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老公掳走洗脑被迫发情
“嫂——”
孟青惊慌的声音似乎还在耳边,沈幼航呆滞在原地,短短几分钟内温馨的气氛荡然无存,鼻尖萦绕着的淡淡的硝烟味好像在提醒他——一条年轻而鲜活的生命刚刚消逝了。
他怎么也想不到傅侑言对他的执念竟如此之大,他才从首都星逃往边缘星系的废弃星球不过短短一个月,他那原本一心一意在首都星工作、马上能当选议会会长的丈夫竟不惜以事业为代价,自请调职,来到这荒凉的贫瘠土地上。
是他害了孟青。在傅侑言敲门说出是来找自己的时候,孟青立刻掏出了武器,可惜对方有备而来且出其不意,孟青的声音也终于渐渐小了下去。
他茫然地被傅侑言的手下有礼貌地“请”走,说是请,实际上是双腕被捆得动弹不得,被塞进了某个飞行器里。沈幼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的血液都凝固了,他从前太低估了傅侑言,以为他在他面前永远都是那副彬彬有礼的样子,就把他当成一只温柔的德牧;然而一旦他的底线被触及,这只德牧便会褪去那层伪装,真正展现出他嗜血狼性的一面。和平日子过得久了,他也真正忘记了,傅侑言是上过战场、立过无数战功的军官,人命对于他来说已经是可有可无的存在了。
被带进一间房内,手下就礼貌地告退了。走之前沈幼航身上的一切束缚都被拆解,明明没有任何东西捆绑,他却依旧觉得自己血液不通畅似的浑身僵硬。他跌坐在沙发上想了很多,又似乎什么都没想,脑袋一直低垂着,若不是没学过抽烟,他一定要来一根。
黑暗让他的听力能力被无限放大,他听到细微的哒哒声,他知道是傅侑言。傅侑言的脚步声一直都是这样,轻巧细微,像蛰伏在丛林里的猎豹,一旦发觉合适的机会便会重重出击,一击致命。傅侑言在他面前站定,依旧温和地询问:“有什么想要说的吗?”
沈幼航张了张嘴,还是问了:“孟青怎么样了?薛至尧呢?”
傅侑言闻言停顿了一下,声音依旧听不出喜怒:“星际海盗的总部被我的军队包围了。至于孟青,不好意思,是哪位?”
沈幼航慢慢地说着,嗓音听起来十分干涩:“孟青是给你开门的那个……你会杀了薛至尧吗?”
傅侑言俯下身握住他的肩膀:“为什么现在还在想这些不相干的人?我本来不想与星际海盗多纠缠的,但是现在,我突然发现,联邦军人的职责之一,就是剿灭作乱流寇。别再想了,你以为你自己逃的了吗?送我提醒一句,我们之间有百分之百的吸引力,你看,你这不就开始——动情了吗?”
傅侑言说的没错,百分之百的信息素吸引力是最可怕的枷锁,傅侑言甚至不需要费力便能勾得沈幼航呼吸加速,面红耳赤,下身湿粘一片。彼此身体之间的契合无法说谎,沈幼航甚至觉得自己女穴里的子宫和后穴的生殖腔都快活地张开小口,迫不及待地想要吃从前那根让人从灵魂到身体都快慰不已的肉棍。
傅侑言满意地看着身下人淫乱的样子,一手解开沈幼航身上所有的衣物,一手捅进被说了两句就淫荡得快要高潮的小逼,还没捅几下就感觉阴道里嫩肉一阵绞紧,明明知道沈幼航的淫荡程度心里依旧讶然。手心里的软肉紧紧地吮吸着骨节分明的手指,痉挛着喷出一股清液,傅侑言这时候也感觉空气中栀子花味的浓度过高,随即明白这是oga发育成熟的标志之一——沈幼航的情热期到了。
他心里了然,各种情绪像是打翻了的调味瓶:妻子的上,为这块带着正经的功勋意味的金属染上了淫靡的颜色。
过了很久,沈幼航才回过神来,伏着桌面泪眼朦胧地剧烈喘息。薛至尧便就着这个姿势,解开裤链,将涨得发痛的阴茎塞进了这个刚高潮过的松软水逼里。沈幼航艰难地承受着粗硬而火热的阳物的肏弄,可奇怪的是身后之人做完这个将阴茎插入的动作之后,便不再动作,弄得沈幼航忍不住开始扭腰:“你,你动一下呀!”
他听见薛至尧叹了口气,随后便感觉后脖颈那块的皮肤被狠狠咬了一口。薛至尧咬得非常用力,沈幼航觉得一定破皮了,这种情况突然让他想起上个世界被标记的感觉;然而这种咬法痛得他眼泪掉得更厉害了:“你干嘛!为什么突然咬我,你是不是有病啊!”
“是,我有病,病得不轻。”薛至尧不轻不重地顶弄着他潮湿紧致的小逼,一边又慢慢地说,“沈幼航,无论你身上发生了什么事,你想告诉我就告诉我,我来帮你想办法;你要是不想告诉我,你就不告诉我,我不知道就不知道。但是,”他俯身舔吻沈幼航漂亮的脊背,“你心里一定要有我。一定要有我,好吗?”
他的动作变得又快又急,两人下体撞击的“啪啪”声不绝于耳,每一下都顶得很深很深,像是要直接顶进沈幼航的子宫。他的囊袋撞击在沈幼航白软的屁股上,很快便将他的臀部撞击得一片通红,耻毛也回回撞击在他肿大通红的阴蒂上,没两下便让沈幼航哭叫痉挛着大泄了一通:“停、停一下!太快了,太快了……饶了我吧、呃啊,要去了,要……”
可气人的是这人还要在他耳边不停地问:“好吗?好吗?回答我啊……”
沈幼航心想你这种肏法我能回答吗,然而还是怕了,趁着高潮的时候攀着他的脖颈讨好地去亲他的唇:“有你有你,我们一直有感情基础的……”
薛至尧回吻他,温柔而缱绻,这是他从来没有过的细致和柔和。他总是热烈而粗暴的,原来也有这样的一面。
两个人缠绵了很久,沈幼航被肏了好几回,小小的子宫已然被精液填得满满的,每次薛至尧拔出来都会带出来一大波之前射进去的精液和爱液。沈幼航高潮到疲倦,连连求饶却不被允许,到最后已然是无意识地在潮吹,爱液、精液、汗液、泪水糊满了他,整个人像是水里捞出来的。
他想睡,薛至尧却会硬生生把他做醒,沈幼航实在受不了了,见推不开他,竟试图用指甲去挠他。薛至尧嘶了一声,皮笑肉不笑地盯着他,伸手摸了摸两人交合之处上方那个小小的尿孔:“你用这个地方尿出来,我就放过你。”
“变态!下流!”沈幼航这样骂他,却显得有气无力的。
“我就是。”薛至尧也不跟他多废话,直接大开大合地肏逼,还一直用指腹碾着尿孔,不时去按压他酸胀的小腹,“你努努力吧,免得还要挨肏。”
“你!”沈幼航只觉得刚才的表白简直是农夫与蛇,东郭先生与狼,吕洞宾与狗,沈幼航与薛至尧,一腔好意全白费了。但是情势所逼,他还是不得不努力催生出尿意来好结束这累人的性爱。
他努力了半天,还是白费功夫,女穴尿孔原本也从未使用过。他哭着:“我尿不出来,尿不出来!”
薛至尧只是默默加大了力度,任由沈幼航哭叫着、咒骂着,无休止地高潮着,体液似乎要把床单给淹了。然后在两人共同的努力之下,那个小小的尿孔骤然紧缩,收缩了两下之后便喷出一道淡黄色的水液,让身下一塌糊涂的床单更加不堪入目。
薛至尧亲吻着沈幼航的脸颊,安慰他:“你做到了,你做到了,可以睡了。”抬头一看,沈幼航挂着湿漉漉的泪痕已然睡得香甜。他将自己高昂的欲望对着沈幼航细白的手指解放出来,又把他放在另一张床上睡了,自己去清理那一片狼藉。
薛至尧站在沈幼航的房门口,突然觉得手有点痒,似乎想抽支烟。他随手叫了一个卫兵:“你,你去城南的温家交代一下,说沈幼航在我这睡着了,明天送他回去。”
第二日沈幼航便准备回家,可谁知临走之前薛至尧又拉着他亲了一通,两人都渐入情欲,便又做了一次。薛至尧挺着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