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索上班族的小白兔(三更奉上~终于可以去睡了大家晚安好梦)
,把他又长又纤细的睫毛染成了淡金se,又生生g勒出几分温柔。
韩宇专心致志地开着机车,没注意到林夕夕正在看他的睫毛,两人就这样安静地搂着,只能听到风声和摩托的轰鸣声,让林夕夕稍稍有点不太自在。
……太近了。林夕夕突然这么觉得,近得都能感受到他的t温,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
她感觉脸颊越来越烫,甚至连没肿的那一侧脸颊也开始烫了。
为了打破这种稍稍有点怪异的气氛,林夕夕没话找话地道:“韩宇,你知道从哪可以ga0到管制刀具吗?”
韩宇:“……”怎么一开口就是这种危险话题?
“你想g什么?”韩宇警惕道,“不会是又要做什么违法的事吧。我告诉你啊,今儿是你运气好,没被摄像头拍着,不然人家一去警察局报案,你退学都算轻的。”
林夕夕笑出了声:“你在担心这个?放心,他不敢去。”
想了想,林夕夕又补充道:“……我买武器,不是要敲诈勒索别人,我是想用来自保的。”
“自保?”韩宇愣了愣,想到李潇潇的威胁,还有她脸颊上刺眼的掌印,微微垂眸,眼下笼罩了一片y影:“其实,我能保护……”
“不行。”林夕夕打断了他的话,她盯着街道两旁飞快后退的树枝和电线杆上的鸟儿,梳理羽毛,展展翅膀,飞向蓝天的样子,轻声道,“这是我自己的事。”
韩宇诧异道:“为什么?咱俩是朋友啊,哥又不会收你的钱。”
林夕夕在后面摇了摇头,认真道:“可我不想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那太过软弱,也不可靠,就像……”就像今天在小巷里一样。
韩宇沉默了一瞬,随即又恢复了那种满不在乎的神情:“成吧,你要真想买那些东西,这周末哥带你去黑市看看。”
说着,他“嘶……”了一声,挑起了眉,似笑非笑道:“不是,林夕夕,你怎么知道我就知道哪能ga0来管制刀具的呢?我长得就不像好人?”
林夕夕没说话,只是笑了一声。韩宇又道:“我告诉你啊,咱可是守法好公民,违法的事儿从来不做,哪跟你似的,还……还勒索成年人,你说你一个小姑娘,长得这么乖,怎么就能做出带刀上学,还勒索人的事儿呢。”
林夕夕眨了眨眼:“为了自保啊。”
“自保……”韩宇梗了一下,无奈笑笑,“得了,哥也不问你都想g啥了,这是你自己的事。”
车子骑到了诊所门口,牌子上写着“王大夫诊所,专治外伤”,韩宇把车停到门口,拍拍车座:“进去吧。”
林夕夕下了车,把头盔摘下来,被韩宇带着进了诊所,里面是个慈眉善目的老大夫,让林夕夕稍稍放松了一些。
毕竟在原作r0u文里,林夕夕可是去医院开个感冒药,都能被无良医生拿听诊器玩弄下t的存在啊。
老大夫仔细地看了看她脸上的伤口,又摁了摁,问她那里是不是刺痛,最后给她脸上涂了一点冰冰凉凉,带有中药气味的药膏,温和道:“没事的啊,你回去拿热毛巾敷一下,每天早晚涂一次药膏,睡觉别碰着脸就行,两天这印子就能消下去,也不会留痕。”
老大夫跟林夕夕说完,又严肃地看着韩宇:“人家小姑娘这么漂亮,打坏了你也不心疼?”
韩宇很没溜儿地点了点头:“心疼,当然心疼。”
老大夫投来不赞同的眼神:“韩宇,不是我说你,你平时跟人打架,天天带着兄弟来我这里治伤也就算了,这么好的nv孩子,你也下得去手啊,也就是小姑娘x子好,才没跟你闹,你也不知道珍惜人家。”
韩宇懵了一下,慌忙解释:“误会,误会,她不是我打的!”
“噗。”林夕夕没忍住,笑出了声,肌r0u牵动伤口,又立马捂住了脸。
老大夫看了看笑得没心没肺的林夕夕,依旧狐疑地盯着韩宇看了许久,这才说:“那你以后可要好好保护人家啊,要不然下次你来我这儿正骨,我给你用十成力。”
韩宇只得哭丧着脸点点头,老大夫这才放过了他,林夕夕笑的不行,又顾忌着伤口,不敢幅度太大,她故意道:“韩宇,你不是守法好公民吗,怎么三天两头打架进诊所啊。”
“那……那是打架吗?那叫哥们儿间感情交流!”韩宇噎了一下,没好气地把手里的头盔套到林夕夕头上:“戴好,别见风了!”
韩宇骑着摩托,把林夕夕送到小区门口,跟她约好周六一起去黑市,就骑着炫彩大摩的,开着扰民音响一溜烟走了。
晚上回家,面对赵念诚,又是一场恶战啊……林夕夕脸上的笑容收敛了起来。
她沉静地走到了家门口,在门上输了密码,打开了门。
房间里弥漫着红烧排骨和鱼汤的浓郁香味儿,厨房里,有个身影正在来来回回地忙着烧菜。
厨房里烧菜的是个发丝微微泛白的中年妇nv,见到林夕夕回来,脸上带笑地搓了搓手道:“夕夕回来啦,阿姨给你炖了鲫鱼汤,还有排骨,听太太说你们最近功课多,多喝点鱼汤,补补脑子。”
林夕夕微笑起来:“谢谢刘阿姨,我最喜欢喝鱼汤了。”
在她原本的世界里,每逢考试的时候,她爸爸也会给她熬鲫鱼炖豆腐汤,n白se的汤汁,neng滑的豆腐,还有鲜neng的鱼r0u,每次都能让她连汤带r0u吃得一滴不剩。
但愿还能再喝上一口爸爸做的鲫鱼汤。林夕夕轻轻叹了口气。
她左右环顾一圈,问道:“刘姨,我爸妈呢?”
“赵先生和韩太太去参加一个酒会了,可能要很晚才回来。”
中年妇nv一边说,一边关了火,把烧好的菜和汤端上餐桌:“夕夕,先把衣服换下来吧,阿姨帮你把校服手洗了,明早起来的时候就能晾g。”
林夕夕点点头,回了自己的房间,换上原主的吊带睡裙,把交给递给刘阿姨,坐在餐桌上喝起了鱼汤。
嗯……鱼汤很鲜,但b起她爸爸做的,还差了那么点意思。林夕夕捧着碗,小口小口地喝着r白的鱼汤。
刘阿姨把洗好的校服晾了起来,就跟林夕夕打了个招呼,离开了赵家。
她是林夕夕的妈妈请来的家政阿姨,因为赵念诚在家的时候,常常会把妻子压在随意一个地方就开始za,赵念诚可以肆无忌惮地给林夕夕看到,对着外面的人,却也是顾虑脸面的,所以家政阿姨都是在赵念诚出门以后,才被允许来房子里打扫的。
这下……赵家就只有林夕夕一个人了。
林夕夕把洗g净的碗放回碗柜里,眸中难掩兴奋,终于等赵念诚和林夕夕的妈妈都不在家的时候了。
她从厨房拿走了一对橡胶手套,又跑到林夕夕的房间里找到一顶帽子,把头发盘起来,小心翼翼地把发丝塞进帽子里,又戴上了手套,走进赵念诚的书房。
林夕夕的继父是个心思深沉,又谨慎多疑的人,她不能在继父的房间里留下什么可疑的痕迹,因为她要做的,是窃取商业机密的大事。
在这本高h里,只是简单粗暴地交代了赵念诚是“本市首富”,时不时就会去参加宴会,谈分分钟上亿的生意,可他到底是做什么的,作者怕是根本就懒得想,只是单纯地给赵念诚捏了个“多金总裁”的人设,让他可以对继nv为所yu为罢了。
但在这个近乎真实的r0u文世界里,似乎所有的细节都会被自动补充上,就b如,林夕夕从继父书房的办公桌里,翻到了几份“赵氏集团”的合同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