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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PussySpanking(微H)

 

那是个缓慢的,苹果味道的吻。

手腕被握住,男生的重量压了上来,没有全部,但随着路冬在枕头中越陷越深,氧气就越来越少,温度也越来越高。到最后,她不得不用力咬一口他的唇,为自己争取换气的机会。

因为多次翻搅而牵缠的唾液,从闭合不上的靡红唇角滑落,又被周知悔低下头舔去。

他又在注视她。

路冬攀上表哥的颈子,稍稍屈起腿,小声地抱怨:“你压住我的衣服了。”

宽大的藤绿色t恤本来就是偏柔的料子,又洗过很多回,领口松垮。

一拉一扯之间,就变得皱巴巴,露出了锁骨下缘。

上头细腻的皮肤,被周知悔用带茧的指腹摩挲了下,路冬捉住那只手,又放回自己的左膝上,察觉他又想揉捏的意图,赶忙制止,“……被你捏着会痒。”

他笑了下,放任对方拉着自己的手,在少女的大腿上游移。

路冬想,周知悔是真的一点儿也不着急,除了有点儿红的耳廓和颈侧,神色和平时没什么分别。

可是她实在不擅长忍耐,就算被告知忍个十分钟会有十倍的棉花糖,她还是会选择立刻把当下的那一颗吃掉。

水流出来好多。

奶尖好硬,想被他舔,也想舔他。

路冬仅存的理智都在盘算,该怎么让周知悔愿意扇自己的屁股巴掌,接着让他揉,再让他指奸,为更之后的性交做扩张。于是她带着他的手探进衣摆,摸上突出的髋骨,那儿的布料只有一道系带,紧紧勒在肌肤上。

不必查看,甚至不用想也知道,会有个红痕印在那儿。

周知悔的食指稍稍勾起带子,松开的瞬间,‘啪’地一声打了回去。

声响很细微,却很清晰。

路冬扑扇着眼睫,告诉他今日的穿着:“vstrgthong。”

平淡地点头,周知悔摸上女孩柔软的小腹。

捏了会儿她腰窝上的一块皮肤,表哥挪开滚烫的掌心,用偏凉的手背蹭了蹭她的肚脐,指骨碾过,路冬短促地喘了声,皱着眉,不知道是想让他快点儿进入正题,还是继续调情。

太热又太痒。

路冬最终选择拉开他的手,整个人在枕头堆之中,向上挪了挪。接着将腿收拢到胸前,微微抬起一点儿角度,让腿心淫靡的花能递出邀请。

欲拒还迎的姿态,果不其然,周知悔愣了下。

女孩见状扑哧地笑出来,将衣摆彻底撩开。

雪白的皮肤,毫无装饰的浅灰色棉质系带,在髋骨绕了个弧之后,从尾椎t字向下。

布料却增加的缓慢,嵌进水润的粉嘟嘟蚌肉里的,似乎仍旧只是条带子;直到靠近更上方,肿胀的肉核那儿,棉布的面积稍稍大了点儿,却湿粘的隐隐约约裹出了凸起的,阴蒂的形状。

他又做出了抚摸后颈的动作。

路冬垂下眼,汗滴从脸颊滑落到锁骨上,舔了舔唇,右手选择打开蚌肉。

秘密一时间无所遁形。

那张湿漉漉的小嘴,欲求不满地绞着系带,小阴唇偷偷地肿胀,与棉料磨擦成苋红,却都只是隔靴搔痒。水流个不停,急需什么粗硬的大家伙给她堵上,最好能直直捅到底,搅一搅,给里面瘙痒的肉也止止渴。

她想着想着又忍不住自慰。

食指在穴口拨弄了圈,浅浅地探了进去,又被人强硬地拖出来。

“你……”

后半句,‘到底在搞什么’没来得及说出来,路冬又开始咬唇。

沾了她的淫液的手指,被周知悔含进嘴里。

吞纳得很深,只要她想,甚至能压住他的舌根翻搅,刮蹭他的喉咙;可她动弹不得,反而被咬了一口,指根上留了圈牙印。

周知悔将上衣脱了,折了几折,垫在她的臀下。

还好,刚才流的水没有完全浸湿床单,过会儿能自然干。

他轻轻拍了下正在求欢的软穴,清脆的声响,水溅到了路冬的腿根与他的长裤上。

肌肉随着俯身的动作起伏,周知悔拨开女孩额间的碎发,不带色欲地亲了亲,问她,想让他怎么做。

路冬勾着他的手指说,你可不可以比刚才再用力一点儿打我的逼,又怕他听不懂,犹豫了会儿,小声地开口:“……spankypsyplease”

周知悔垂眼,捏着她的膝盖。

空气又粘稠起来,时间像静止。

路冬的心跳在期待之中起起伏伏。

腿忽然被往两边分开,他用叁指不轻不重地拍了下,女孩暴露在外的艳红逼肉。湿粘的液体霎地涌了更多出来,顺着臀缝,浸湿他的衣服,翕张的穴口看上去是舒服极了,丝毫不觉得疼。

“用……用打的。”

路冬轻声地建议,一边觉得,自己的脸颊要烫得烧掉了。

仰躺在枕头上,乌黑的发丝散乱,她舍不得制止从腿间燎原的星火,只好告诉他,用拍的对她来说太轻了,“……我想再疼一点。”

话音刚落,这回对方总算使上了叁成力,掌心啪地一声甩在蚌肉上。

麻,疼,痒,通通搅和在一块儿。像终于调配好的面团,等着用击打来发酵。

路冬呜咽了声,让他再用力一点儿,又眯着眼睛央求:“你打二十下好不好?”

周知悔不置可否,将逼里流出来的水往她的肚脐上抹,边揉边让她想safewords。

路冬抬起眼,微微蹙着眉,声音却带了丝调侃的笑意:“你还知道safewords……”

他无奈地吐出那个音节,“o。”

沉默了好一会儿,柔软的肚子都被他揉得发红。

路冬终于一气呵成地说,他的法语名是‘ore,please’;daddy代表求饶,他得慢下节奏,或者让她休息一会儿;至于喊他中文名字‘周知悔’,则是彻彻底底的s。

十分合理的安排。

周知悔点点头,忽然字正腔圆地出声:“clént”

像只学舌的鹦鹉,路冬模仿着他的口型,却红着脸迟迟憋不出声音。

表哥弯了弯唇,也没强迫她跟读,而是扬手扇了下她的腿心。

更沉的拍击声响,这次没有特意收力,实实在在的扇打。

蚌肉立即应激地泛红,疼痛袭上神经末梢,内裤的系带被逼口吃得更深,却诱使更多的水从泉眼汨汨涌出。

路冬喘了会儿,松开那瞬间抓紧的衣摆,软着嗓子告诉他,她喜欢这个力道。

周知悔沉默片刻,轻轻抚摸她的膝盖内侧,又看了看那朵娇嫩的花蕊,不由得重新确认,“二十下?”

“嗯……二十下。”

含糊地喊他的法语名,路冬将双腿更分开点儿,让腥甜的汁液更好地滑落。

她用食指沾了些许,往他胸口抹,指甲划过的时候,在男生白瓷似的皮肤上留下了一道红色细纹,“……我相信你。”

周知悔的下颚是绷着的,眉头微微蹙着,眼窝与颧骨那儿的阴影,显得他此刻难以亲近。

他不知道在想什么,片刻说了个数字,十六。

路冬咬着唇点头。

实践继续。

第一下的力度比上次轻一些,但比上上次重。

路冬轻轻地‘啊’了声,在表哥的视线询问中,扑扇着眼,软软地喊他‘clént’。

接下来连着几下都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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