时,贺洋掏出手机看了看消息,一些免打扰的群聊似乎突然活跃了起来,他随手点开一个群,正巧就看到了有人说:天哪,我们家小区来了个土豪,咱们这儿什么时候开进来个超跑?
当然是俞希的那辆。
在s市,学校时常可见豪车名表。俞希住校外人低调车不低调,他只开车上班,没人见也就少了很多问题。
他们这里经济一般,小地方就不行。
如今:“你看看,要是有人认出你,知道是你的车,你就要在这火了。”贺洋看热闹不嫌事大,把手机递了过去。
俞希翻了翻99+的群消息,无话可说沉默,“那明天我们找个人少的时间走。”
他们这儿的八卦属性俞希可是深知的,他不想连带着贺洋也成为议论对象。
回家后俞希很有眼力劲的帮忙拿碗筷,俞希和贺洋是很不一样的人,俞希是讨长辈喜欢却又人缘差,贺洋是人缘好,长辈们又爱又恨的。
贺洋妈妈吃饭时问道:“小俞这次怎么回来了?”
贺洋:“妈,前一段才知道他和我一个学校,这次放假就跟过来了。”
贺洋妈妈:“那你学什么专业?”
俞希舔了舔嘴角看上去有些腼腆,老老实实地回答。那没办法,年纪大了都爱问这些事,贺洋幸灾乐祸地边吃边乐。
贺洋妈妈又问:“那你现在有对象了吗?”
俞希下意识看向贺洋,贺洋差点呛死:“妈,别问了,吃饭吃饭。”
贺洋妈妈不高兴了,开始数落道:“问问怎么了?嫌我话多了是吧?以前不让你早恋你非早恋,让你干什么非不干什么。现在交女朋友了就好好谈,我等着抱孙子呢,我一个快退休的老太太想抱抱孙子怎么了?”
餐桌上突然安静了。
贺洋引火上身,饭吃得都不香了:“妈,你看我英年早婚合适吗?你和我爸结婚就很晚吧,你要是觉得闲抱你小侄子。”
他妈这催婚估计就是抱小侄子抱出来的,前一段他抱怨没有对象就是他妈催出来的。
不过这种事只能让老太太自己缓一缓了,这一阵正上头呢,也真是不凑巧了,再一看俞希,果然又阴恻恻的睨他。
贺洋妈妈晚上回房间之前对贺洋道:“我把房间给你收拾出来了,你去那个房间睡吧,两个大男孩睡着不挤吗?”
贺洋怎么可能觉得不挤,他手臂都快麻了。
现在时间还早,俞希抱着他的笔记本办公,他就坐在电脑桌前玩游戏,窗户外夜色渐深,能看到对面几户人家厨房的灯光亮着,窗户上盈满白色雾气,应该是在忙活着做饭。
楼下有小朋友肆意的玩闹声,有停车和嘈杂的对话,烟火气十足,惬意又放松。
桌子上摆放着敞开的零食,等待进入游戏的空档贺洋还会看着直播往嘴里塞薯片,他吃得咔嚓咔嚓,连带着俞希被他带馋了。
俞希的视线从数字报表中腾出,和做数据做研究一类的高级职业人士如出一辙,理智到冷漠,一个眼神都让人战战兢兢,一派不威自怒,可看向玩得热火朝天的贺洋笑意不自觉地满溢出来,甚至愉悦的踩了两下地板。
他们两个各忙各的时间悄然流逝,对面的楼房熄灭了大片,只剩下亮起的几户。
到了游戏的晚高峰,进排位的时间都快了很多,他键盘打得噼里啪啦,屏幕中各色特效亮起,团战打得正激烈。
俞希放下电脑活动了一下脖子,看着玩得兴起的贺洋比自己还忙,过去捏了捏他的肩膀,“我先去洗澡了,玩那么久了歇歇吧,结束了就别开了。”
暗示+管束——
贺洋没顾上理他,他两手轻轻扯了贺洋的耳朵,凑过去说:“听到我说话了吗?”
贺洋被吹耳朵吹的一哆嗦,回头喊道:“听到了!”
这怎么这么爱管人呢?
俞希搓了搓他的脑袋,松手去找换洗衣物,去洗澡。
差不多等他结束这局,俞希关掉水龙头刚刚结束,时间掐得刚好,他出来后催促着贺洋进去。
逐渐苏醒的阴茎在湿热的口腔中涨大,原本尺寸可观勃起后使俞希含着困难,不过多时嘴角就被弄得红肿。
他慢慢克服不适感吞吐着,舌头被压在阳具下不受控地分泌出津液又难以下咽,也才堪堪含进去一部分。
平日里浅色的唇红润后,加上眼尾的红极为艳绝,贺洋扶住他的后脑,整个人显得慵懒又温柔,下面涨得难耐,他低喘一声,把对方的头压到胯间鼓励道:“宝贝,做得很好,继续。”
俞希乖顺地伸出红艳的舌头轻舔他湿漉漉的柱头,打着圈在那敏感的柱头滑动,还时不时地戳刺中间的精口。
贺洋手臂上的青筋一根根地爆现,他被挑弄得脸都涨红了起来,忍无可忍地压着俞希的头,顶了进去。
俞希刚开始还能游刃有余地挑眼看贺洋笑话,口腔中咸湿的味道和青年的气息包裹得他密不透风,身下那抹嫩穴都凝出了露水。
突然被人在口腔中一捅刺激到喉管,又被堵得密不通风,痛苦难耐地发出呜咽的声音。
那东西那么粗长,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柱身暴起跳动的青筋,只能难耐着适应。
可贺洋上头时,本性具有进攻力,即使压抑着还会克制不住地往深喉处撞。
不知过了多久,俞希下巴都快失去知觉了,嘴角红肿,眼睛因为刺激溢出泪水,贺洋突然攥紧了他的头发,想脱离他的口腔。
而他此时干脆捏着贺洋的手臂,不让他抽离,他含住出来大半的柱头狠狠一吸,贺洋难耐地仰头“啊”地低喊一声。
精液被俞希吞咽下去一些,剩下的被呛咳出来,多到不小心弄脏了他的下巴和上衣。由此看来,两人都被双方的恶作剧捉弄得很惨。
贺洋连抽好几张纸给俞希擦拭,他也不显尴尬,厚脸皮调侃:“干吗呀,我还以为你都能喝得下去呢?”
闻言不悦的俞希停止咳喘后搂住他的脖子,不甘示弱地吻了上去。
口腔中还残留精液的味道,并不好闻,但是两人就这么吻着吻着难舍难分地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