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话白J记
消极逃避,他们投身浩瀚的大海无垠的学术,让无处可泄的jg力在孤独中自生自灭,最终发现了新大陆、领悟了地动说。偶然促成的历史证明了这gu无谓的能量其实还是能为人类带来福祉,但在如今这伟大先人开创的美好时代中,已经没有那麽多未知的领域能让人们去消耗这gu无穷的能量,而处在最危险的青春时期、身为学生的我们,最终只能一昧将这gu能量化做丑陋的慾望来发泄,或者共同营造一个似是而非的团t意识,演绎挥洒热血的充实生活,实际上是一事无成,只是在浪费宝贵的生命!才疏学浅的我同样没有能够与青春抗衡的能力,我唯一能做的反抗,除了尽可能的禁慾之外,就是发挥这一丁点剧作的才能,以可笑舞台剧的形式忠实呈现弥漫在这个校园愚蠢的青春气息,这出戏博得越多的笑声与喝彩,就证明这些人越加承认自己可笑的生活方式。而这!这就是《白j记》背後真正的意义!」
玲奈张着大眼静静的看着我滔滔不绝高谈阔论,若继续把yjg挂在嘴边,奇蹟般和玲奈建立的交情或许将会毁於一旦,但压抑在心里那庞大份量的文字一旦被释放出来就再也无法制住自己的嘴。自从挚友宅爆自毁前程坠入情网後,我就失去了唯一可以抒发想法的知己,而当我口若悬河时,已经将眼前的玲奈设想成另一个能够理解我的对象,完全没有顾虑到这是我和她第一次坐下来交谈,也没有考虑到要他人理解我的脑袋是何等麻烦的一件事。
我的思绪几乎处於一片空白,任由唇舌连珠带pa0将压抑已久的想法吐尽。玲奈自始至终都没把专注的眼神从我身上移开,我直到找不到接续的字眼,陷入沉默时,悔意才随之而来。
「我觉得……你的想法很有趣!」
玲奈冷静的表达她的感想,但恐怕那是被我极端的言语轰炸後唯一能挤出的客套话。
「我……我…………抱歉!我太狂妄了!本来只是要分享写剧本的心得,结果尽是在讲一堆大话!不好意思……可以把刚刚为止的事情当作是一场没营养的梦,从头开始我们的对话吗?」
「没有!没有啦!我说的是真的!我真的很认真听完你刚才的话之後觉得你很有想法!嗯……我b较不会表达,可是我觉得,说不定你跟我的想法其实还蛮像的……啊!我的意思是我很能理解你讲的话,我没有你那麽偏激喔!哈哈哈哈!」
玲奈拿起手上的课本遮住晕红的脸,以开朗的笑声掩饰难为情。
我并不明白她害羞的具t原因为何,我没有任何自信能以刚才的一番话取悦nvx,但此时在我眼前的笑容,对我而言b世上任何事物都来得真实且迷人,远远超越我靠滑稽演出博得的震耳掌声。同时,我也领悟到最重要的一件事-----我所崇拜的人气偶像星野玲奈,她的身影形象并不存在这个地方。坐在我面前的nv生,是最真实的小珍。
於是,单纯的崇拜似乎也转变成另一种特殊的感情。
我们的话题永无止尽般持续,我在此生可能从没一次说过这麽多的话,而这世上竟然也有人这麽乐意听我发言。我像座爆发的火山持续喷出漫无边际的飞跃文字,小珍也以飞快的步调紧跟在我的文字之後。我们在傍晚进到学校餐厅,聊到把晚餐忘得一乾二净,直到餐厅准备打烊时才意识到时候已不早。小珍住在校内的nv宿里,走出餐厅後不需要五分钟就能到达。
「芥川船长,明天有课吗?」
「明天整天都有排课,会一直在学校待到傍晚的通识课上完才回家。我修的是皮影戏概论,我喜欢皮影戏。」
「咦?真的吗?我也有修那堂耶!」
「那实在是太巧了。」
「那不然,我们一起约时间去上课好吗?那堂课我找不到认识的人跟我一起修,你方便的话我们可以互相照应一下!嘻嘻!」
「当然当然,非常乐意。」
「太好了!」
我陪小珍走了一段路,在nv宿门口道别,然後目送着她走上大厅楼梯。虽然抱着些许期待,但小珍并没有朝我回头,依然以跃动的脚步走上楼,直到在我的视线内消失。
一个人走往停车场的路上,我细细咀嚼今晚留下的美好回忆,夜幕下的校园里四处都能看见卿卿我我的情侣,我心想,随他们卿卿我我去吧,到头来他们终会觉醒到,自己沉醉的恋情是宛如嗑药产生的迷幻般虚无,只有小珍和我这般真正在jg神层次上擦出火花的,才是真实永恒的柏拉图之恋。
穿过成排树林来到停车场,我哼着歌寻找我可ai的ai车哈雷,也趁着心情愉悦,壮了胆将手中那杯小珍请的咖啡一饮而尽。没想到还是失败了,我痛苦到在路旁乾呕。然而就在下一瞬间,我的眼前一片黑暗。
……莫非si期真的到了?我完全忘了自己正走在毫不合理的幸福当中,有可能还是人生的最後一段路。当我沉浸在今晚的喜悦正飘飘然时,毁灭x的结局才悄然在我身上降临。
即使本来就是楣运不断的人生,但这样的结束方式也未免太过残酷了。通往光明的大门才正为我开启而已,我就要在这里驾鹤归西了吗?我不想si,虽然我曾说过已经si而无憾这种话,但我现在热切希望能够活下去。
我不想si!
在这时,我发现造成这片黑暗的其实是人为因素。力道庞大的手掌恐吓x的掐住我的後颈部,除了身後这个壮汉之外,在我身边似乎还围着三、四个人,而套在我头上的,看来就是所谓的布袋了。
这几个人毫不出声,默默引着我移动脚步,我识相的保持沉默配合他们,深怕一个不慎叫出声音,後方这只手就会一把捏碎我的颈椎。我无法料想之後的发展,但至少应该不至於赔上x命。或许上天决定让我继续活下去,但为了平衡我生命中不幸的平均值,才会在这时送上一个更甚以往的厄运给我。我在神秘人的包围下被带往谜样的去处,这趟黑暗中的路程彷如隔世般漫长。
「好,到这边就可以了。」
一个像是带头的声音示意众人停下脚步,不是我多疑,这个人的声音实在耳熟到不行。
「把他放开吧,布袋也拿下来。」
身後的巨掌从我的脖子上松开,套在头上的袋子也随之被取下。我似乎是被带到校园里极为偏僻的角落,当我正试着适应周遭的光线时,手电筒刺眼的灯光已粗鲁的打在我的脸上。
「很欢乐嘛!你那自傲的原则到哪里去啦?」
「唔……杰哥!」
我环顾四周,不出所料果然是这一帮人,卑鄙无耻的七头鬣狗。他们像是在审问叛徒般包围着我,个个把手交叉在x前露出厉鬼般的表情。此情此景似乎在不久前也发生过,那晚发生的事情由於太过惊悚,我曾经藉由长时间的冥想来强制让那件事从脑中ch0u离,并制造虚拟的记忆填补那寒风彻骨的恐怖夜晚。而现在,当阿伟那张两个月来我尽可能避开的面孔出现在我眼前时,一切恐怖的记忆又再度苏醒过来。
我全身颤栗,就跟那晚一样。
「疥疮!你太让我失望了!你知道我为了帮你那出戏做道具牺牲掉几场联谊吗?然後你竟然享尽了所有好处!靠你在这出戏赢得的威名把马子!王八蛋!」
焦啊义愤填膺的发出怒吼,眼中熊熊燃烧的怒火在透过如饼厚的眼镜镜片折s後显得更加猛烈。
「喂!焦啊!话不要乱讲,我几时拿自己的名声去把马子过了?」
「还想狡辩?茶摊的阿基已经全部告诉我们了啦!你这si没义气的杂碎!」
该si。千交代万交代阿基别把那一天的事让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