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 被肮脏男人强制压住
而又滚烫喷洒出来,随着撞击,身体不断摇动。他无意识的抖着腰将修长双腿缠到了蔺玉言的腰上去,夹的死紧死紧。
“嗯——!你要吸光我。”蔺玉言闷哼,胯部抵着赵小让的臀部,猛的将肉棒停在最深处,抖着臀部射了出来!
“嗯……好烫……”几乎没有意识的赵小让被这一下贯穿冲击刺激的一阵流泪,整个身体条件反射的抖了起来,阴茎淅淅沥沥的流出许多热烫的液体。
蔺玉言缓过高潮的劲后,他挺起身,看到二人之间的液体,发现自己把赵小让干尿了,他露出坏笑,只觉得怎么干赵小让都干不够,他的阴茎根本就还没从赵小让后穴里拔出就又硬的不得了了。
他看着赵小让眼角的泪滴,心里简直狂风呼啸,有什么东西就要从那浪潮翻覆间冲出来。他伸出舌头去舔赵小让的泪滴。
“小让让,喜欢本少爷和你做吗?”
赵小让的眼角还红着,感受到体内的硬物已经又到了最硬的状态,他嗓音沙哑“蔺二少爷,我真的不行了……”
“哼,什么?不行了?小让让,你可以的。”
拔出阴茎,看着精液从赵小让已经被肏的艳红的穴口流出,他将赵小让翻了个身跪趴在床上,继而自己也跪在他后面,将大肉棒抵在赵小让腿间,“噗嗤”一个用力插了进去,继而放松自己全部压在赵小让后背上,双手环搂住赵小让,肉棒猛然干进了最深处。
“啊!蔺二少爷!”
“我刚刚让你叫我玉言,你是没记住吧?”说完再次拔出一大截,再次一插到底。
“唔!”赵小让双腿被这一个猛的冲击的差点趴下,哆嗦着放任自己后穴喷出一股又一股的热液,阵阵重新席卷而来的快感让他小腹发紧。
蔺玉言及时勾住他的腰,才没让他趴下去。
“玉,啊!玉言……”
“呵,这就对了,还有更舒服的呢”肉棒忽然在穴内打圈搅动,旋转着刺入抽出,龟头搅动的力度让赵小让觉得五脏六腑都移了位。
深处酥痒不堪,蔺玉言及时的短距离撞击缓解了空虚的欲望,双腿开始麻木不堪,全靠蔺玉言抱住他的腰迫使他跪好,体内的肉棒快速的摩擦,每次进入都寻找不同的角度用力顶弄。
不知干了几百下甚至上千下,突然,蔺玉言一个刹车,抬起埋在赵小让脖颈处的头部,邪恶的开口:“小让,我要射了,射在你里面,把你身体里灌满我的精液。”
话音刚落,体内肉棒进出的速度突然快了几倍!蔺玉言将赵小让压下,趴在床上,他趴在赵小让的后背上,狂野的耸动臀部几乎变成虚影,硕大的肉棒勇猛的进出像是要把柔嫩的穴肉磨破插烂!
继而浓精再次深深的射入赵小让体内,然后他很快就再赵小让体内硬了起来。
……
这一晚,蔺玉言用把自己榨干的劲,射在赵小让体内数不清有几次,实现了自己的诺言,灌满了赵小让……
赵小让做到最后已经昏睡过去,根本没有力气去清理自己,他的双腿大张着,后穴都有些合不上,变成个小圆洞张开着,满满的精液不停的流出来。
蔺玉言看着那个画面,忍着再来一次的冲动,去浴室打了盆温水,又拿了个垫子垫在赵小让屁股下面,不熟练的从赵小让酥软艳红的后穴中尽量多的抠挖出他自己的精液。
清理完成,给他穿上睡衣裤,又给赵小让盖了被子,犹豫了下,有种想和赵小让一起睡的想法,过了一会,才从客卧退出回主卧睡觉。
第二天,二人都起晚了。赵小让浑身瘫痪一样的起来,脑袋有些晕,他发现自己穿上了睡衣裤,后穴也被清理过,有些不可置信,是蔺玉言给他穿的?这个富二代居然会有些良心来照顾自己。
他打算起床去做饭,挪着步子走到厨房,发现蔺玉言已经起了,正在客厅举哑铃,赵小让一出来,举得更加卖力了几分,喷张的肌肉线条分明,有几粒汗珠顺着肌肤滑下来,阳光一照,显得那线条更添几分野性。
赵小让和蔺玉言打了个招呼,感叹蔺富二代真是被造物主优待啊,资本真好,有钱有颜,体力也这样好,昨夜做的那么累,还能举哑铃。
餐桌上很多菜,早午餐都有,一看就是蔺玉言让人送上门的,赵小让走过去,却发现自己胃口全无,晕乎乎的不说,脑袋也胀,好像还有些疼,拿起一片面包,张嘴咬了一口就不想吃了,他还是硬是将一整片都吃光了。然后就收拾餐桌。
看了眼蔺玉言还在锻炼身体,走过去,近了后发现他正在换更大重量哑铃来举,问蔺玉言:“有没有什么事情要吩咐呢?蔺二少爷。”
蔺玉言对这个称呼很不悦,他说:“不是说了让你叫我玉言。”
床上的话居然也算数?况且两人地位千差地别,这么叫好像不合适啊,赵小让疑心蔺玉言吃错了药。
他仍然点头,说:“好的,玉言。”头晕让他忍不住揉了揉太阳穴。
看出赵小让不舒服,蔺玉言皱眉,放下手中哑铃,伸手去摸赵小让额头,问:“你是不是发烧了?”
赵小让自己也摸了摸额头,并不觉得发烧,说:“我有些晕。如果,玉言……你没什么吩咐,我想再去睡会。”
“等下。”蔺玉言快步走到一个柜子前翻出一个体温计,给赵小让测了下体温,378度。
他眼神复杂的看着赵小让说:“快去睡吧,你的确发烧了。”
他心里有些说不清的自责,赵小让说过,无套内射会让他发烧,自己还是非要无套内射,第一次在淋浴间,赵小让直接清理干净了没什么事,昨天做太狠了,自己那玩意还那么长,射的深,清理肯定不到位,结果赵小让真的发烧了。
“好的,谢谢。”赵小让觉得不到38度都不算发烧,顶多算低烧,他点头致谢后快步回客房睡觉去了,躺在床上时,压到了右边侧脸,感觉有些痛。
他仔细感受了下,明白了自己低烧的原因,他是被蔺慎言传染了腮腺炎,他以前得过腮腺炎,现在的状况并不严重,只是低烧,加上脸微痛,连肿都没有,吃东西都没有感觉疼,估计两天就能好。
他低烧了两天。这两天,蔺玉言找回了之前的保姆来打扫卫生,赵小让虽然头晕晕发着低烧却着实享受了一把什么也不用做的日子。
他也没有说是被蔺慎言传染了腮腺炎,免得好像在朝雇主抱怨。蔺玉言隔两个小时就要给他测下温度,这样子比蔺慎言生病时候还要紧张,他有些不明白蔺玉言这么做事要干什么。
两天后,赵小让烧退了,他和蔺玉言打了下招呼,打算去会所宿舍收拾下自己的东西,他东西并不多,这次回去也是顺便和李一帆聚一下,李一帆几天前就找过他,只是他一直没空去赴约。
赵小让回到宿舍很快就收拾完了,李一帆带着赵小让去了附近的一个公园,买了两杯咖啡,二人坐在公园长椅上看着公园里的小孩们嬉笑打闹。
李一帆的一条腿搭在另一条上,背轻靠椅背,细腰凹出一个好看的弧度,喝了口咖啡问:“亲爱的小让,你现在是被蔺玉言包了,还是你们……?”
赵小让没有明白后面李一帆没有问完的话,前半截已经被李一帆说中了。他点头:“是啊,是被包了。”
李一帆点头,过了会他又说:“这样的关系也挺好。”
也许太想找人倾诉了,李一帆继续说:“哪像我和王明光,不清不楚的,根本说不清是什么关系,是嫖客和妓男,还是男朋友和男朋友……”
赵小让听着李一帆怅然的语