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话白J记
而这令人惊叹的jg致作品,不久之後就会在舞台上支离破碎。
「还有,你不是跟我说,结局的部份你想做点变更吗?到底要怎麽改?」
「嗯?啊……开演前再告诉你好了。」
「最好是来得及啊!」
没有错,即使无法站在舞监的位置,我也没有放弃当初的计画。在这里唯一不属於戏剧社的焦啊,就是我最後的希望。焦啊会为了这出戏付出这麽多心血,完全是因为我的情面。他在这个社团并没有任何的责任和义务,只要我下跪,或者施加其他的好处,也许焦啊就会点头答应代替我熄灯念出那些另外写好的旁白。要成全我的计画,现在就只能这麽做,而且必须这麽做。
「焦啊。」
「安怎?」
「我会把结局要修改的部份写出来交给你,如果来不及给你的话,你就还是照剧本原本的流程进行下去吧。」
「啊?喔……好啦。」
或许,是因为临场的紧张,让我最後忘了这件事也不一定。
「哈哈哈哈哈哈哈!终於!终於!决定我们命运的日子,终於到了啊!」
几乎没有任何排演,过去一年只在社团餐聚时才会在戏剧社出现的我,已经在多普拉v之後整整一年没演过戏了。就算是这样,我也不能在学弟妹和无能社长面前露出破绽。我所拥有的,就只有这丁点能够发挥在舞台上的,过去曾被她以冷漠口吻批评到一文不值的渺小才华。在认真反省後,我了解到自己的确尽是具备了一文不值的才能在身上。正因为如此,我必须屏弃这些累赘。
但是现在的情况不同……後台的人仰赖我的,上千个观众期望看到的,都是这无用才华的发挥,而不是其他狗p道理狗屎意义!
我站在焦啊熬了好几个晚上亲手打造的甲板上,面对诩诩如真的黑se巨浪,狂妄大笑。
「船长!它浮上来了!」
「那是……!」
怒涛中,一根巨大的白se柱t缓缓浮了出来,黑泽的脸嵌在白seroubang中央,他的眼神,充满怨恨。
「这……这就是白se恶魔的真面目?」
「船长!那根本就不是抹香鲸啊!那是……那是……」
「哼哼……哼哼……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终於让我们再次相遇啦!白se恶魔!今天!我这二十年来的恨与梦,都一次做个了结吧!水手们!全线攻击!攻击!攻击------------!」
水手们纷纷拿起鱼枪,朝着竖立在海中央宛如巨塔的白seyjgs去,但所有的攻击在白j铜墙铁壁的包皮上都发挥不了任何作用。
「地……地震啊!」
「怎麽可能!这里是大海上……唔……哇哇哇啊啊啊啊!」
整片大海如同火山爆发剧烈晃动,甲板上的水手们发出无助的sheny1n四处逃窜。白j隐藏在海面下的部份就像要连根拔起般,伴随巨浪袭卷捕鲸船。黑se的怒涛,彷佛要将舞台上的一切全部吞噬。
观众无法让惊呼声跟上舞台上的节奏,大部分的人选择屏息抑声,静静看着这出不像话的惊人舞台剧。
大浪袭卷後,船上已经折损了数名水手,活下来的人紧抓祪杆或倒卧甲板,厌厌一息。白j已经消失在海面上,但像是在戏谑船上的幸存者般,不时从船底发出低沉的声响。
「呼……呼……还没……还没完……该si的d!给我出来!」
我跛着义肢紧握鱼枪,布满血丝的双眼,如恶鬼般凝视漆黑的海面。
「船长!」
「船长!那根恐怖的yanju到底是怎麽回事?让整片大海闻之se变的白se恶魔,真的就是那一根吗?」
一路陪伴蒂克船长奋战至今的水手们纷纷围了过来,一张张铁青的脸,就像亲眼见识过地狱一般。
「船长!你跟那根巨d之间究竟有什麽恩怨?再这样下去,我们的船撑不住啊!」
「船长!我不想si!」
「船长!」
在绝望的水手们围绕下,蒂克船长慢慢恢复了理智,我放下鱼枪,将视线移到水手们身上,然後长叹了一口气。这口气,就像是已经累积了几十年之久。
「那个恶魔……非得由我来收拾才行。这并不是为了报仇,也不是为了梦想,那根yjg……是我释放出来的……」
「什麽?」
「在踏上捕鲸这条路之前,我其实是个海盗。那一年……我听说在东洋的一个岛国供奉着巨根神,而所谓的巨根神,实际上是一瓶能让yjg无限增大,男人梦寐以求的神奇药水……,为了得到那瓶药水,我率领海贼团侵略东洋各国,最後终於被我找到了,但没想到……」
「没想到……?」
「我得到的根本不是神,而是恶魔啊……,那瓶药水确实让我的下t越来越大,但它同时也被赋予了生命,最後它大到我的身t负荷不了,钻出我的胯下跑到大海里去了。我的右腿就是在那时候被压扁的……yjg大到把自己的腿压断,最後它还弃主离去,天底下有哪个男人能咽下这样的耻辱?」
「船……船长……」
「所以您现在不只没有腿,连那边都……」
「那个恶魔一定要由我来解决!它在离开我的身t後仍然持续在增大,再这样下去整片海洋都会被它给占据!我要亲自收服它,让它再度回到我身上!然後……然後……」
我的表情盛怒,但同时夹杂着一丝贪婪笑容,蒂克船长在这一幕的心态与表情都扭曲成难以见人的丑陋模样。我演得浑然忘我,但没有勇气照镜子。
这时,甲板又再度剧烈摇晃,威力虽然不如前一波冲击,但似乎已有一gu邪恶的力量,正在甲板外的黑暗中迅速酝酿。
「哼哼……第二回合要开始了吗……来吧!」
剧烈的摇晃持续不断,我一面喃喃自语,一面弯腰捡起地上的鱼枪。在弯腰的同时,我卯足全力做着深呼x1,为接下来的场面做好心理准备。
「船长!快逃!」
脚下的甲板在一瞬间裂成两半。白se的巨大yjg--并非黑泽饰演的那一根,而是十几名社员在铁梯上裹着巨大白se帆布合力呈现出来的庞大圆柱型怪物,更加巨大化的白j,如同异形般钻出甲板,往正弯着腰的我身後袭来----
「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扯开喉咙,发出地球上最惨烈的声音。白j冲进了蒂克船长的gan门,将蒂克船长像捏面人般串到半空中。
解说实际上的c作方式的话,我的下半身这时已经藏进白se帆布里被里面的社员们支撑着,露在帆布外痛不yu生不断挣扎的双脚则是波蜜制作的道具。这样的创意与技术,排除下流的笑点的话,我认为去日本参加阿钦的变装大赛一定可以拿下大奖。
「船长--------!」
我被巨大的白j举得老高,一面表现出不ren形的痛苦模样,一面观察观众的反应。我从没在这麽高的视点望向观众席,本来我以为,观众看到这一幕一定会哄堂大笑的,确切的说我恨不得观众都在大笑,只要每个人都以看闹剧的心态看这一幕的话,我此时饰演的角se处境也就b较不尴尬了。但是从空中望去,几乎所有的人都正以目睹外星人生产过程般的震惊表情看着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