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换我了(微)
旧如同狂风骤雨一般。
啊真的很不妙啊後x一直重复着撑开又收缩,g点一直被撞击,ga0cha0就像一波又一波打来的大浪,根本无法阻止,只能无助地被卷入这样激烈的漩涡中。
男人说对了一件事:他的身t,已经完全臣服於男人不管在何时,什麽样的场合,只要男人y着来,自己完全没有半点抵抗能力。
恍恍惚惚中,他听见淋浴的水声逐渐停歇,他听见少年们此起彼落的开门声、交谈声然後,有一人说:
「咦,奇怪,这里本来就有人吗?」
凌鹰的心喀登一声,跳到了喉口。
糟了!
「咦?对耶,刚刚没仔细看」另一人抬起手,在最後一间淋浴间的门上敲了敲。「你好,有人吗?」
不行不行会被发现的停下来!!
他别过头,满脸央求地望向瑕,後者却像是事不关己地回视他,腰身的摆动完全没有停止的打算。
哎,看来医生这回铁了心地要让他t会这羞耻感凌鹰咬了咬牙,放下手臂,尽量不让喘息泄漏,开口道:「是我,我是鹰总管。」要在後x不间断的进出之下稳稳地说出这几个字,当真是一大考验。
外头的少年面面相觑。其中一人道:「鹰总管,你是否不舒服?声音很虚弱呀。」没听闻淋浴声,又是这麽有气无力的嗓音,该不会在淋浴间里晕倒了吧。
少年坦然的关心让凌鹰暗暗叫苦,瑕则是皱起了眉。
什麽啊为什麽这麽关心鹰鹰?该不会竟有人和自己一样,看出了鹰鹰的珍贵之处,想对他出手吧!?他可不允许!
「鹰总管没事。」他淡淡地开了口。凌鹰扭过头,怒瞪他,门外则是响起此起彼落的尖锐ch0u气声。「我正照顾着他呢,你们冲完澡便出去吧。」
「是,护法」
「不打扰你们了,护法。」
「我们这就离开」
门外传来几声仓皇的应答,然後便是杂沓远去的脚步声。凌鹰已经连发怒都没力气。他可以想见:之後实习生们会将他与医生之间的关系传得多麽香yanjg彩了。
呜呼哀哉。
他对鹰总管这个人,一直是挺好奇的。
进到这宅子里实习的时候,第一个见到人便是他,那盘据半张脸的狰狞疤痕令人不忍卒睹,但那双眼眸乾净澄澈,亮得好像可以刺穿人的心脏;那微笑轻轻淡淡的,予人一种如沐春风之感。
鹰总管张罗着他们这些小萝卜头的生活起居,但又适当地跟他们保持距离,不过份亲近,只是克尽职守地暗中观察他们的需求并加以协助—这样的细心谨慎,也令他印象深刻。
鹰总管与护法的关系,在冥门里便有耳闻:听说护法亲手替他做了武器—扇子什麽的;听说护法为了他,不惜和冥主决斗
然後,听说顼这个白目nv因为对鹰总管不敬,被护法扫地出门,他听了也觉得大快人心。顼这nv人,老是仗着自己是封家的远亲,狐假虎威,老早就有很多人看她不顺眼了,现在被护法惩治只是正好。
他以为,少了顼那个假掰nv,实习生活应该会更舒心些。谁知就在那天,他撞见了护法和鹰总管在淋浴间里的情事。
两个大男人,关在那麽狭小的淋浴间里,能够作些什麽呢?大家虽碍於护法的y威不敢大肆声张或讨论,其实大多心知肚明。
啊所以两个男人,是真的能作那档事啊?!要怎麽作呢?鹰总管跟护法作那档事的时候,也是那种轻轻淡淡的表情吗?还是更
他原本嚼在口中的草秆被他咬断。他微微胀红了脸,察觉自己莫名的心思。
想些什麽呢!?他暗斥自己。那可是护法的心头r0u,要是被护法发现了,自己可能b顼的下场更惨烈!他可没那麽蠢!
他从草地上一跃而起,拍掉了k子上的草屑,一绕出树後便一愣—
一名半张脸有伤疤的高大男子,穿着整齐素雅的白se衬衫与西装k,正聚jg会神地修剪着庭园盆栽的枝叶。
那侧脸沉凝稳重,恰似他周身的气息,予人一种值得信赖之感;那脸庞的线条十分刚y,但唇瓣看起来却十分柔软在yan光的照s下,闪烁着像是花瓣一样的光泽。
唔他好像又想到奇怪的地方去了
他有些狼狈地调开视线,目光扫过对方的下半身,却突然顿住—
话说鹰总管他是不是没穿内k?是的吧??!
虽说对方穿着黑se西装k,有没有穿底k理应看不出端倪,但他就是觉得那浑圆t瓣的形状,好像太明显了点啊啊啊啊!!
不会吧鹰总管看上去并不像这麽大胆的人啊…可这也难说,他不是迫不及待地与护法在淋浴间好上了吗?连到房间去都忍不住,也许鹰总管的本质真的很y1ngdang呢
他t1an了t1an唇。不知为何,一旦这念头跃入脑海中,霎时间,那在他眼前微微晃动着的紧实t0ngbu也变得q1ngse了起来让他不由自主地幻想:那部位褪去遮掩後的模样
自己真变得怪怪的了
他深x1一口气,平抚了下失序的心跳,然後迈开步伐,走向对方。
他的脚步声似乎传入了对方耳中,手中执着剪子的男子抬起眼,一见是他,眸底掠过浅浅的惊讶。
「早。」那在日光下看来无b粉neng的唇瓣g起了一个淡淡的弧,不过份热切,却是温雅有礼。「你起得真早。」
他点点头,望着眼前称得上是残缺的脸。说也奇怪,第一次见面时还觉得这张面容令人怵目惊心,现下看习惯了,似乎也觉得顺眼了起来。甚至还想着不知道和护法za的时候,这人是用什麽表情
心脏又在x腔鼓噪了起来,他清了清喉咙,力持镇定地道:「我习惯早起运动。」
鹰总管点了点头,温声道:「那麽你一定肚子饿了吧,我去让厨房备餐。」
语毕,男人正准备转身,他便一把扯住了他的手臂。
突来的肢t接触似乎让鹰总管吓了一跳,向来沉凝的眼眸瞪得圆圆的,看上去竟有些可ai。
他并没有松手的打算。只说:「不用了,我等会儿跟其他实习生一起吃。就我一人让厨房忙活,不好意思。」
鹰总管微笑起来,用没被抓住的一手0了0他的头,道:「你真是个好孩子。」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对方的笑容,心想:如果鹰总管知晓他此时的心思,绝不会这麽说。
这人,待过冥门,听说之前也是大帮派的一分子,如今又侍候着护法,却单纯如一张白纸,可真少见。
他露出官方的羞赧微笑,呼应对方的称赞,心中却另有盘算
「修剪盆栽,也是总管的工作吗?」为免对方起疑,他缓缓松开了抓住对方的手掌。
鹰总管的肌肤很温暖。但其他部位呢?好好奇呀
毫无防备的男人诚实答道:「也不是。因为负责修剪盆栽的佣人病了,我正好懂一些,就来帮忙。」
真正的好人,应该是这人吧否则,以他总管的身分,和受护法宠ai的程度,压根儿不需要经手这样的事。
他心中不以为然,却像是十分认同般点点头。说:「的确修剪盆栽,没作过的人还怕会剪坏了。不过鹰总管,像你穿着制服修剪也有缺点碎叶都沾到身上了。」
他说着说着,不待对方反应过来便探出手—像是好心帮对方拂去脏东西般,轻拍了几下对方的t。
「呵……」鹰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