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不冷不热公园口j/酒店前戏
“没被我吓跑吗?”
“没——啊……”
路羽书惊呼出声,牧衡的嘴含住他还有些酸肿的花唇,仔细舔吻起来。
牧衡的短发扎在腿心,这种痒意把路羽书的注意力分散了一些,让他没那么羞耻。
还红肿的阴唇瓣被含进嘴里,牙齿在上面轻轻碾过。汁水开始止不住的往外溢,牧衡吸进嘴里的同时,犬齿恶劣的在还藏起来的阴蒂包皮外啃了几次。
“唔——轻一点啊牧衡,我不行了……马上要去了——”
一大股水液涌出,牧衡喝了个饱之后舌头向淫水源头钻了钻。路羽书的屄紧到这个程度,连舌头都被箍住难以再进一步。
路羽书抖了一阵,大腿被牧衡掐在手里根本合不拢,牧衡的舌头在花屄里面碰了壁,又开始舔外面两片酸软的花唇,舌尖在花蒂上转来转去,又让路羽书浑身战栗。
听着路羽书的叫声变了调,牧衡才准备更进一步。路羽书的手被牵着握住了一根滚热的肉棍,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这个感觉也长大了些。
肉体撞击声在房间里回响,牧衡压在他身上干了一轮觉得不过瘾,把路羽书整个人抱起来压在墙上干。
“慢点,慢点啊……太深了不行,进去了!要进去了啊啊啊啊……”
路羽书的腿紧紧盘在牧衡腰上,体内酸胀的感觉被放大到极点,然后是一种陌生的快感,从腹腔内传遍全身。
“好像插进子宫里了,是不是?”
“呜呜……好深,好可怕,又要去了牧衡,牧衡……”
牧衡拍了下他的屁股:“叫我名字干什么?”
“去了啊啊啊啊啊!”
路羽书咬住他的肩膀,胳膊上的青筋爆出,挂在他身上战栗,大敞着的双腿不断潮喷。
“喷水了,书书。”
这是路羽书今天第二次喷水,刚刚牧衡用手指的时候他喷了牧衡满手。
“喷那么多。”
被撑开的雌性尿孔已经变形,路羽书清楚自己的生理构造,抖着手指想去把那里堵住。
牧衡当然发现了他的动作,故意把托住路羽书屁股的手放开,为了保持平衡路羽书只能抱紧他的肩膀。
“乖点,书书,多喷水给我看看。”
因为重力原因龟头又向宫颈深处钻了一部分,冠状沟以上已经完全进入子宫内部。路羽书被这陌生又可怕的快感刺激到脚趾蜷缩,阴道内的每一寸媚肉都跟着激动起来,紧缩着夹吸牧衡的鸡巴。
“子宫要坏了……牧衡…太深了不行……”
路羽书的阴蒂被夹到变形,磨蹭着牧衡的下腹部,粗硬的阴毛甚至戳刺着他的尿道口,让今天刚开始被使用的通道又有张开的趋势。
“喝了不少水呢书书,还得再喷才对。”
买的那瓶矿泉水已经喝完了,晚上他又喝了不少汤,路羽书的膀胱一直是半满的状态。但是水液都只在高潮时候喷出,现在他根本没有什么尿意。
路羽书张开嘴不知道说什么,半开合的嘴唇露出一点牙尖和一截鲜红舌头。在牧衡看来这就是在邀请自己,他捏住路羽书的下巴咬他的舌头,路羽书吃痛但也躲不开,还有点痛的嘴唇好歹被放过,只有舌头被牧衡又吸又咬。
腰胯的动作也没慢下来,路羽书的子宫已经被来回顶撞拉扯到似乎变形,他又要高潮,还有已经达到临界值的女性尿孔,随着他高潮抽搐的频率张开喷水。一边接吻一边高潮,路羽书的眼睛微微上翻,太舒服了,身体和脑子都要坏掉。
精液直接顶着子宫壁射出来,牧衡怀里的身体开始更大幅度的颤抖,新一轮的淫水喷出,女性尿孔几乎被水流冲刷到难以合拢。
“呼——哈——”
终于被放开,路羽书靠在牧衡肩膀上,两个人的下身都被淋得湿答答。牧衡故意拉开距离,让路羽书看清两人结合部位的盛况。
滴滴嗒嗒的淫水混着没被子宫吸收的精液一起流下来,路羽书只看了一眼就移开视线。半软的龟头顶着他的花屄入口,动几下就有再插进去的趋势。
“胳膊好酸,牧衡,去床上好不好?”
路羽书体力和牧衡相差太远了,更何况牧衡还在使坏,手指捏住路羽书的小奶头来回扯了好几下:
“一摸这里下面就吸我。”
“牧平安,我真不行了,没劲了。”
牧衡把他放到床上,路羽书半肿起来的一对奶头成了新的玩弄对象,带着茧的指腹不断在上面来回抚弄,甚至偶尔用指甲轻轻掐住拉扯。
“硬了。”
路羽书前面的性器悄悄硬起来,他想捂住但是徒劳,下面的花屄也不断流水,淫液一直不断向外渗漏着。路羽书从不知道只玩奶头也会那么舒服,他从一开始的害羞抗拒到后来只会痴痴的看着自己的奶头越变越红,甚至感觉射精的欲望越来越强烈。
“喷了。”
路羽书反应甚至慢一拍,精液在没有任何外力的作用下就喷射出来,他的脑袋发晕,半张的嘴不仅用来呼吸,舌头也伸出来了。
“爽不爽,书书。”
路羽书完全脱力,倒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上的吊灯。牧衡拿来毛巾帮他擦,腿心的小屄更红了一些,白白胖胖的大阴唇变成两个高高肿起的粉红馒头,牧衡想看看腿心怎么样,刚掰开路羽书的腿他就猛吸一口凉气。
“太痛了,别碰。”
“那去洗一洗,过来。”牧衡向他张开手,示意要抱他。
“不用。”
路羽书软着腿往浴室走,牧衡帮他调好水温,水流冲刷过的时候也会有些痛,路羽书皱眉,有些责怪的瞪了牧衡一眼。
“我还没射呢。”
牧衡穿了条短裤,硬起来的大鸟藏不住似的凸显出一个夸张的形状。
“今晚还回去吗?”
牧衡没管他的挣扎,抱着他坐到床上休息。
“不回了。”路羽书把手机关机,倚在牧衡怀里闭目养神。
“训练很辛苦吧,偶尔能看到你得奖。”
“只是偶尔吗?”
“我也没关注太多。”
“至少你还关注我,谁能想到那时候那么狠心直接去结婚的人,还会担心我辛不辛苦。”
路羽书没再说话,他又惦记起现在牧衡不能开车的事,既然这么严重,为什么牧衡看起来还是不怎么担心。
“那个康复师,要不我继续?”
“嗯,是你的话最好。”
牧衡把下巴搁在他肩膀上,两个人这么窝在一起,好像回到从前一样。
第二天刚好是休息日,路羽书难得睡好。他看到床头还满着的药盒,看来牧衡昨晚没吃药也睡着了。
一切好像都很平静,甚至稳中向好。
牧衡帮他买了份早晨,坐在床边要喂他吃。
“别喂我,不是小孩子了。”
“原本不也喂过?”
路羽书于是乖乖张嘴喝他递过来的豆浆,无糖的,是路羽书喜欢的口味。
“那时候还小,还上学呢。”
路羽书和他其实很早之前就认识了,两家是故交,住的也近。不过两人的兴趣爱好和培养方向完全不同,小时候基本不见面。直到高中两个人才正式说上话,但高中毕业不久牧衡就出国了。
“那时候我回国你那么开心,我以为你有多喜欢呢。”
牧衡帮他擦了嘴,路羽书的头发睡得有些翘,脸也因为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