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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侄子掐着N头被侄子标记以为自己会死绝望

 

弹幕纷纷探讨起来:“啥啊?不是说傅安以正人君子,最讨厌背后使招的人了吗?”“???怎么回事,这是打算炒老婆吗?不是喜欢林乐鱼吗?”“傅安以怎么这么阴暗啊?快赶得上早八的我了。”“难道是发情期来了?怎么不打抑制剂啊?”

沈幼航无暇顾及,他正被傅安以单手扣紧乱动的胳膊,傅安以的另一只手在慢条斯理地脱他的裤子。他简直瞳孔地震,内心充满了不可置信:“喂!你想干嘛?你不是讨厌我吗?我已经嫁给你叔叔了!”

随即他后颈一痛,傅安以轻松地用他健壮的体格禁锢住沈幼航的小身板,发泄不满似的咬了他一口:“我怎么会讨厌你呢?我比全世界所有人都爱你,我比傅宥言更爱你,你不知道吗?”沈幼航很想反问他我怎么知道,可惜他的下半身马上被狠狠地捅了进去。尚未润滑的甬道无比干涩,被粗大的肉棍强制分开,痛得他哽咽:“混蛋!好痛!你快出去!”

傅安以亲吻着他的耳朵道歉:“对不起,我没法控制住我自己了。”沈幼航痛得小脸煞白,求饶让傅安以停下。傅安以停了半天,见沈幼航的脸上逐渐泛上些血色,才往这一口温热湿润的蜜穴里捅去。沈幼航被肏得断断续续地呻吟,那根几把感觉技巧不足,但是仅仅靠着肏逼的力度和速度也让他不好受。

屋内逐渐弥漫上甜津津的栀子花香,傅安以着迷地轻嗅,又像狗似的趴在背后闻他散发香味的腺体。沈幼航被他肏得脑袋都糊涂了,却仍旧凭借着oga的本能感觉不妙:“别!别咬我,我被傅宥言标记过了,你再弄我会死的……”

这倒不是说谎,一个oga一生只能被一个alpha彻底标记。如果另一个alpha对着他的腺体注入信息素,这个oga会出现强烈的排异反应,严重的甚至能导致死亡。

傅安以不答,反而加重了肏批的力度。室内充斥着交媾的腥臊味,配备的智能家居机器人还是几年前的款式,不停地用机械音发问:“检测到空气中异味浓度过高,是否开启清洁模式?检测到空气中异味浓度过高,是否开启清洁模式?”

问得沈幼航满脸通红,流着泪说不出话来。傅安以喘着粗气抽空回答它:“是”,小机器人才蹭蹭地滑回墙角开始清洁。傅安以又撩起沈幼航的上衣去摸他大了不少的奶,用指甲去刮挠那两颗挺立的乳头,趁着沈幼航被摸得发出哼哼唧唧得撒娇声,又残忍地用指甲掐了一把乳头,掐得乳孔都留下一道白痕,里面的嫩肉都微微外翻嘟起。沈幼航只来得及尖叫一声,下面就疯狂绞紧泄了一通。

傅安以被夹得差点射了,忍了一会才平复射精的冲动,嘴上却不饶人:“只是摸奶就去了?未免也太淫荡了。”沈幼航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反驳他——可能也被肏傻了,根本听不见他说的话,只会流着眼泪求饶,然后喷个不停。

终于,傅安以忍不住了,将龟头挤进沈幼航软嫩多汁的子宫里内射。滚烫的精液往那张贪嘴的小批里喷射,沈幼航按着小腹哀叫着,不知哪里生出的力气,往沙发前段爬去。可惜没爬多远就被傅安以拽着脚踝拉回来,继续承受这漫长的内射。迷迷糊糊间,沈幼航发觉自己后颈被大力地咬了一口,傅安以正往他的腺体里注射信息素!他的心脏猛地停顿了一下,底下的小批像失禁一般泄了一沙发。他满心绝望,嘴里也不骂了,只是将脸埋进柔软的沙发里呜呜地哭:“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他等了许久,也没等到身体里出现的强烈不适。沈幼航抬着头,内心茫然,便听见傅安以的轻笑:“闻见了吗?我的信息素跟小叔的很像,你不会死的。”

傅安以自从以权谋私,暗箱操作当上沈幼航室友之后,彻底撕破了他那张温文尔雅的面具,没事逮着沈幼航就是一顿肏,把沈幼航搞得郁闷不已。偏偏系统也给不出任何解释,说是已经上报了,请求主脑查看这个世界是否出现bug,但目前还没有结果。

沈幼航的课程压力也不小。机甲设计从来就是精细的活计,计算要求和基础理论也不少,沈幼航一面努力跟进课程,一面还要去狠补基础理论课程,这段时间简直是忙得脚不沾地。好在目前智脑很发达,能帮助沈幼航解决大部分问题,而教授们也没有歧视他的视力障碍,反而更加耐心细致地指导他。

这节课是实践课,助教一早给他们发了消息,让他们在机甲保养室集合,等上课就两两一组保养机甲。上,为这块带着正经的功勋意味的金属染上了淫靡的颜色。

过了很久,沈幼航才回过神来,伏着桌面泪眼朦胧地剧烈喘息。薛至尧便就着这个姿势,解开裤链,将涨得发痛的阴茎塞进了这个刚高潮过的松软水逼里。沈幼航艰难地承受着粗硬而火热的阳物的肏弄,可奇怪的是身后之人做完这个将阴茎插入的动作之后,便不再动作,弄得沈幼航忍不住开始扭腰:“你,你动一下呀!”

他听见薛至尧叹了口气,随后便感觉后脖颈那块的皮肤被狠狠咬了一口。薛至尧咬得非常用力,沈幼航觉得一定破皮了,这种情况突然让他想起上个世界被标记的感觉;然而这种咬法痛得他眼泪掉得更厉害了:“你干嘛!为什么突然咬我,你是不是有病啊!”

“是,我有病,病得不轻。”薛至尧不轻不重地顶弄着他潮湿紧致的小逼,一边又慢慢地说,“沈幼航,无论你身上发生了什么事,你想告诉我就告诉我,我来帮你想办法;你要是不想告诉我,你就不告诉我,我不知道就不知道。但是,”他俯身舔吻沈幼航漂亮的脊背,“你心里一定要有我。一定要有我,好吗?”

他的动作变得又快又急,两人下体撞击的“啪啪”声不绝于耳,每一下都顶得很深很深,像是要直接顶进沈幼航的子宫。他的囊袋撞击在沈幼航白软的屁股上,很快便将他的臀部撞击得一片通红,耻毛也回回撞击在他肿大通红的阴蒂上,没两下便让沈幼航哭叫痉挛着大泄了一通:“停、停一下!太快了,太快了……饶了我吧、呃啊,要去了,要……”

可气人的是这人还要在他耳边不停地问:“好吗?好吗?回答我啊……”

沈幼航心想你这种肏法我能回答吗,然而还是怕了,趁着高潮的时候攀着他的脖颈讨好地去亲他的唇:“有你有你,我们一直有感情基础的……”

薛至尧回吻他,温柔而缱绻,这是他从来没有过的细致和柔和。他总是热烈而粗暴的,原来也有这样的一面。

两个人缠绵了很久,沈幼航被肏了好几回,小小的子宫已然被精液填得满满的,每次薛至尧拔出来都会带出来一大波之前射进去的精液和爱液。沈幼航高潮到疲倦,连连求饶却不被允许,到最后已然是无意识地在潮吹,爱液、精液、汗液、泪水糊满了他,整个人像是水里捞出来的。

他想睡,薛至尧却会硬生生把他做醒,沈幼航实在受不了了,见推不开他,竟试图用指甲去挠他。薛至尧嘶了一声,皮笑肉不笑地盯着他,伸手摸了摸两人交合之处上方那个小小的尿孔:“你用这个地方尿出来,我就放过你。”

“变态!下流!”沈幼航这样骂他,却显得有气无力的。

“我就是。”薛至尧也不跟他多废话,直接大开大合地肏逼,还一直用指腹碾着尿孔,不时去按压他酸胀的小腹,“你努努力吧,免得还要挨肏。”

“你!”沈幼航只觉得刚才的表白简直是农夫与蛇,东郭先生与狼,吕洞宾与狗,沈幼航与薛至尧,一腔好意全白费了。但是情势所逼,他还是不得不努力催生出尿意来好结束这累人的性爱。

他努力了半天,还是白费功夫,女穴尿孔原本也从未使用过。他哭着:“我尿不出来,尿不出来!”

薛至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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