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话虚假的剧本
只要每个人都以看闹剧的心态看这一幕的话,我此时饰演的角se处境也就b较不尴尬了。但是从空中望去,几乎所有的人都正以目睹外星人生产过程般的震惊表情看着我。
「喔喔喔喔----喔喔……哈哈……哈哈哈哈!终於……喔!终……啊啊啊啊!……於啊……你又回到我身上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白j!我赢了!你现在已经再度回到了我的胯下……现在……我是拥有全宇宙……最巨大生殖器的男人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故事进入最ga0cha0,主角也达到了ga0cha0。蒂克船长长久以来的夙愿终於实现了,巨大yjg总算回到了自己胯下,只是错了前後方向。
这时候,巨大的白seyjg开始胀红,白se帆布下的道剧组人员们迅速将红se颜料喷染在白j上,支撑白j巨大身躯的成员们激烈的摇晃长梯以示白j的亢奋状态。白布里头合力架着这座高塔的成员若不慎失手,塔顶上的我不si也半条命。
完全染成紫红se的yjg持续胀大,被cha在yjg顶端的我---蒂克船长,依然疯狂的笑着。而这时,蒂克船长的身t逐渐被x1进膨胀的roubang里,最後,笑声与船长的身躯全部陷进白j里头,完全消失不见了。
我钻进染红的布里,成为架构白j的一员。至此,独脚船长蒂克在台前的戏份,算是全部结束了。
「船长……消失了?」
「他被自己的生殖器……吃掉了……」
「我们现在该怎麽办……?」
幸存的水手们失神跪在裂成两半的捕鲸船上,绝望的看着耸立的巨d。他们失去了jg神领袖,同时也失去了生存的意义与希望,只能在汪洋中等待si亡。
「烂疮!」
黑泽已经脱下白j衣,抱着一大桶秘密武器躲进了染红的帆布里。
「准备就绪了吗?」
「taade!效果怎样我可不知道啊!这东西一次都没试用过!」
「原料是什麽?」
「我哪知道啊!taade反正不可能真的装那个啦!」
秘密武器由长梯下方传到梯顶的我手上,它的模样相当简陋,看起来就只是五加仑水桶改造的喷水器而已。当时是托谁制作的也完全没有印象,之所以会这麽随便应付这个环节,是因为在我原定的计画中,这一幕上演之前灯光就会被我熄掉了。
拜托,既然都已经到了这个关头,就千万不要有任何的差错!
-------------唉……。
「喂!白j停止膨胀了!」
「怎……怎麽回事?」
是时候了。每个故事都该以属於它的形式结束。
我的青春亦是如此。
「各……各位!捂住口鼻……要爆了--------!」
听到关键台词念完,我立刻把水管管口朝向帆布外扣下板机。而秘密武器的水压之大,若不使劲全身力气抵抗反作用力,我肯定会从高塔顶端飞到西天去。
源源不绝的大量白se泡沫,有如火山爆发般迅速从yjg顶端喷出。我无法控制喷出的方向,只能任由泡沫胡乱喷向观众席,这时候沉默许久的观众们才总算做出较为激烈的反应,有的人崩溃似的发出惨叫,但更多的人,则是露出了孩子般欣喜的笑容。整个剧场前所未见的充满了白se泡泡,虽然和台上上演的故事有强烈的冲突,但那画面,美如仙境。没花上多少时间,舞台就被覆盖在一片雪白之下了。
「我们……还活着吗?」
水手们缓缓睁开眼睛,刚刚为止漆黑的一片大海,竟然瞬间就被淹没在白se泡沫下,而水手们也个个都是满脸白浆。他们深刻的t悟到,如果晚一秒遮住口鼻的话,必si无疑。
「……白j呢?」
尚未脱离危机感的水手们,抹去脸上白浆的同时,仍然没忘了提防白se恶魔。
「啊!你们看!」
水手指向大海中央,在那里的,已经不是刚才为止威胁他们生命的凶恶怪兽,而是一团萎缩的庞大软皮,正以狼狈的模样移动躯t。
「这是怎麽回事?」
「看来……它已经没有攻击我们的jg力了。」
「刚才那一发,它应该已经耗尽所有jg力了吧,要等到它储备jg力恢复原本的模样,说不定在我们有生之年都不可能了。」
「……太大的缘故吗?」
「白j……白se恶魔接下来会怎麽样呢?」
「不知道……在这片大海当中,它应该很难再找到重振雄风的契机吧,大海是非常寂寞的……,如果就这样维持现在这半si不活的状态的话,在它下次竖立起来之前大概就会成为化石了。」
「千辛万苦得来的奇蹟巨d,没想到竟然只钻过自己的gan门啊……」
水手们看着落魄的白j沉入海底,虽然它不会说话,但那狼狈的模样,似乎诉说着无尽的悲哀。
灯光在这时候熄灭。接下来,就只剩焦啊的旁白了。
「男人------真是可悲的生物。」
----既不讽刺青春年华,也不恶整观众与戏剧社,剧本上的结局,就只是这麽简单的一句话而已。
白j象徵着青春虚幻短暂的热情,终有一天,一切都会像那块在海面上载浮载沉的烂皮,那便是将一切奉献给青春的人们最後的下场。
我的计画,是在结局上演前关掉灯光,以旁白的形式直接陈述青春无用的道理,过程中不会有任何的娱乐要素。不论是观众或是戏剧社都会因此而感到失望与愤怒,而我要的,就是以如此失败的舞台结局终结自己的青春。
我无法肯定,如果按照原本的计画,由我讲出的那一段没被写在剧本上的旁白到底会有多少影响力。或许会有人真的因此恍然大悟,从此不再被青春迷惑,但那发生的机率非常的渺小。
我期望的,只是在上演妄想剧的舞台中,以最直接的方式道出内心的呐喊。而这样的心声,即使用最直接且白话的方式去表达也是难以被听见的。那些观众来到这个剧场是为了看一场具有娱乐x的戏剧,而不是去聆听一个平凡的心声。即使如此,我还是期望能在自己打造的舞台之中,做出否定这一切心血的结语来了断自己对青春的渴望。即便那只是一段自欺欺人的旁白。
谢幕时,台下的情绪莫名亢奋,震耳的掌声与欢呼之外,不时也听见希望能够加演的声音。加演是不可能的,所有的道具布景几乎都成了报废状态,我们祭典,一年就仅此一次而已。
我以导演的身份讲了几句话後,麦克风就完全任由饰演yjg的社长黑泽主导。正式闭幕後,回到後台依然不得安宁,许多社员感动到抱头痛哭起来,虽然多少能理解那心情,但那样激昂的情绪实在无法涌入我的心头。或许我觉得自己只是尽了义务而已,也可能是心中对这些付出努力的学弟妹们感到愧疚。
浑身是伤的少年a拄着柺杖特地来看我们,剧本外的他仍然低调不起眼,而他此时的心境想来是相当复杂的。我只交代他明年公演前千万别一个人过夜,少年a的脸部表情也十分难以让人判断他的情绪,我猜他大概是笑了。
一向罗唆的黑泽,在後台则是少见的没说太多的话,他的心境基本上我没有太多兴趣想知道,但很不幸的我和他对到了眼,他什麽都没说,只对我竖起大拇指,我也维持沉默回了他一根中指。
戏里戏外都充满变化的《白j记》在这里落了幕。这一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